我妈给了我90万嫁妆。我拉着男友去看新房,当场付了全款。男友却脸色铁青,
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他像疯了一样嘶吼:“这90万是我家准备的婚房钱!你凭什么花!
”我捂着脸懵了:“这是我妈给我的嫁妆啊!”01“啪!”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
狠狠扇在我脸上。整个售楼中心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惊愕、鄙夷和看好戏的玩味。我的左脸**辣地疼,
疼到麻木。耳鸣声尖锐得盖过了周围的一切。我眼前的世界在剧烈晃动,
男友周浩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在我模糊的视线里,像一个狰狞的恶鬼。“苏晴!
你这个**!你有什么资格花这笔钱!”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那双我们曾经含情脉脉对视过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赤红的疯狂和怨毒。我捂着脸,
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在十分钟前,
我还沉浸在即将拥有自己小家的巨大喜悦里。我,苏晴,
一个二十六年来在重男轻女家庭里被压榨得喘不过气的女孩,终于要靠自己和爱情,
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了。我妈,那个一辈子只围着我弟转的女人,
破天荒地给了我一张存有九十万的银行卡,说是给我的嫁妆。她说:“晴晴,
妈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这钱你拿着,买个房,风风光光地嫁过去,别让婆家看轻了你。
”我信了。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以为是母爱迟来的觉醒。我拉着相恋三年的男友周浩,
兴冲冲地来到我们之前看中的楼盘,当场刷卡,付了首付。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签下的是一个崭新的人生。可我等来的,不是周浩的拥抱,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和我妈在电话里那句卑微到尘埃里的话。“亲家母,您看小浩还满意吗?
这九十万我们家凑得真的很辛苦……”那声音,通过手机免提,
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售楼大厅里。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原来,所谓的“嫁妆”,所谓的“母爱”,
全都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兴高采烈走向屠宰场的傻子。
“听到了吗?”周浩一把抢过置业顾问手里的购房合同,狠狠砸在我脸上,
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这是我妈的钱!是我家给你家撑门面的!
你倒好,直接写你自己的名字?你想偷走我们家的房子?”“小偷!”“骗子!
”他的辱骂声声刺耳,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碎我残存的最后一丝尊严。
周围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让我羞愤欲绝,无处遁形。
就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哎哟,这是怎么了?小浩,
怎么能动手呢!”周浩的妈妈,我的准婆婆李秀梅,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赶到了。
她一把拉开周浩,脸上挂着看似关切实则幸灾乐祸的笑容。她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轻蔑和讥讽毫不掩饰。“晴晴啊,阿姨知道你们家不容易,可这打肿脸充胖子,
也不是这么个充法吧?”她从爱马仕包里慢悠悠地掏出一张纸,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是一张欠条的复印件。“你看,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妈张翠莲,向我借款九十万,
用作你和周浩的婚房购置。这利息嘛……可不低哦。”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了。
所有的幻想、期待、幸福感,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我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冲出售楼处,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颤抖着拨通了我妈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那头传来的是压抑的哭声。“晴晴……你别怪妈……”“为什么?
”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跟他们借钱?”“我不这么说,
他们家怎么会看得起你!怎么会同意这门婚事!”我妈的哭声陡然拔高,
充满了委屈和理直气壮,“周浩家条件那么好,我们家什么都给不了你,
妈也是想让你嫁得有面子一点!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为了我好?”我笑了,
笑得眼泪汹涌而出,“为了我好,就是把我当成傻子一样,推出去给他们当众羞辱吗?
”我的质问让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即,
她用一种近乎逼迫的语气说道:“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钱是你刷的,首付是你付的,
房子就理所应当是小浩的!你赶紧去售楼处,把合同上的名字改成周浩!
不然我们家就要被他们逼债逼死!你忍心看你弟弟以后娶不到老婆吗!”“又是弟弟!
