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逼我一起装病躲军训,却不知我是言灵师

室友逼我一起装病躲军训,却不知我是言灵师

主角:聂晶晶张悠袁璃
作者:郑大钱

室友逼我一起装病躲军训,却不知我是言灵师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26

我以高分考进A大特招班,同学们大多非富即贵。军训刚进行一半,室友就受不了了。

“我都晒出细纹了!”,班花聂晶晶在洗漱镜前爆发尖叫,“天杀的教官,

知不知道我在准备女团选秀呀!”她上铺的袁璃也唉声叹气:“学校有病啊,

咱们特招班和那些平民百姓能一样吗,干嘛也装模作样地军训”“喂,明天都别去啊,

教官问起来就装病”,她朝我和我下铺的张悠喊了一嗓子。张悠怯怯地看我,没敢搭茬。

她和我一样是靠成绩进来的,没有随心所欲的底气。“听见吱一声”,袁璃没好气地催促。

“哦,嗯...”,张悠含糊地答应。

我摇头:“我要去的”袁璃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哦呦哟,你tm装什么,

非要显得自个儿出淤泥而不染?”敷着面膜的聂晶晶嗤笑一声:“好了,别难为胆小鬼了,

你帮我们请病假总行?”我继续摇头:“不行”没办法。谁叫我是言灵师。我敢说,

你敢应吗。……1聂晶晶勾起的唇角瞬间垮下来。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长得又漂亮,

报到第一天就成了关注焦点。不过她大概习以为常,对谁都保持一碗水端平的亲切。

但和她住在一个寝室的我,已经隐隐约约看到那张亲切假面下的嘴脸。寝室四人到齐后,

她很快辨识出一身名牌的本市首富千金袁璃和她是同类,

而打扮朴素的我和张悠则是袁璃所谓的“平民百姓”。她们和班里其他的权贵子女打成一片,

除非需要帮忙,很少主动跟我或张悠闲聊。张悠是单亲家庭,心理敏感,

加上高中遭遇过校园霸凌留下心理阴影,特别怕落单。聂晶晶和袁璃越是不带她,

她越是要往上凑。

但白富美们聊的都是瑞士滑雪、巴黎看秀、纽约游学...她屡屡插不上话,还反受奚落。

人家叫她跑腿的时候,又愈发勤快。寝室的三人小团体和我格格不入,我有些遗憾,

更多是乐得清闲。毕竟我这种人,能少说话就得少说话。我家是言灵世家,

每代会有一个人觉醒言灵异能,到我已是第三十五代。言出法随,出口成真。

祖祖辈辈都在国家的管理和保护之下,像观星术一样,非掌权者不得驱使。

所以我从小被圈养在层层保护中,一向没什么朋友。

这次能来A大读书而不是被秘密送往国防学校,也是我恳请爸妈上报取得特批换来的。

“你千万低调处事,别擅用言灵异能,

一旦被人发现还得找催眠师消除对方的记忆、浪费**资源”,爸爸在我来之前反复叮咛。

“听到了听到了两个耳朵都听到了”,我满口应承,脑子里全是对普通大学生活的美好幻想。

现实兜头给我泼了一盆凉水。“不行?”,聂晶晶冷冷重复我的回答,“肖音,

你要是对我们有不满就直说”我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没有不满,

你们如果有真实的理由,我可以帮你们请假”袁璃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眉头拧成一团:“帮室友请个假你端什么臭架子?动动嘴皮子的事而已,

上升到理由真实不真实?咋,你不会要说自己从没撒过谎吧”2我确实没撒过谎。

但这句话只会进一步激怒袁璃,大学生活还没正式开始,我不想和室友把关系搞太僵。

我耐着性子道:“我有我的苦衷,你可以自己跟教官请假,好吗”袁璃的眼神像看珍稀动物,

她转头和聂晶晶对视一眼,讥笑一声:“苦衷?你当自己是琼瑶剧女主啊?

一个工薪家庭的小草根,别以为在学校跟我住一个寝室就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出了校门照样得削尖脑袋做我家的打工仔,你跟张悠学学呗,

识相点早早开始抱大腿”张悠垂着头,双手攥拳抵在膝盖上,耳尖通红。

她爸给袁氏的建筑公司打工,有好几笔工程款还迟迟没拿到,只能先借钱垫付给工人,

天天被要债的人堵门。袁璃向她展示爸妈送她的奢侈品鞋包时,张悠提过一嘴工程款的事。

袁璃立刻板起脸:“我不清楚公司的账,这些都是我爸妈自掏腰包买的,你别胡乱联想”。

吓得张悠连忙摆手,掌心还有掐出来的红痕:“我随便问问的,你吃饭没?

