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王娇妻:重生逆天改命

煞王娇妻:重生逆天改命

主角:湛司衡裴煜
作者:夏叶不知秋

煞王娇妻:重生逆天改命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0

大婚当日,亲妈将一枚能转移运气的血玉塞给我,逼我让位给继妹。上一世,我拒绝后,

被青梅竹马的丈夫亲手沉入冰冷的海底,眼睁睁看他转身迎娶靠我锦鲤运暴富的继妹。

重活一世,我笑了。我转身,

将那枚血玉塞进丈夫的死对头——那个天生煞气、克死三任未婚妻的男人怀里。“娶我,

这逆天好运给你,你的索命煞气,也借我一用。”男人眸光如火,将我死死扣入怀中:“好。

你的仇,我来报。他们要你的运,我就要他们的命!”01大婚当日,我重生在化妆镜前。

冰冷的海水灌入鼻腔的窒息感,仿佛还残留在我的灵魂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妆容精致的亲妈,正满眼“慈爱”地将一枚血色玉佩塞进我冰冷的手里。“阿真,

这是妈为你求来的平安符,戴上它,保你和裴煜婚后顺遂,一世好运。”她的声音很温柔,

温柔得像一把裹着蜜糖的刀子,一寸寸割开我的血肉。上一世,就是这枚玉佩,

像一条跗骨之蛆,吸干了我二十多年的锦鲤气运,将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灾星。

她话音刚落,门被猛地推开。同样穿着洁白婚纱的继妹俞画,红着眼眶冲了进来,

楚楚可怜地“扑通”一声,在我面前跪下。“姐姐,我……我怀了阿煜的孩子,求求你,

把这门婚事让给我吧!”我妈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满脸心疼,

转头却对我厉声呵斥:“俞真!**妹都有了身孕,你还想逼死她吗?!

”这炉火纯青的表演,与前世一模一样。前世我信了她们的鬼话,心软地摘下婚纱,

以为成全能换来亲情。可第二天,我就被绑架。在冰冷的仓库里,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最后被我的新婚丈夫裴煜,亲手绑上石头,沉入了无尽的深海。我永远忘不了他当时的眼神,

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厌恶和解脱。他俯身在我耳边,声音轻得像魔鬼的低语:“俞真,

你的好运,画画比你更配拥有。”原来,我的锦鲤气运,是俞画一夜暴富的垫脚石。

我的好妈妈,为了让她真正心爱的“宝贝女儿”过上好日子,

亲手策划了我从出生到死亡的一切。这一世,看着她们,我笑了。发自肺腑,

带着彻骨的寒意。“姐姐,你就成全我们吧!”俞画哭得梨花带雨,

眼底却闪烁着迫不及待的贪婪。我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一道冰冷又熟悉的声音。“不必了,

我想娶的人,从来只有你,画画。”身穿高定西装的裴煜走了进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径直将俞画从地上扶起,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他,也重生了。很好,仇人到齐了,

省得我一个一个去找。我妈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假惺惺地劝我:“阿真,

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放手吧,别闹得大家脸上都难看。”“谁说我想强求了?

”我捏着那枚冰凉的玉佩,玉佩的血色纹路仿佛在我掌心蠕动,渴望着新的宿主。

我提着婚纱裙摆,在一众宾客惊愕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了宴会厅最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坐着一个男人,与整个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他是裴煜的死对头,湛司衡。

也是整个圈子里,人人闻之色变的“煞星”。裴家和湛家是商业死敌,他今天会来,

无非是商业上的虚与委蛇,更是想亲眼看看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是如何通过联姻巩固商业帝国的。他天生凶煞命格,克父克母,

三任未婚妻都在订婚前夜离奇暴毙。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他周围三米,空无一人,

仿佛自成一个真空的结界。我走到他面前。男人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带着一丝被打扰的冷漠和审视。我将沾着我体温的血色玉佩,连同那束本该属于新娘的捧花,

一起塞进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里。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我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湛司衡,他们不要我了。”“你,敢娶我吗?”男人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双能洞悉人心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看穿。

裴煜的怒吼声在我身后炸响:“俞真,你疯了!滚回来!”我没回头,

只是更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重复了一遍。“娶我,这逆天的锦鲤好运,给你。

你的索命煞气,也借我一用。”湛司衡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极度危险的弧度。

02满场死寂。湛司衡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错愕一闪而过,随即被浓厚的兴趣所取代。

他身后的助理脸都吓白了,拼命对我使眼色,嘴型无声地说着:“姑奶奶,别玩火!

