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逃离冷钦宴的第三年,云锦茱还是被捉了回来。她当夜就被铐到床上,浑身上下被剥得一丝不挂。冷钦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唇边噙着一分冷笑,“云锦茱,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得回来给我怀孕。”云锦茱死死咬住下唇,眼神空洞又悲凉。她的丈夫这么费心找她,又迫不及待想和她生孩子,只是为了在特定时候叫她流产,好去救另外一个女人。
逃离冷钦宴的第三年,云锦茱还是被捉了回来。
她当夜就被铐到床上,浑身上下全被**。
冷钦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唇边噙着一分冷笑,“云锦茱,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得回来给我怀孕。”
云锦茱死死咬住下唇,眼神空洞又悲凉。
她的丈夫这么费心找她,又迫不及待想和她生孩子,只是为了在特定时候叫她流产,好去救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
再没有了婴灵的侵扰,云锦茱终于睡到一个安稳觉。
只是地下室阴冷,加上身心俱疲,她竟发起了高烧。
她想找药自救,可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也没给留一个。
云锦茱垂眸苦笑,她知道,这是冷钦宴对她逃跑行为的惩罚。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烧到晚上,冷钦宴总算来了。
他似乎很意外,急忙找来一些退烧药,又拿冰袋帮忙降温。……
再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医院。
云锦茱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视线从惨白的天花板一路下移,最终停在了床边。
冷钦宴正打着瞌睡,眼下青黑神情憔悴,看样子是守了一夜。
此情此景,似乎与记忆里的一幕重叠。
当年,云锦茱初到冷家不久就病了。
冷钦宴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地守在她身边。
等到她醒来时,憔悴至极的他几乎喜极而泣。……
最终,冷钦宴落荒而逃。
但也没忘记将锁链重新锁住。
云锦茱一直任由他动作,直到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人,她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明明告诉自己没有关系,可泪水还是浸了满脸。
暗淡的夜里,她长吁了声,想笑,可嘴角却怎么都翘不上去。
就这么失眠了一整夜,等到天明,冷钦宴又装模作样地带着早点赶来。
仿佛前一天什……
又一次苏醒,她竟被挪回到冷家。
迷迷糊糊间,耳边全是家庭医生的埋怨。
“**下手也太狠了些,太太脸上的伤口牵动了头部的创面,一个不好会死人的。”
“而且冷总,太太这种情况,最好应该留院观察...”
不过很快,冷钦宴打断了他,“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可以了。”
云锦茱几不可查地动了动,脚踝处又传来熟悉的异物感,她默默将头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