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我很爱他,我跟京圈太子爷飙车。翻下山崖下的前一刻,
我隐隐约约听到他跟电话的另一头说:“只要你把雪儿还给我,她,你拿去吧。
”电话另一头是他双胞胎弟弟,夏雪儿是他的白月光。再次醒来,我便“失忆”了。
当他们两个同时来看我。我就哭着扑向他弟弟:“老公,是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哥哥以为是他的孩子。弟弟也以为是他的孩子。不好意思,是假的。
①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来时,我正盯着天花板上的输液管发呆。
我的右手打着很厚重的石膏,每动一下我都感觉像有无数根针在扎里面的骨头。
悬崖边上的他,摩托车失控的瞬间,一直在脑海里反复回放。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
李辰冷硬的侧脸,最后是失重感………“醒了?”李辰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依旧是那惯有的漫不经心。我转过头看见他穿着高定西装,袖口挽到小臂那边,
露出手腕上价值七位数的表。果然啊京圈太子爷就算是守在病房,也得维持着矜贵体面,
仿佛我这满身的伤痕的样子,只不过是不小心沾了一点灰尘罢了。我眨了眨眼睛,
很快眼球里面就像蒙着一层白雾。“你是……谁?”李辰的眉峰挑了挑,
伸手就想碰我的额头,可我哪里肯让他摸。我猛地一个偏头就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声音都变严肃了不少。“苏婉,别装了。”“苏婉?”“苏…苏婉是我吗?
”我重复着这个名字,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被子。“这是我的名字吗?
啊-我的…我的头好痛……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医生说过我有脑震荡,
可能会暂时性失忆。这话说得可真妙啊,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剧本。真是妙不可言。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推开了。原来是李辰的双胞胎弟弟。李牧提着保温桶走了进来,
和李辰一模一样的脸上写满担心。他倒是比李辰温和一些,西装没怎么穿,
休闲服也一直挂身上,可那双眼睛里面的野心,和他哥没多少差别。“婉婉,你醒了!
”李牧把保温桶往桌子上一放,快步走到病床边。“感觉怎么样?
医生说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扑了个满怀。我的双手攥着他的衬衫,
把脸埋在里面,眼泪开始像水一样一直流,哭得浑身发抖。“老公!对不起……”“都怪我,
是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对不起啊……”“什么?”李牧的身体瞬间僵成了石头。
同时我也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变冷了,李牧的呼吸声都重了几分,
病房里里弥漫着无形的压迫感。“你说什么?”李牧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开一些距离,那瞳孔震得老大了,显然不敢相信。“孩子?
我们……有过孩子?”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摇头,哭得更凶了。
”本来有的……昨天飙车的时候……没了……”李牧的脸唰一下地就白了,嘴唇哆嗦着,
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我余光瞥见李辰的手都攥成了拳,手指节泛白。他肯定在想,
这孩子是他的。毕竟昨天下午,我还坐在他的副驾上,给他递冰美式,说要永远爱他。
“苏婉!”李辰的声音冷得跟冰一样。“你看清楚,他是谁!”我立马往李牧怀里缩了缩,
怯生生地**着他。“他是我老公啊……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李牧突然就来了精神,
猛地就把我护在身后,看向李辰的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锋芒和得意。“哥,婉婉刚醒,
身体还虚着,有什么事等她好了再说吧!”李辰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突然低头笑了一声。
“好啊,我等着。”他转身就走,病房门都被他摔得砰砰响,震得输液架都晃了几下。
李牧扶我躺回床上时,手还在抖着呢,可他给我盖被子的动作却很轻。“婉婉,你先睡一会,
我去叫医生过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哑得挺厉害。他走后,我对着天花板慢慢收起了眼泪。
孩子?当然是假的的,给你们弄点调味剂罢了。②三个月前的李家老爷子的寿宴。
李辰和李牧都被一群人围着灌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这两个就醉得站不稳。
我是太子爷的舔狗,这种情况下自然要上前去挡酒。威士忌混着红酒下肚,
没多久我也天旋地转了。隐隐约约记得我晕乎乎地往客房那边走,想找个地方歇会儿的。
没想到走廊里的灯晃得我人眼昏花,随便推开一扇门就一头栽了进去。床上躺着一个人,
带着满身酒气就把我拽了过去。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那一张脸和李辰一模一样。
第二天醒来时,我的身边空荡荡的。床单上的褶皱和我身上的痕迹,
都在提醒我昨晚并不是梦。我不知道那人是李辰还是李牧,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
这事一旦暴露,我会死得很难看。毕竟我是个深情人设,爱李辰爱到去死的舔狗。
可命运偏要跟我开玩笑。当时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声音很轻,可字字诛心话语。
“只要你把雪儿给我找回来,苏婉?你想要那就拿去。”电话那头的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李牧。那一刻,我心悄悄的碎了。我是个孤儿,偏偏是他要来招惹我,
让我一度认为他是我的光,此生挚爱。我跟着他出生入死,给他背过黑锅,
也为了他和外界朋友断绝关系,到头来,不过是他用来换回白月光的筹码。车在冲下山崖前,
我又听见他在打电话,还是那句话。掉下去的那瞬间失重感随之而来,我突然就笑了。
既然你们把我当玩意玩,那我这个玩意就给你们演场好戏吧!③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李辰和李牧两个双胞胎每天都过来,跟约好了一样,从来不同时出现。李辰总是早上来,
提着各种补品,堆得床头柜都放不下。他话不多,就坐在椅子上盯着我看,
那眼神恨不得把我从里到外给看穿。“记得这个吗?”这天他把一条铂金项链放在我手心上,
吊坠上面是个小小的“w”。这是他去年送我的,我一直戴着,摔下山崖那时,
我把它扯断了。我拿着项链摇摇头,眼里透露着茫然。“不认识。怎么了?”“这是谁的?
