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温阮生得异常妖冶,胸腴如峰,腰软似棉,举手投足间都漾着股勾人的魅劲儿。及笄之年,便已在京城名动公卿。可惜她父亲早亡、家道中落,只能带着病重的母亲和年幼的继妹,嫁给了不惑之年的镇远侯当偏房。三月后,镇远侯奉旨出征,小侯爷裴戾珩却趁机闯进了她沐浴的汤池。“我早就倾慕姨娘许久......”裴戾珩不由分说,将她抵在冰冷的池壁上予取予求。温阮承受着他的冲撞,哭声碎在水汽里。裴戾珩从身后掐着她柔软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喘,“姨娘比我还略小几岁,我爹那老东西,怕是满足不了你吧?”直到镇远侯班师回朝,意外撞破了他们二人的奸情。温阮以
温阮生得异常妖冶,胸腴如峰,腰软似棉,举手投足间都漾着股勾人的魅劲儿。
及笄之年,便已在京城名动公卿。
可惜她父亲早亡,只能带着病重的母亲和年幼的继妹住进教坊司,又在及笄那年被卖给了不惑之年的镇远侯当偏房。
谁知成婚当晚镇远侯便奉旨出征,镇远侯世子裴戾珩却趁机闯进了她的婚房。
“洞房一刻值千金,父亲远行,我这做儿子的必会好生照拂……
温阮出了大夫人的院子,在回廊撞见了穿着艳色折枝海棠裙的温荔,下意识提醒道,
“侯爷才刚过世,你我寄人篱下,还是不要穿得如此招摇才好。”
没想到她的好意提醒,却换来了温荔的白眼。
“姐姐不过区区一个姨娘,就别对我指手画脚了吧“,温荔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高傲,“如今侯爷没了,你又没有子女做依仗,在我面前摆什么姨娘架子?
温阮诧异:“……
镇远侯出殡这日,侯府上下缟素,纸钱纷飞间,一路哭声不断。
送葬队伍沿着山道缓缓前行,可刚行至山脚,山间突然起了大雾。
“这天色看着不对劲啊......”
有老仆压低声音嘀咕,“出殡遇大雾,别是遇到来劫陪葬祭品的山匪了吧!”
裴戾珩皱着眉,带着温阮和温荔去前面探路。
可刚走出没多远,雾色里突然窜出十几个手持刀棍的山贼,……
温阮再次醒来,已然身处镇远侯府。
她刚想坐起身,房门就被推开。
裴戾珩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温荔穿着一身水红襦裙,衬得她面色红润,哪还有半分山寨遇险的狼狈。
“姐姐你可算醒了!”
温荔快步走到床边,语气里满是关切,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你昏迷的这两天我和小侯爷都快担心坏了!带人找到你时,见你衣衫不整地躺在那……
温荔走到酒桌旁,亲自给温阮倒了杯酒,“姐姐,方才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了。”
温阮看着她递过来的酒杯,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仰头喝了下去。
她只需要再忍一段时间,就可以离开这两个让她受尽屈辱的人了!
可旁边温荔却突然“哎呀”一声,将自己手中的酒往身上一泼,石榴红的锦裙瞬间湿了一大片。
“我的裙子!”
温荔故作慌张地拉着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