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开始能看懂我一些日常的手语了。虽然复杂的还需要我写下来,或者连蒙带猜。但他不再随意扭曲我的意思。甚至会在我比划后,重复确认一遍:“你是这个意思吗?”家里关于赵思婉的痕迹,被彻底抹去了。他不再提起她,也不再拿我和她比较。有时商业场合遇到,他也会直接无视她,或者干脆利落地让她难堪。赵家似乎真的遇到了很...
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只剩下一床狼藉和浑身酸痛的肌肉,提醒着我昨晚发生过什么。
浴室传来水声。
我撑着仿佛散架的身体坐起来,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睡裙套上,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窗边。
外面阳光很好,刺得眼睛发疼。
楼下花园里,园丁正在修剪枝叶。
他的生活永远这样井然有序,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痛苦而改变分毫。……
回去的车上,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沈聿白靠在后座闭目养神,侧脸在窗外流动的光影里显得格外冷峻。
仿佛刚才在宴会上那个肆意歪曲我意思、用钱砸人、还语出惊人的不是他。
我缩在另一侧车门边,尽量离他远点。
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刚才强行把我塞进车里时的力道,滚烫,不容拒绝。
车载香薰是他喜欢的雪松味,以前觉得冷冽干净,现在只让我窒息。……
沈聿白花三千万买断我的声音和自由,却读不懂我一句手语。
他当着白月光的面,将我“快滚”的手势曲解成亲密邀约。
“我老婆等不及了,你自便。”
呵,今晚就让你知道,哑巴被逼急了,也会咬断你的喉咙。
我叫宋悄。
人如其名,悄无声息。
沈聿白把我从那个暗无天日的特教学校捞出来那天,我就成了他圈养的金丝雀。
代价是三千……
这话明褒暗贬,讽刺我出身低微。
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和沈聿白。
我攥紧了筷子,低下头。
沈聿白放下酒杯,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搂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大伯母说笑了,我沈聿白的女人,本来就是凤凰。”
“倒是您,”他话锋一转,眼神冷冽,“最近好像迷上了澳门的牌桌?听说手气不太顺?需要我跟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