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萦心还没来得及解释,唇再次被人封住,强势的夺了她的呼吸。
起起伏伏,掠夺所有的理智。
那一点点痛意很快被侵蚀殆尽。
完全不熟的两人,竟然如此契合,超出了萦心的认知。
结束后,霍凛洲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她,而后询问萦心备用床单的位置,贴心的开始换床单。
萦心想去帮忙被他拒绝,可干站着看刚有肌肤之亲的陌生人换床单,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
她钻进浴室,洗完出来后,见卧室没人,视线扫过床头柜上另一套崭新的床单,和床单旁的那串佛珠。
她探出头看到次卧的灯亮着,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以为就此结束,准备安心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萦心,被人翻转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袭来,让她透不过气。
向来克制理性的霍凛洲,洗了个凉水澡也没让他冷静下来。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白皙娇软的人,扫过床头剩下的套子,想了下就那样做了。
今夜失控一次,和失控几次并无区别。
所有的失控,他会负责。
比第一次更凶狠激烈,软的像一滩水,快要化在冰山上。
这一夜他们没说几句话,无声的融入彼此。
送出去的新产品,除了3个尺寸不合适的,破掉1个,剩下的全部物尽其用。
到最后,乔萦心看着那张禁欲系的脸,都有点怕了。
他该有30了吧,体力精力怎么还这么好!!!
幸亏她没把包里的都拿出来。
否则她毫不怀疑它们都活不过今夜。
乔萦心的体力不算差,但被这么折腾也扛不住,歪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比吃褪黑素效果好多了。
霍凛洲重新换好床单后,将沙发上的人抱回床上,在她身侧躺下。
霍凛洲盯着乔萦心的睡颜看了很久,脑子里的想法很复杂,天渐亮的时候才睡着。
第二天,乔萦心的生物钟罕见延迟,她被公司奴役多年的不良影响,很少睡懒觉。
今天却起晚了,以至于她醒来,看到身旁的男人,一阵懵。
乔萦心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起身去了浴室。
水从头顶滑到脸颊,她满脑子都是怎么找个合理的理由,让他交点作业。
可好像怎么说的都不合适,她都像是个女骗子。
萦心转念一想,用了那么多,写份报告不过分吧!
乔萦心吹干头发,做好身体护理,走出浴室。
看见男人已经换了一套新的西装,正站在床边打领带,床头那串佛珠回归腕间,又变回了那个冷静克制的男人。
霍凛洲系好领带抬头,看见从浴室出来的乔萦心,穿着雾霾蓝的真丝吊带睡裙,周身还弥漫着些许水汽,让他想起了昨夜湿漉漉求饶的娇气样子。
霍凛洲的喉结滚了滚,转了个身。
乔萦心以为他要离开,那怎么行,正事还没交代!
乔萦心快步走上前,拉住他刚系好的领带,一用力将人稍稍拉低。
乔萦心:“先生,昨天的套套感觉如何?”
霍凛洲眼神笼罩着一层暗色,他突然觉得自己经验不足。
现在都流行事后问套的感受了吗!
乔萦心见他一脸懵,又解释道:“我一会发你一个调查问卷,你填一下,再离开。”
霍凛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