”突然李辰的手指在我手背上用力掐了一把。我疼得直接缩回手,眼眶瞬间红了,
小珍珠都掉下来了。“疼吗?”他眼神直勾勾盯着我问。“疼……”“疼就记着。
”他把项链收起来,语气嘲讽着。“别装得太像,容易露馅。”他走后没多久,李牧也来了。
他总是提着保温桶,里面是各种汤汤水水,说是请营养师特意给我做的。“婉婉,
尝尝这个鸽子汤,补身体的。”他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那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医生说你这次伤得挺严重,得好好养着。”我张嘴喝了,喝完他连忙拿纸巾给我擦嘴角,
这可真像一个好老公呢。“老公”我抓住他的手,眼泪又开始飙演了。
“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李牧反手握住我的手,安慰着我。
“傻瓜,我怎么会嫌你麻烦呢。不管你记不记得,我都是你老公。
”他开始给我讲我们的“过去”。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吧,我穿着红色吊带裙,
给他递了杯酒;我们一起去大理旅游,
在洱海边放了孔明灯;他说我最喜欢吃城南那家老字号的馄饨,每次都要加双倍辣等等。
这些细节编得天衣无缝,连我都快信了。可我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李牧在李家一直被李辰压着,这次能“捡”到我这个李辰曾经的人,就像捡到了翻盘的筹码。
这天下午,李牧刚走,病房门又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进来,长发披肩,
气质清冷。是夏雪儿。是李辰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据说当年是因为李牧才走的。“苏**,
你好。”她把果篮放在桌子上,笑得很温婉。“我是夏雪儿,听说你出车祸了,来看看你。
”我看着她,莫名的觉得可笑。李辰为了她,连我都能送出去,现在她回来了,
是来看我这个“弃子”的笑话吗?“你是谁?”我皱着眉,语气警惕,继续装着傻。
夏雪儿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就笑着说。“我是辰哥的朋友。听说你出事了,特意来看看。
”“辰哥?”“李辰?”我歪着头,像是在努力回忆。“是那个每天早上来的男人吗?
他好凶,我都有点怕他。”夏雪儿的笑容僵了僵,眼底里闪过一丝得意,也不影响我看见。
“辰哥就是那个性子,外冷内热。”“可他没我老公好啊。”我故意加重“老公”两个字,
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我老公对我可好了,虽然我忘了以前的事,
但我知道他很爱我。”夏雪儿显然坐不住了,没十分钟就准备走了,
起身时还差点撞到椅子腿。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拿起一个苹果,慢慢削着皮,
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开始呢。④出院那天,李辰和李牧同时出现在医院底下。
李辰开着黑色宾利,人倚在车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上车。
”李牧则把我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拉着我的手护在身后。“婉婉跟我走,我们回家。”“家?
”李辰笑了一声,感觉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李牧,你也配给她一个家?
”“总比把她当筹码强。”李牧寸步不让,继续输出。“哥,当年的事,你还没闹够吗?
非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李辰的脸色瞬间变了,上前一步就要动起手。
我赶紧拉住李牧的胳膊,往他身后躲。“老公,我们走好不好?
我怕……”李辰的目光落在我拉着李牧的手上,眸色阴鸷得吓人。他最终没再说什么,
转身就上了宾利,扬长而去。李牧带我回了他的公寓。装修是暖色调的,
阳台上摆着几盆多肉,和他本人一样,透着那股温和的模样。“这是我们的房间。
”他推开主卧的门,里面放着个大衣柜,一半挂着他的西装,另一半…嗯?…全是我的衣服!
从连衣裙到睡衣,甚至还有我喜欢的那个牌子的内衣。我看着那些衣服,心里咯噔一下。
这些都是我以前穿过的款式,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喜欢吗?”他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发顶上。“我照着你以前的样子又买了几套,不知道合不合身。”“老公,
你对我真好。”我转过身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味,
和李辰身上的古龙水味完全不同。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故意往他身边靠了靠。
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呼吸都乱了。“晚晚”他声音沙哑着。
“你的身体还没好……”“我害怕。”我打断他,手指紧紧攥着他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