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的语气是肯定的,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别让我担心。”他的眼神,专注而充满力量,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困住。那里面纯粹的担忧和依赖,此刻却成了勒紧我喉咙的绳索。我该怎么办?告诉他我怀孕了?告诉他我正打算去打掉他的孩子?不!绝对不能!巨大的恐慌和一种近乎窒息的无力感席卷...
尖锐的、持续不断的手机**像一把钻子,硬生生将我从无意识的深渊里拖拽出来。
头痛欲裂,眼皮沉重得像是被胶水粘住。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消毒水气味……医院?
**还在固执地响着,屏幕上闪烁着“周芸”的名字。我挣扎着摸过手机,指尖冰凉。
“喂……”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晚晚!你终于接了!”周芸的声音带着哭……
书房厚重的丝绒窗帘紧闭,将午后刺眼的阳光过滤成一片昏沉的金棕色。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雪茄和旧皮革混杂的沉郁气味,像凝固的琥珀,包裹着死寂。我,温晚,站在巨大的红木书桌边,手指无意识地捻着刚给傅沉渊系好的领带末端。那条深灰色的领带,如同他这个人,冷硬,一丝不苟,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傅沉渊背对着我,站在一整面墙的嵌入式书柜前。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一道细长的金线,落在他宽阔的肩背上,勾……
我给傅沉渊当了五年替身,他真正的心上人今天回国。
他接**时声音温柔得发颤,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调。
出门前他破天荒对我说:“以后不必模仿她了。”
当晚他车祸失忆,唯独记得我温晚的名字。
他当众指着白月光说:“她是谁?怎么穿着温晚的衣服?”
我顺势假扮白月光,卷走他大半财产。
三个月后我揣着孕检单跑路,在机场被他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