我去帮你带”心头的不适一下涌到嘴边,我脱口而出:“军训完不成的话,

是可能被取消入学资格的,

没必要让张悠跟你们一起请假吧”张悠被“取消入学资格”四个字惊得抖了一下,

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要不,我、我还是去吧,万一教官多问几句,

我能替你俩遮掩”我们的教官特别较真,袁璃和聂晶晶只要稍稍思考,

就不会再多拉一个人装病。可我还是低估了特权阶级的脑回路。

张悠的态度明明低到了尘埃里,袁璃却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仿佛自己的优越受到了极大的挑衅,声调蹭地拔高:“你敢站肖音那边?

担心不参加军训被开除是吧?好,我让你俩现在就被开除!”她晃了晃手机中的联系人信息,

拨通名为“方勇”的电话。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干嘛,张悠的脸倏地血色全无,

她紧紧扯住我:“方勇是A大的校长,特招班开办是聂晶晶她爸批准的,

经费全是袁氏投资的,她、她真的能...”袁璃的手机中传来对方接通电话的声音,

她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方叔叔,是我。想跟您说个事——“我帮你们请病假”,

我出声打断她,

悠和我要去军训”我不怕方勇听从她的指示、找个理由把我和张悠这样无足轻重的学生劝退。

但我怕麻烦。劝退处理起来,比帮她俩请个病假麻烦多了。为了我的普通大学生活,

先尽量大事化小吧。袁璃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啊,我记错了,没事啦”,

挂断电话后朝我一挑眉,“现在知道世界是围着谁转的了?

真是贱骨头”我面无表情地直视她:“教官问起你们得了什么病的话,

我怎么说”她不耐烦地啧一声:“榆木脑袋啊你,这也要我教?唔——说个能请久一点假的,

骨折之类的”我转向聂晶晶:“你呢”她蹙了蹙秀气的眉:“随便,

过敏吧”我深深看了她们一眼,点点头:“记住了”3“你说,

袁璃突然骨折、聂晶晶全身过敏了?”,教官狐疑地复述我的话。

我背后响起其他同学窸窸窣窣的窃笑:“真能扯,我早晨看见袁璃穿了一身高尔夫球服出门,

还跟我显摆半天呢”“聂晶晶刚刚也花枝招展地下楼了,过敏不了一点”“羡慕啊,

早知道我也请假了”“你拉倒吧,教官对她俩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可未必”“切,

袁氏投的钱哪来的你心里没数?我也不比她低一等哈”教官咳了一声,压过闲言碎语,

朝我伸手:“医院开的病假单呢,不能你说她们有病就有病吧”张悠悚然抬头,

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口:“教官,她们是、是病了”她支支吾吾,

眼神里的心虚就差把“说谎”两个字写在脸上。教官眸色一沉,

如电的目光在张悠和我的脸上打转:“想清楚再说,包庇的话,

和违纪的人同责”同学们也停止窃窃私语,似乎没想到教官这么“不上道”。这可是特招班,

请假的两位更是连校长都得赔笑脸的特殊人士。这种一听就是随口胡诌的请假理由,

他要医院凭证不是找茬么。“死脑筋,活受罪”,不知是哪个同学吐槽了一句,

又惹起一片嗤笑。教官的眼中浮现怒气,伸出的手却没放下,

一字一顿地重复:“病假单”我明白教官的两难,今天的事要是这么糊弄过去,

后面几天也没法军训了,班里的少爷**们会彻底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特招班考核排名倒数,

