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叉掉之前,
我清楚地瞥见一个熟悉的文档标题,那正是我花了三天三夜心血写出来的论文标题。
我愤怒不已:“林兰兰!我的硬盘呢?”
她慢悠悠地转身,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哦,
你说那个啊?”“刚才你键盘敲的噼里啪啦响,跟催命符一样吵死了!我爷爷给我托梦,
说在地下被你吵得不得安宁,心口疼的厉害!”
“所以我替你把它收起来了,
什么时候他老人家觉得安生了我再考虑要不要还给你。
或者——”
“你现在跪地磕九个响头求他老人家开恩?饶了你这回?
少一个响都不行!
”就在这时,李莉和严晓回来了。
两人看这气氛不太对,连话都不敢说了。
我望着桌子上的骨灰盒,积攒了四年的恐惧与愤怒根本压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