”我的心,一寸寸地冷下去,直至变成一片死灰。就在这时,弟弟张伟抢过电话,
对着我就是一顿破口大骂。“苏晴你这个白眼狼!你懂不懂事!为了你那点破面子,
害得我们全家给你背上九十万的债!你赶紧把房子给周浩哥,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没再听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机“叮”地一声,是周浩发来的信息。【想结婚,
就把房子过户给我,并且你家自己想办法还那九十万。否则,我们就法庭见。
】**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低头,
看着手里那份被揉皱的购房合同,上面“苏晴”两个字,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屈辱、愤怒、背叛、绝望……所有的情绪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原以为,
婚姻是逃离深渊的出口。现在才知道,那不过是另一个更深、更冷的地狱。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周浩那句冷冰冰的威胁,看着购房合同上自己的名字,
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的恨意,从我心底最深处,破土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房子吗?
你们不是觉得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吗?好。那就试试看。02我没有哭。
在经历过山车般的极致羞辱和背叛后,我的大脑反而进入了一种异常的冷静状态。
眼泪是弱者的武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抹掉脸上的泪痕,深吸一口气,
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缓缓敲击。我给周浩回了信息。“好,我同意。但过户手续复杂,
需要准备各种资料,你给我点时间。”我的语气,平静到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那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信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周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的语气不再是之前的暴怒,而是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宽容。“晴晴,你能想通就好。
我就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女孩。你放心,只要你乖乖把房子过户给我,我们还跟以前一样,
我还是爱你的。”“我妈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以后我们结了婚,
她会把你当亲女儿一样疼的。”听着他这番虚伪至极的话,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爱我?
把我当亲女儿疼?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压下心头的恶心感,
用一种疲惫而顺从的口吻说:“嗯,我知道了。我……我就是一时没转过弯来。
你别生我气了。”“不生气不生气,”周浩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uc察的得意,
“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安抚一下**情绪。过户的事情不急,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去办。
”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我,苏晴,还是那个可以被他们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挂断电话,
我打车回了我在外面租的单身公寓,而不是那个所谓的“家”。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
来整理我的思绪,策划我的反击。我刚到家,我妈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我没有接。紧接着,
是铺天盖地的微信消息。【晴晴,你快接电话啊!你别做傻事!】【妈知道错了,
妈不该骗你,但妈真的是为你好啊!】【周浩家已经答应了,只要你把房子给他们,
那九十万的债就先不逼我们了,你快答应啊!】看着这些虚伪的“关怀”,我只觉得讽刺。
我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然后回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我妈的哭声就传了过来。
我没有打断她,等她哭够了,才用一种沙哑而无助的声音开口。“妈,我好乱。
我只是想不通,你当初为什么要向亲家母借这笔钱?我们家明明没有这个能力啊。
”我的示弱,让我妈放下了戒备。她叹了口气,开始对我“推心置腹”。“还不是为了你!
那天我和你爸去他们家商量婚事,他妈李秀梅拉着我的手,说得可好听了。她说,
现在的年轻人结婚,女方要是没点像样的嫁妆,嫁过去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会被婆家人看不起,连带着娘家人都脸上无光。”“她说,她看我们家条件不好,
也是真心喜欢你,想帮我们一把。她说她可以‘借’九十万给我们,让你当嫁妆带过去,
这样里子面子就都有了。”我握紧了手机,继续引导她。
“那……那借条上写的那个高得吓人的利息,也是她提的吗?”“是啊!
”我妈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怨气,“当时我也觉得不对劲,哪有帮忙还收这么高利息的。
可你那准婆婆说,这是为了‘走个形式’,免得我们有心理负担。还说,等你们结了婚,
都是一家人了,这利息还不就是左手倒右手的事?我当时被她绕晕了,
一心只想着不能让你在婆家受委屈,就……就签了。”录音键,清晰地记录下了这一切。
我妈,张翠莲女士,为了她可悲的虚荣心和她宝贝儿子的未来,
亲手把我送进了李秀梅精心设计的陷阱里。“我明白了,妈。”我轻声说,
“我现在就给亲家母打个电话,跟她道个歉,再商量一下还款的细节,让她别逼我们了。
”挂断我妈的电话,我没有丝毫停顿,立刻拨通了李秀梅的号码。同样,我打开了录音。
“喂,是李阿姨吗?我是苏晴。”“哦,晴晴啊,想通了?