”裴煜的脸黑如锅底,冲过来想拉我,厉声喝道:“俞真,你疯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想死别拉上我们俞家!”我妈和俞画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死死盯着我塞给湛司衡的玉佩,

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惊恐和贪婪。她们怕的不是我嫁给谁,

而是怕这枚已经与俞画绑定的玉佩,沾染上这个煞星的命格,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反噬!

“怎么,我嫁给你是光宗耀祖,嫁给湛先生就是丢人现眼?”我冷笑着回头,

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裴煜的脸,“还是说,你怕我找的下家,比你强太多?”“你!

”裴煜气得发抖。湛司衡却忽然有了动作。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修长的手指捏起那枚血玉,

放在眼前端详。冰凉的玉佩一接触到他的皮肤,我仿佛看到一丝极淡的黑气从他指尖溢出,

瞬间被血玉吸收,玉佩的血色纹路似乎更深了一分。他眸色一深,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有趣的交易。”随即,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玉佩仔细地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贴身藏好。

然后,他伸出长臂,一把将我揽入怀中,那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宣告。他低头,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玩味。“求之不得。”“不过,

俞**,你要想清楚。我的‘克妻’之名,不是空穴来风。”我回望他,毫不畏惧:“无妨,

我命硬。正好看看,是你的煞气厉害,还是我的运气更胜一筹。”“好。”他低笑出声,

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婚纱传到我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彩礼,一个小时内送到俞家。

”我妈尖叫出声:“不行!那玉佩……”“哦?”湛司衡抬眸,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的冷意,

“伯母是觉得,我湛司衡,配不上你女儿,还是配不上你求来的这块‘平安符’?

”湛家是真正的顶级豪门,只是行事低调。我妈哪敢得罪。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湛司衡将玉佩戴好,急得满头大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俞画更是死死咬着嘴唇,看向湛司衡脖颈的目光,像是要剜下一块肉来。

“姐夫……这太仓促了,婚车都还没准备……”俞画急中生智,想用缓兵之计。话音未落,

一阵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一排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

整齐划一地停在了别墅门口,为首那辆的司机恭敬地走下来,为湛司衡拉开了车门。

“湛太太,请。”湛司衡揽着我的腰,看都未看身后那群面如死灰的人。我转头,

冲着脸色煞白的俞画和气急败坏的母亲,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残忍的微笑。这辈子,游戏规则,

由我来定。而你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坐在车里,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刚才的孤注一掷,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湛司衡递给我一张纸巾,

声音听不出情绪:“后悔了?”我摇头:“只是在想,我们的新婚之夜,该怎么过。

”他看着我,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你睡床,我去客房。

在你没搞清楚我是谁之前,我不想你枉死。”我凑近他,几乎贴上他的唇,直视着他的眼睛,

吐气如兰:“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我的丈夫,也是……我复仇的刀。”“第一刀,

就从明天开始,如何?”03湛家老宅,所有人都跟看珍稀动物一样看着我。

湛家的老爷子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拉着我的手,就差给我当场磕一个了。“好孩子,

我们家阿衡三十年了,总算有姑娘敢嫁了!不怕,爷爷给你找了大师算过,你命格贵不可言,

正好能镇住他!”我笑了笑,没说话。镇?不,我是来“引爆”他的。折腾了一天,

终于回到我们的新房。湛司衡脱下外套,露出线条流畅的背肌,他没看我,

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睡床,我去客房。”“为什么?”我走到他身后,

从背后抱住了他劲瘦的腰。男人的身体瞬间僵硬,肌肉紧绷得像一块石头。“我们是夫妻,

不是吗?”我将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灼热的体温,“还是说,

湛总只是在婚礼上逢场作戏,现在就想反悔了?”湛司衡沉默了片刻,转过身来,

黑眸里翻涌着压抑的情绪。“俞真,你不怕我克你吗?”“我怕。”我坦然地看着他,

“但我更想看看,是我的锦鲤命格硬,还是你的凶煞命格强。”我踮起脚尖,

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明天,我送你一个惊喜,就当是我们的新婚礼物。”第二天,

我拉着还有些不在状态的湛司衡,直奔市里最大的彩票中心。果不其然,刚进门,

就看到了同样在此的裴煜和俞画。裴煜重生了,

他自然知道俞画上辈子靠哪几组号码一夜暴富。看到我脖子上空空如也,

而湛司衡衬衫领口隐约露出玉佩的红绳,俞画的底气瞬间就足了。她挽着裴煜的胳膊,

娇笑道:“姐姐,好巧啊,你也来买彩票?怎么,湛家家大业大,也需要靠这种方式赚钱吗?