挨处分的只会是他。“报告教官,凭证晚点给你”,我笃定地回答。训练间隙,

张悠用手肘捅捅我,低声催促:“你还有闲心坐这看云,赶紧联系袁璃和聂晶晶,

让她们准备假证明呀”我嗯嗯啊啊地打马虎眼。她还想再说,教官已经再次吹响**哨。

“你啊,要不是忘带手机我就自己联系了,被你害死了!”,她急得跺脚。

我拍了拍她的肩:“没事的,放心吧”有比病假单更有说服力的凭证呢。下半场的训练里,

张悠频频朝我使眼色,正步都踢错好几次。但直到训练结束,也没等来她期待的病假单。

教官喊出宣布解散的口令后,紧跟着就是“肖音、张悠,你们留下”其他唉声叹气的人,

刹那间腰不痛了、腿不酸了,梗着脖子往这边瞅。有什么比美美看同学挨训更解乏的呢。

“肖音,你保证的凭证在哪,非要我去宿舍楼抓人是吧”,教官的脸拉下来。“呃...”,

张悠抓耳挠腮地刚要张口,教官腰间的手机急促地响起。一接通,

辅导员的大嗓门倾泻而出:“李教官,你们班有两个同学估计参加不了军训了,一个袁璃,

偷溜出去打高尔夫球,莫名其妙从斜坡摔下来,骨盆粉碎性骨折,双腿也折了,

还有个聂晶晶,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哎呀从脸肿到脚踝,

浑身被她挠得没一块好皮”教官快速滑动辅导员发来的几张伤情照,或许是过于惨不忍睹,

嘴角抽搐了下。等着看我和张悠出洋相的同学们面面相觑。

袁璃的小跟班吴薇嘟着嘴道:“还真病了啊,行吧,也算因祸得福不用军训了”,

她旁边的女生白了她一眼:“这福气给你要不要?骨盆粉碎性骨折搞不好会瘫的,

聂晶晶那个绝对会留疤,她的女团梦是没戏咯”。七嘴八舌中,

我隐约感觉有道凉飕飕的视线划过后颈。回头,空无一人。4没有聂晶晶和袁璃的寝室,

安静地让人都有些不习惯了。班级群里倒是对她俩的突兀伤病进行了短暂的热议,

不过是以塑料姐妹花式的客套关心为主,不一会就归于沉寂。张悠不知去了哪,

我洗漱完躺在床上时,她仍没回来。一个人呆着就容易胡思乱想,

我开始反省今天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但言灵异能的可怖之处就在于,

即便是和异能磨合几十年的言灵师,也只能确保言语所述内容的实现,

而无法控制它实现的形式和引发的后果。因此,言灵世家的祖训,

就是只基于善念和众愿使用异能,绝不能为了任何人的一己私欲而使用,否则看似暂时得利,

必遭千倍万倍的反噬。当然,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有人要作死,我也拦不住。

空调机有节奏的转动声中,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不知睡了多久,若有似无的人声中,

我朦朦胧胧醒过来。寝室里伸手不见五指,门口的方向仿佛有人悄声嘀咕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谁啊”门口的声音骤然消失,只有一丝走廊的灯光透过门缝,

斜斜射入室内。嗯?我忘记关门了?我摸索着下床,刚穿上鞋,

冷不防有冰凉的硬物抵在颈间。寒光反射间,我看清面前的脸,而横在我颈间的,

是一柄锐利的水果刀。“张悠?”我瞪大双眼,以为自己梦魇了,“你干什么?!

”她一贯怯懦讨好的表情,此刻被阴郁替代,声音也异常冷冽:“袁璃和聂晶晶的事,

是你搞的鬼吧?你怎么做到的?”贴着皮肤的刺骨触感迫使我镇定下来,

我稳住声音:“你在说什么,我一天都跟你待在一起啊。她俩是...走背字了吧,

不都说随意讲自己生病的话容易一语成谶嘛”刀刃猛地往前送进半寸,颈间一阵刺痛。

“少来这套!你就是那个有异能的人,说什么都灵!”,张悠目露凶光道。我眼皮突地一跳。

不可能。她没道理知道这件事,更不会凭空猜到。即便国安部门会把我的情况通知地方**,

知情者也仅限一小部分官员,张悠不可能接触到任何风声,除非...“是我告诉她的”,

宿舍门缓缓打开,还没完全消肿的聂晶晶扶着门框,面目全非得我差点没认出来。

“我爸之前喝多说漏了嘴,我问具体是谁,他就再不说了”,她一步步逼近,

抓痕累累的脸愈发骇人,“我躺在病床上把昨天的事想了一遍又一遍,如果不是巧合呢,

如果那个言灵师就是我推三阻四的好室友,你呢”聂晶晶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

张悠的眼中也跳动着癫狂的光。我强行压住慌乱,思考该说什么自救。“别tm耍花样”,

张悠像看透我的想法,使劲把刀刃又摁进一分,“不然,试试是你的语速快,

还是我的动作快”颈间的刺痛猛地加剧,有温热的液体沿着刀口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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