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世珍宝安抚型Alpha,日常装O打工。
某次任务撞见厌恶所有Omega的Alpha霸总,正狼狈蜷缩在易感期角落。
本着职业素养我释放信息素,他竟舒服到睡着还流口水!完事就跑是我准则,
没想到他全网悬赏抓我这个“Omega”。为保马甲我潜入他公司当助理,
白天被他骂“蠢货”,晚上他靠我信息素续命。直到我的秘密被暗恋我的变态医生曝光,
全世界Alpha都疯了:“爸爸!看看我们!
”霸总红着眼把我抵在墙上:“白天骂我骂得开心?”我嘿嘿一笑:“……老板,续费吗?
包月八折哦。”---地下交易市场的气味,
永远复杂得像一锅煮沸的、掺杂了金属锈和劣质抑制剂的泔水。
甜腻香水味、Alpha攻击性信息素留下的燥热余烬、以及无数Beta疲惫的汗水气息,
在昏暗污浊的空气里打架。
林序把自己裹在一件洗得发白、似乎还沾着点不明污渍的宽大套头衫里,
瘦削的下半张脸埋在起球的领口中,只露出一双低垂、没什么精神的眼睛。
他熟练地穿过拥挤、充斥着低语和打量目光的通道,在一扇标着模糊褪色“特别服务,
价格面议”的铁皮门前停下,有节奏地敲了三下。门开了一条缝,
一只浑浊的眼睛上下扫了他两遍,
重点在他后颈那片贴得严丝合缝、边缘甚至有点泛黄的阻隔贴停留片刻,才侧身让他进去。
房间窄小,空气凝滞,
混合着陈年烟味和另一种更为尖锐、属于Alpha易感期失控边缘的痛苦气息。
一个身材高大的Alpha蜷在角落的旧沙发里,肌肉紧绷得像石块,额发被冷汗浸透,
手指深深抠进破旧的皮革扶手,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粗喘。
他身边散落着几个空了的抑制剂注射器,显然毫无作用。雇主是个油光满面的Beta,
搓着手,压低声对林序快速交代:“就这个,刚折了笔大生意,易感期又压不住了,
砸了半个办公室。老规矩,安抚到能自己走回去就行,别多事,弄完拿钱立刻走,
别让人看清脸。”林序点点头,没说话。他走到距离那痛苦Alpha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垂着的眼睫抬起一点,
没什么情绪地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状态——典型的Alpha易感期伴随极端应激反应,
攻击性内耗,信息素紊乱飙高,离彻底暴走大概只差一根火柴。他轻轻吸了口气,
又缓缓吐出。然后,一丝极淡、几乎无法被寻常嗅觉捕捉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那不像任何已知的Alpha信息素那样充满压迫,也不像Omega信息素那样或甜或软。
它很难具体形容,非要说的话,像暴雨后第一口吸入肺叶的、洗刷过森林与岩石的空气,
冷冽,澄澈,带着一种绝对的“秩序”感,强行切入这片浑浊燥热的混乱里。
角落里Alpha剧烈起伏的胸膛,猛地一滞。他抠进沙发的手指,一根,两根,
慢慢地松开了。紧锁的、布满血丝的眉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极其轻微地,舒展了一丝。
林序控制着释放的强度与范围,只笼罩住目标。房间里另外那个Beta雇主毫无所觉,
只是紧张地盯着。Alpha粗重的喘息渐渐变得绵长,身体虽然还僵硬着,
但那层肉眼可见的痛苦尖锐感,正冰雪般消融。不过几分钟,他头一歪,靠在破烂沙发背上,
竟然……睡着了。甚至有一缕可疑的透明液体,从他紧抿的嘴角,悄悄滑了下来。
林序立刻收拢气息,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他从雇主手里接过薄薄一沓旧钞,
指尖捻了捻,确认数额无误,便一言不发地拉高衣领,转身从进来的那扇小门闪了出去,
迅速消失在市场外更深的夜色里。跑路,他是专业的。---“废物!一群废物!
”顶层总裁办公室,能将整座城市踩在脚下的落地窗前,
江沉舟猛地将一沓文件摔在光可鉴人的黑檀木办公桌上。昂贵的钢笔跳起来,滚落在地,
发出一声轻响。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属于顶级Alpha的压迫性信息素,冰冷,暴戾,
像西伯利亚冻原上席卷而来的风刀,刮得几个垂手而立的高管面色发白,冷汗涔涔。
“连个人都找不到!监控呢?交易市场没有登记?那个Beta中间人的嘴撬不开?