”李秀梅的语气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嗯,想通了。”我用一种天真又愧疚的语气说,
“阿姨,对不起,今天是我太冲动了。我还要谢谢您,谢谢您这么为我们家着想,
还特意‘借’钱给我妈,给我准备了这么一份体面的嫁妆。”我的“感谢”,
让李秀梅彻底得意忘形。她笑出了声:“哎,傻孩子,谢什么。阿姨也是把你当自己人。
要不是我给你妈‘点拨’一下,她那个脑子,哪里想得到这些?
连九十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你们就该感恩戴德。”“是是是,我们全家都感谢您。
”我继续装傻,“阿姨,我妈说,那个利息……”“哦,那个啊,
”李秀梅的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只要你乖乖听话,尽快把房子过户给小浩,那利息嘛,
也不是不可以‘商量’。说到底,都是一家人,阿姨还能真图你家那点利息钱不成?
”“那太好了!谢谢阿姨!”电话挂断。我听着手机里两段完整的录音,
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一段,是我妈亲口承认,是李秀梅“引诱”她借钱撑场面。
另一段,是李秀梅亲口承认,是她“点拨”我妈,并暗示只要我乖乖过户,
高额的利息就可以“商量”,这等于变相承认了她放高利贷的性质。所有的证据,都到手了。
周浩,李秀梅,张翠莲……你们设下的这个局,很精彩。现在,轮到我了。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潜行的猎手,压抑着所有的愤怒和痛苦,
冷静地磨利了我的爪牙。这场仗,我不会输。03接下来的几天,我过着一种分裂般的生活。
白天,我是那个温顺听话、正在积极准备过户资料的“准儿媳”。
周浩和李秀梅以为我彻底屈服了,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周浩会给我发一些“宝宝,
辛苦了”之类的甜蜜信息。李秀梅甚至会假惺惺地打电话来,问我“资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要不要阿姨帮忙”。每次,我都用温顺乖巧的语气一一回应,告诉他们“快了快了,
正在办”。而晚上,我则变成了另一个人。我咨询了专业的律师朋友,
将我的情况和手里的证据都给他看了。律师告诉我,这个案子我赢面很大。首先,
购房合同上是我的名字,我用我名下的银行卡付了首付,
这套房子在法律上就是我的婚前个人财产。其次,我妈和李秀梅之间的借贷关系,
虽然有欠条,但我有录音可以证明,李秀梅存在“设局引诱”和“非法高利贷”的嫌疑。
最关键的一步,是进行财产保全。在周浩他们催促过户的前一天,我向法院递交了所有材料,
申请了财产保全,冻结了这套房产的一切交易。当我从法院走出来,
手里捏着那张盖着红色公章的财产保全裁定书时,我感觉连日来压在心口的巨石,
终于被撬动了一角。阳光照在纸上,那红色的印章,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李秀梅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她甚至直接冲到我公司,在前台大吵大闹,说我不守信用,
骗了他们家的钱。同事们异样的眼光和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看不见的刺,扎在我身上。
我没有理会,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忍受着这一切。我知道,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难熬的。
在他们和我约定的过户日期的前一晚,我终于按下了反击的按钮。
我将那张财产保全裁定书的照片,和我妈、李秀梅的两段录音文件,打包成一个压缩文件。
然后,我分别发送给了周浩和李秀梅。做完这一切,**在椅子上,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我附上了一段冰冷的文字:“房子是我用我的银行卡买的,合同上是我的名字,
属于我的婚前个人财产,现已被法院依法冻结。这个婚,不结了。至于那九十万,
欠条上写的是我妈张翠莲的名字,冤有头,债有主,请你们直接找她本人。另外,
你们母子二人设局诱导我母亲借高利贷,证据我已经全部备份。
如果你们再来骚扰我本人和我的工作,那么,我们法庭见。”信息发出去的瞬间,
我的世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静。三秒后,周浩的电话如同催命符一般响了起来。我接了。
电话那头,是周浩气急败坏、歇斯底里的咆哮。“苏晴!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算计我!
