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稳稳地,刺入了她手背的皮肤。针尖刺破皮肤,带出一颗小小的血珠。剧烈的疼痛让苏曼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充耳不闻,指尖翻飞,穿针,引线。我绣得很慢,很仔细。一针,又一针。妃色的丝线,混合着她鲜红的血液,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开出了一朵妖冶而诡异的红牡丹。审讯室里,只剩下苏曼撕心裂肺的惨叫,和针...
夜色如墨,将整个金陵城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我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短打,将淬毒的绣花针藏在袖口的暗袋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绣庄。
城防督军办公室所在的西楼,是整个金陵城防守最严密的地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空气中都弥漫着肃杀之气。
我捏着陆承骁给我的特别通行证,手心全是汗。
通行证是真的,守卫看到证件,只是例行盘问了几句,便挥手放行。……
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停摆的。
“喂饱”两个字,从陆承骁这种人的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原始又粗野的意味,让我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我僵着身体,任由他从背后抱着,一动不敢动。丝线还缠在我的脖子上,不紧,却像一条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皮肤,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督军……说笑了。”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我只会绣花。”
“是吗?”陆承骁……
他掐着我的腰,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后,声音哑得不像话:“阿阮,用你这双绣花的手,帮我做点别的……”我没敢动,因为我刚从他送来的丝线里,读到了那封要他命的密信。
“沈老板,督军又送了新线来。”
小伙计抱着一捧颜色鲜亮的丝线跑进绣房,眉飞色舞地压低声音,“说是从法兰西运来的,一两线,一根金条呢。”
我正在绷布,闻言指尖一顿,针尖险些扎进肉里。
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