”江沉舟转过身,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连续多日睡眠不足和某种更深层的、灼烧脏腑的烦躁,让他英俊的面容透着股骇人的阴鸷。
易感期临近的隐痛像附骨之疽,而唯一能缓解那地狱般感受的、惊鸿一瞥的“清凉”,
却像午夜幽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厌恶Omega,所有。他们的气息,
无论是甜腻还是清新,落在他感知里都像掺了糖精的劣质油漆,粘腻恶心,
触发他最剧烈的排斥反应。可那晚不一样。那个肮脏市场角落,
那道倏忽而至的气息……他甚至没看清对方的脸,
只记得一个模糊的、裹在旧衣服里的单薄轮廓,
和那瞬间将他从沸腾油锅捞入清冽深潭的感受。不是Omega?不可能。不是Omega,
怎么能做到那样极致的安抚?可如果是Omega,为什么他的身体没有产生丝毫排斥?
只有无边无际的、近乎贪婪的舒适与安宁,甚至让他可耻地睡着了,还流了口水!
一想到这个,江沉舟的额角就青筋直跳,羞愤与一种更强烈的、近乎执念的渴求交织燃烧。
“江总,”特助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递上一份新的文件,“这是按照您的要求,
筛选的近期所有应聘总裁行政助理岗位的候选人资料。背景都核实过,很干净。
”江沉舟勉强压下火气,接过资料,指尖烦躁地翻动。纸张哗哗作响,直到某一页停下。
照片上的年轻人穿着廉价的面试西装,头发柔软,眼神清澈温顺得近乎怯懦,简历平平无奇,
某所三流大学文科毕业,之前在一些小公司打杂。林序。他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片刻,
又扫过“性别”一栏:Omega(已登记,信息素类型:薰衣草,极淡,无害)。
一个最普通、最不起眼,按理说该让他避之唯恐不及的Omega。但不知为何,
或许是那眼神里过于温顺的空茫,
或许是简历透露出的、与他所处世界截然不同的另一种蝼蚁般的生存轨迹,
江沉舟鬼使神差地,用笔尖在那名字上划了个圈。“就这个。”他丢下资料,
重新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线,声音疲惫而冷硬,“让他明天来上班。记住,我的办公室,
不许有任何杂乱的信息素痕迹。他如果敢释放出一丝一毫……”“明白,江总。
”---林序站在高耸入云的**总部大楼下,抬头望了望玻璃幕墙反射的刺目光芒,
心里没什么波澜。他扯了扯身上为了面试新买的、料子粗糙硌人的西装外套,
将后颈的阻隔贴又按紧了些——特制加厚款,确保他那“薰衣草(伪)”气息淡得风吹就散。
工牌挂上脖子,照片里的人眼神温良,任人拿捏。
他被领进那间大得离谱、冷得像冰窖的总裁办公室时,江沉舟正背对着他,
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声音是压抑着不耐的冰冷。“嗯。按我说的做。再有差错,全部滚蛋。
”电话挂断。江沉舟转过身,目光像带着实质的冰碴,瞬间攫住他。那审视苛刻至极,
从他一丝不苟梳到脑后(却仍有一缕不听话地耷拉在额前)的头发,
到擦得锃亮(但明显是廉价货)的皮鞋。林序垂下眼,恰到好处地流露出紧张,
手指捏着衣角,声音细弱:“江、江总好,我是新来的助理林序。”江沉舟没应声,
只是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将一沓文件推过来:“十分钟,整理好摘要,错误超过一处,
立刻走人。”林序拿起文件,是份复杂的跨国并购案条款,密密麻麻的英文和专业术语。
他走到旁边的小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指尖落在键盘上,安静无声。
办公室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和江沉舟偶尔翻动纸张、或者对着内线简短斥责的冰冷语调。
林序的存在感低得像墙角那盆绿植——还是塑料的。然而,只有林序自己知道,
一丝极细、极微妙的“秩序”气息,正以他为中心,悄然弥散,
不着痕迹地中和着这间办公室里越来越浓重、越来越躁动的Alpha压迫感。
那气息太淡了,淡到像是顶级空气净化器过滤后的洁净,完全融入背景。
江沉舟揉着抽痛的额角,
心头那股无明火和骨骼深处泛起的、对Omega信息素惯常的恶心感,
今天似乎……平息得格外快?他皱眉,瞥了一眼那个安静伏案的背影。瘦瘦小小,
一副随时会被风吹倒的样子。薰衣草?他鼻尖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只有极淡的、近乎于无的、类似晒过太阳的棉布味道。还算识相。“咖啡。”他冷声道。