”我懒得理她,直接对老板说:“今天开奖的,每样来十张。”裴煜轻嗤一声:“俞真,

别白费力气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锦鲤吗?你的运气,现在是画画的了!”俞画立刻接口,

眼中闪着算计的光:“姐姐,不如我们赌一把?就赌……你昨天收到的彩礼。谁中的奖金少,

谁就把彩礼给对方,怎么样?”她笃定我输定了。湛司衡脸色一沉,刚要发作,

我却按住了他的手。“好啊。”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就怕你们,赔不起。

”湛司衡的彩礼,是整整二十亿现金,和湛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而裴煜给俞画的,

不过是裴家不到一千万的聘礼。开奖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老板拿着我的彩票,

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核对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猛地站起来,椅子都被带翻了。“中了!

全……全都中了!头奖!五十亿!!”整个彩票中心都沸腾了。裴煜和俞画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不可能……这不可能……”俞画喃喃自语,疯了一样把自己的彩票递过去,

“你再看看我的!快看!我的号码才是对的!”老板不耐烦地接过,扫了一眼就扔了回来。

“一张都没中,谢谢惠顾。”“噗通”一声,俞画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而裴煜,

则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湛司衡。不,是盯着他脖子上那枚若隐若现的血玉。

我挽着湛司衡的胳膊,笑眯眯地对裴煜说:“二十亿加股份,记得打到我卡上,不然,

法庭见。”我们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

“小心!”湛司衡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拽到身后。“哐当——”一声巨响,

和俞画凄厉的惨叫同时响起。彩票中心门口巨大的广告牌,一根钢索毫无征兆地断了,

带着万钧之势,直直地砸了下来。正正好好,砸在了还没来得及起身的俞画的腿上。血,

瞬间染红了她洁白的裙子。我清晰地看到,在广告牌坠落的瞬间,湛司衡脖子上的血玉,

闪过一道妖异的黑光。他的煞气,通过玉佩,精准地反噬到了俞画身上。救护车的鸣笛声中,

我妈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尖利得像是要刺破我的耳膜。“俞真!你这个畜生!

你对画画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想让她死!”我看着湛司衡,他也在看我,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除了冰冷之外的东西。我对着电话,轻笑一声:“妈,别急,

这只是个开始。”04回到湛家,湛司衡将我堵在墙角,黑眸灼灼地看着我。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块玉佩到底是什么了吗?”“它能交换两个人的运气。”我没有隐瞒,

“现在,我的好运都到了你身上,而你的霉运,都转移给了俞画。”我以为他会觉得我疯了,

或者觉得我在利用他。但他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

动作轻柔得不像话。“所以,这些年,你过的都是俞画本该过的人生?”我的心猛地一颤。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也没有怀疑,第一反应,竟然是心疼我。“都过去了。”我吸了吸鼻子,

眼眶有些发热。“过不去。”他忽然撩起上衣。我下意识地别开眼,

但余光却瞥见了他紧实的腹部上,一道狰狞的,几乎贯穿了整个腹腔的巨大伤疤。

像一条蜈蚣,丑陋地盘踞在他的人鱼线上。“这是……”我忍不住伸出手,

指尖轻轻触碰那道凸起的疤痕,触感坚硬而冰冷。“十岁那年,被失控的吊车砸穿了肚子。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十三岁,家里失火,房梁掉下来,砸断了腿。

”“十八岁,第一次开车,刹车失灵,连人带车滚下了山崖。”“三任未婚妻,

都在订婚前夜,死于离奇的意外。”他每说一句,我的指尖就颤抖一分。这些不是意外,

是命。是他的凶煞命格,在无情地吞噬着他身边的一切。“湛司衡,”我抬起头,

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以后,不会了。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他看着我,眸光里仿佛有星辰坠落,然后,他俯身,给了我一个无比温柔的吻。“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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