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五年前,她的佛子丈夫傅景辞,亲手将她送进了这精神病院。众人都说他不愧为修行之人,大慈大悲,哪怕她杀了继妹,也愿给她一个悔过的机会。可在精神病院的这五年,却比地狱更难熬!
五年前,她的佛子丈夫傅景辞,亲手将她送进了这精神病院。
众人都说他不愧为修行之人,大慈大悲,哪怕她杀了继妹,也愿给她一个悔过的机会。
可在精神病院的这五年,却比地狱更难熬!
方颜下意识瑟缩了一瞬,踉跄着向外走去,却空无一人。
朋友,父母,没有一个人来接她。
她怔怔站在原地,身后的医生喊住了她。
“等一下!”……
仅仅一眼,就让方颜浑身变得僵硬起来。
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箍住喉咙,无法呼吸。
当年,傅景辞便是这副不染凡尘,此生不沾情爱的姿态,让方颜心底第一次萌生了“恶”念,对他展开炽烈的追逐。
为他重建清修古寺,为他竞拍千年佛像,一改自己跳脱不羁的性格,为他斋戒诵经、抄写梵文……
或许是她这份执着终于感动了上苍,那个始终守着佛祖的傅景辞,竟在真的在某……
佣人的哄笑再次传来,刺入耳膜。
哪怕在精神病院已经磕过无数次,可这一刻,屈辱的泪水还是溢出眼眶。
五年前,她开车回家,方雨柠给她打了一通**。
“姐姐,你以为你跟景辞结婚,就能得到白头偕老一辈子吗?”
“你猜猜你的刹车还有没有用,撞死了我,你们的婚姻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戛然而止。
抬眼的瞬间,方雨柠就站在马路中央,……
女佣踩着硬底皮鞋走近,将一团布料劈头盖脸砸在她身上:“换上。”
指尖触到衣料的刹那,方颜呼吸凝滞——
透薄的黑色蕾丝,勉强蔽体的剪裁,衣领处还缀着刺眼的亮片。
京市会所里最**的坐台女,都未必肯穿这样的衣裳。
“我不……”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旧伤结痂处渗出细密血珠。
女佣却已粗暴扯开她的衣领,冰凉的指甲划过她后颈。……
那日鹅毛大雪,她丝毫不觉苦。
在精神病院被折磨,在方家被关狗笼,她都攥着平安符挺了过来。
可现在,却苦得心口都在疼。
可傅景辞的一字一句,都将她最后的尊严碾得粉碎。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觉得或许刚刚咬舌自尽,才是最好的解脱。
可她不能死。
想到宁宁,方家唯一的独苗,泪水从方颜的脸颊滑落,她不再辩驳,而是垂下头去,沙哑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