你把录音发给我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我平静地听着,等他骂累了,喘着粗气的时候,
才淡淡地开口。“周浩,你和你妈,真让我恶心。”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
然后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微信,拉黑。所有联系方式,全部删除。紧接着,
李秀梅的电话也打了进来。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准婆婆”三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直接挂断,拉黑。世界清净了不到一分钟,我妈的电话又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苏晴!你这个不孝女!你是不是要逼死我啊!”我妈的声音里充满了哭腔和绝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把录音发给他们,他们现在要来找我还钱了!九十万啊!
我们家哪里有这么多钱!你这是要把我们全家都逼上绝路啊!”我听着她的哭嚎,
内心毫无波澜。“妈,”我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从你为了你那可笑的面子和你宝贝儿子,决定牺牲我,把我推进这个骗局的那一刻起,
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你不是一直说,你是为了我好吗?”“现在,
我也为了我好一次。”说完,我直接关掉了手机。整个世界,终于彻底清静了。我走到窗边,
推开窗户,晚风吹拂着我的脸。我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万家灯火,
第一次感觉到了解脱。这场由亲情和爱情联手编织的噩梦,该醒了。04第二天一早,
我的出租屋门外就响起了擂鼓般的砸门声。伴随着我妈张翠莲那熟悉的、撒泼式的哭嚎。
“苏晴!你开门!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有我弟张伟的叫骂声。“苏晴!
**的再不开门,老子把门给你踹了!”我早有预料。我平静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
甚至还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当我打开门时,看到的是一副意料之中的鸡飞狗跳的场面。
我妈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头发凌乱,
完全没有了昨天电话里指责我时的半分“道理”。我弟张伟则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双眼赤红,见我开门,立刻就要冲上来。“你还敢开门!”我侧身一躲,让他扑了个空。
“有话就说,别在我这里撒野。”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妈看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哭嚎得更来劲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女儿啊!你要逼死我们全家才甘心吗?
那可是九十万!我们把房子卖了都凑不齐啊!”我冷眼看着她在地上打滚,
像在看一出拙劣的独角戏。“那不是我借的钱,欠条上写的不是我的名字。”“你!
”我弟张伟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那钱不是给你买房了吗!
你怎么能说跟你没关系!苏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私!为了你这个外人,
要我们全家给你陪葬吗?你赶紧把钱还了!”他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住他。“外人?”我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为了我这个外人’?
”张伟被我问得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开始躲闪。我妈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她脸色惨白地看着张伟,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他们异常的反应,
证实了我心中那个荒唐又可怕的猜测。我一步步逼近张伟,声音都在颤抖。“张伟,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外人!”“我……我乱说的!”张伟被我逼得连连后退。“你没乱说!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你从小到大,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而我,
只能穿你剩下的旧衣服,用你不要的旧东西!家里只有一个鸡蛋,妈永远是先给你吃!
你说你想换手机,妈二话不说就给你买最新款,而我的手机用了五年,卡得连微信都打不开!
我上大学的学费是靠我自己打工和助学贷款!你说你要创业,妈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你!
”“我一直以为,只是因为你是儿子,我是女儿!我以为妈只是重男轻女!
”“现在你告诉我!我是外人?”我积压了二十六年的委屈、愤怒和不甘,
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张伟被我逼到了墙角,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地嘶吼道:“对!
你就是外人!你本来就不是我家的!你是我大姨不要的野种!是我妈好心把你捡回来养大的!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们大呼小叫!”“野种”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整个世界,瞬间天旋地转。空气凝固了。我妈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连哭都忘了,
只是绝望地看着口无遮拦的儿子。我转过头,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我妈的脸上,
一字一句地问:“他说的是真的吗?”她的眼神剧烈地闪躲,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沉默,就是默认。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所有的委屈,
所有的不公,所有的偏心,在这一刻,全都找到了答案。我不是亲生的。所以,我不配被爱。
所以,我只是他们家养的一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时为她宝贝儿子牺牲的人形血包。
我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那笑声,凄厉又悲凉,
回荡在小小的出租屋里。
“呵呵……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我看着眼前这个我叫了二十六年的“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