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地窖里面有个男人,身上的皮已经风干了,只留下两个空洞的眼睛。如果你仔细地观察,你就会发现男子的肚子是瘪下去的,仿佛整个内脏都被掏空了。我捡起地上的木根,一下一下地抽打在男人的身上。直到我抽累了,看到四周的痕迹,我终于开怀大笑起来。随机拿出手机,慌张地说道:“我要报案!”
地窖里面有个男人,身上的皮已经风干了,只留下两个空洞的眼睛。
如果你仔细地观察,你就会发现男子的肚子是瘪下去的,仿佛整个内脏都被掏空了。
我捡起地上的木根,一下一下地抽打在男人的身上。
直到我抽累了,看到四周的痕迹,我终于开怀大笑起来。
随机拿出手机,慌张地说道:“我要报案!”
警车的鸣笛刺破夜空,红蓝灯光在老巷墙上……
钥匙**锁孔时,我指尖还沾着地窖外的湿泥。
门刚推开一条缝,妻子就像早候在那儿似的,扑过来攥住我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咱家地窖......真死人了?”
我甩开她的手,烟盒在掌心磕出一声脆响,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燃起火苗。
烟雾裹着我的不耐烦飘出去。
“警察都问过了,别瞎打听。”
她却不依不饶,凑得更近,……
警察再次上门时,我正攥着抹布擦地窖的铁门。
指腹蹭过冰凉的铁栏杆,总想起那天掀开盖板时,扑面而来的土腥味。
门**比预想中沉,我拉开门,看见李警官手里捏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木柄处裂了道深纹。
“搜了附近三公里的林地和废弃屋,就这把斧头的磨损程度,和地窖里的痕迹能对上。”
他把证物袋递到我眼前,我盯着斧刃上反……
现在警察时不时来我家一趟,问我想起了什么。
我手里的扳手“当啷”砸在铁桶上,震得桶里的钉子哗啦乱响。
这是这个月第五次了!
李警官刚带着两个年轻警员跨进院门,里屋的门就“吱呀”开了。
李宝琴系着沾了油星的围裙冲出来,手里还攥着块擦碗布,脸上堆着的笑比灶上的蒸汽还热。
“警官同志快进屋,我炖了萝卜排骨汤,天冷,喝碗暖身……
警局的会议室内,烟灰缸堆了半满,烟蒂溢出缸沿,在桌面上积了圈淡灰色的印记。
李警官把尸源排查报告推到桌中央,指尖在“暂无匹配”四个字上反复敲了敲,声音哑得像磨过砂纸。
“化验报告不是赵兴国的!”
“死者身份查不到,就从关联人员入手!把近三年全县的失踪人口名单再筛一遍,重点标出发案前后失联、有大额债务或异常消费记录的,尤其是外来人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