林序立刻起身,动作有些慌张地走向旁边的咖啡机,不小心碰掉了一枚回形针,弯腰去捡时,
脑袋又在桌角轻轻磕了一下,发出小小的闷响。蠢货。江沉舟漠然收回视线。
日子就在这种奇特的模式下滑过。白天,林序是“蠢货助理林序”,泡咖啡水温总差一点,
整理文件偶尔会页码错乱(但核心内容从不犯错),
面对江沉舟突如其来的暴躁毒舌和冰锥般的眼神,永远是一副受惊小鹿般温顺瑟缩的模样。
而江沉舟,在日复一日的接触中,发现自己的“不适期”症状竟然减轻了。
呆在这个“蠢货”Omega身边,时间越久,那种诡异的平静感就越明显。
他开始默许林序在他办公室呆更长时间,甚至偶尔加班到深夜,也只是让林序在旁边待着,
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只有一次,一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
对方代表是个信息素极为强势的Alpha,隔着屏幕都仿佛能闻到那股挑衅的硝烟味。
会议进行到一半,江沉舟脸色陡然阴沉,信息素不受控地溢出一缕,整个办公室气温骤降。
正在旁边核对数据的林序,指尖微微一顿。几秒钟后,一缕更清凉、更平和的“秩序”气息,
如同最精密的灭火剂,精准地覆盖了那缕失控的暴戾,悄然将江沉舟从失控边缘拉回。
江沉舟骤然清明,深深吸了口气,再看屏幕里那个Alpha代表时,
已恢复了绝对的冷酷与掌控力。会议结束,江沉舟揉着眉心,第一次,
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林序开了口,尽管语气依旧硬邦邦:“今晚……留下。
把季度财报分析做完再走。”林序抱着文件夹,温顺点头:“好的,江总。”转身时,
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无人察觉的笑意。加班到深夜,江沉舟靠在椅背上假寐。
办公室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光线昏黄。林序坐在不远处,敲击键盘的声音轻而规律。
那缕若有若无的、让人安宁的气息包裹着他。江沉舟的意识渐渐沉下去,
沉入多日来第一个无梦的深度睡眠。呼吸均匀绵长。直到林序轻轻收拾好东西,关掉台灯,
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带上门,江沉舟也没有醒来。---秘密的暴露,
像一颗砸进深潭的核弹,掀起的是毁灭性的海啸,却始于一个最不起眼的涟漪。
林序按惯例去那家偏僻的私人诊所更换特制阻隔贴和抑制剂。给他做检查的徐医生,
手指划过他后颈腺体周围的皮肤时,停留得有点久。镜片后的眼神,
不再是往常的职业性温和,而是一种混合了迷恋与某种疯狂的热度。“小序,
”徐医生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的信息素水平……最近波动有点大。
是不是……经常‘使用’?”林序皱了皱眉,避开他的手:“还好。老样子。”“老样子?
”徐医生低低笑起来,忽然凑近,近乎耳语,“江沉舟……那个Alpha霸总,
你在他身边,对吧?我闻到了,你身上有他信息素残留的痕迹,很淡,但你在‘中和’它,
对不对?”林序瞳孔骤缩,猛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眼神冷了下来:“徐医生,你越界了。
”“越界?”徐医生脸上的温和面具彻底碎裂,露出底下扭曲的痴迷与不甘,
“我守了你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是什么!独一无二的珍宝!
你怎么能……怎么能让那种满身铜臭、粗暴无礼的Alpha染指?!他配吗?!
”他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他根本不知道你有多特别!他只是利用你!等他腻了,
或者发现了你的秘密,他会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只有我!只有我真正珍惜你,想保护你!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林序语气冰冷,转身就要走。“站住!”徐医生嘶吼,
眼睛赤红,“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否则……否则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能安抚所有Alpha的怪物!
你看看到时候,是你那个江总能护得住你,还是你会被蜂拥而至的Alpha撕碎!
