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最终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把门关死。送走业务员,莫依梦几乎要哭出来:“姐,那是高利贷!我们不能碰!”“我知道。”莫娜澜平静地说,走到笔记本前,翻到新的一页。她没有写关于贷款的事,而是写下了“信息差”、“供应链”、“对缝”这几个词。她开始更频繁地外出,不再是去批发市场,而是混迹于各种行业交流会、尾货处...
日子在清点零钱、擦拭货架和应对零星顾客中滑过,像钝刀割肉,缓慢而清晰地消耗着人的精神气。超市的生意依旧半死不活,仅仅够姐妹俩在地下室勉强糊口,缴纳那不断上涨的水电杂费。莫依梦脸上的惶恐渐渐被一种麻木的疲惫取代,她像只被抽去筋骨的小动物,机械地重复着每日的劳作,眼神越来越空洞。
莫娜澜则像一块被投入冰水的生铁,外表沉默冷硬,内里却在经历着剧烈的淬炼。她不再看任何财经新闻,不去打听叶……
莫依梦被姐姐眼中那簇幽暗的火焰烫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不敢再出声,只是默默地、小口地啃着指甲,眼神空洞地望着斑驳潮湿的墙壁。
莫娜澜不再看她。她站起身,动作因为左腕的僵痛而有些迟缓,但脊背挺得笔直。她走到那张掉漆的木桌前,桌上摊着一本边缘卷曲的笔记本和一支快没墨的圆珠笔。旁边,放着她们仅剩的财产——几张零碎的纸币和几个硬币,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还有那张皱巴巴的、印着“依澜超……
被叶家保镖折断手腕扔出大门时,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一个月后,在潮湿的地下室,我和妹妹分吃一包过期方便面。
“姐姐,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她怯生生地问。
我舔掉指尖的调料粉:“不会,因为从明天起,我要重新弄脏这双手。”
十年后,我的财团收购叶氏企业那天,收养的男孩女孩站在我身后。
“妈妈,为什么要买下这家快破产的公司?”女孩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