”回应他的,是林序毫不犹豫拉开门离开的背影,和一声冷淡的“随你便”。
徐医生僵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半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笑声,
充满绝望的恶意。“好……好……这是你逼我的……”---起初,
只是医疗行业内部论坛一个不起眼的匿名帖子,标题耸人听闻:《打败ABO性别认知!
疑似存在可安抚所有性别的特殊信息素个体!》没人当真,甚至引来一阵嘲弄。
直到帖子内容越来越详实,提到了只有极少数顶尖信息素专科医生才知道的研究细节,
甚至隐晦指向了**总裁江沉舟近期“异常稳定”的状态,
以及他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助理”。流言蜚语开始滋生。
嗅觉灵敏的媒体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江沉舟的竞争对手更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然后,
徐医生“意外”地接受了一家以猎奇闻名的三流网络媒体的视频采访。在镜头前,
他显得憔悴而“痛苦”,以一名“良心不安”的知情者身份,“被迫”透露了更多“细节”。
“是的,我确认存在这样一个个例。他的信息素非常特殊,
对Alpha的易感期紊乱、Omega的**热不稳定、甚至Beta的信息素耐受异常,
都有显著的平复作用……这简直是上帝赐予ABO世界的礼物,是解决无数生理痛苦的曙光!
但是……但是这个人,目前似乎被某位权势滔天的Alpha控制着,
独占着……”他没有直接点名,但所有的线索,都像精准的导航导弹,射向江沉舟和林序。
舆论瞬间爆炸。信息素紊乱是困扰各性别、尤其是Alpha和Omega的终生难题,
伴随巨大的痛苦与社会成本。一个可能的“解药”出现,引发的不是好奇,
而是几近疯狂的贪婪与渴望。江沉舟的办公室电话被打爆,公司官网一度瘫痪,
无数邮件、信件雪片般飞来,有恳求,有利诱,更有**裸的威胁。
**大楼被记者和不明身份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林序住处的地址也被扒出,
他根本无法回去。世界真的疯了。江沉舟动用了所有力量压制、辟谣、追查源头,
起诉那家无良媒体和徐医生,但信息的传播速度远超封锁速度。更重要的是,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自动寻找佐证——江沉舟过去众所周知的对Omega的极端厌恶,
他近期在公开场合表现出的、异乎寻常的平稳状态,
以及林序那张被偶然拍到、跟在江沉舟身后,模糊却足够引发联想的照片。
他们被困在江沉舟一处极其隐秘的顶层公寓里。窗外是城市的霓虹,窗内是凝重的死寂。
林序盘腿坐在客厅昂贵的地毯上,抱着一个靠垫,
看着电视新闻里循环播放的徐医生采访片段和专家激烈辩论,脸上没什么表情,
甚至有点百无聊赖。江沉舟则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困在笼中的凶兽,在房间里暴躁地踱步,
昂贵的西装外套被扯开扔在沙发上,领带歪斜,眼底的血色比任何时候都浓。
手机又一次响起,是某个颇有分量的家族族长打来的,
措辞“客气”地询问“安抚者”的情况,并表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共享”。
江沉舟直接掐断,狠狠将手机掼在对面的装饰墙上,屏幕瞬间炸裂。“混账!全部都是混账!
”他低吼,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猛地转向林序,那目光不再是平时的冰冷或暴躁,
而是烧着某种更暗沉、更汹涌的东西,“你早知道那个医生不对劲?
”林序把下巴搁在靠垫上,抬了抬眼:“有点感觉。没想到他这么疯。”“有点感觉?
”江沉舟气极反笑,几步跨到他面前,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未散尽的暴戾信息素,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有多少人想把你绑到实验室切片研究,或者关起来当一辈子安抚机器?!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越逼越近,
滚烫的呼吸几乎喷在林序脸上:“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看电视?”林序没躲,
甚至稍稍偏了偏头,避开他过于灼人的鼻息,语气依旧平淡,
甚至带着点事不关己的探究:“哦。那江总你呢?你想把我关起来吗?”江沉舟骤然一滞。
、后怕、连日来的高压、以及某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对眼前这个人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在这一刻被这句轻飘飘的问话点燃、引爆。他猛地伸手,一把将林序从地毯上拽起来,
另一只手撑在他耳侧的墙壁上,将人牢牢困在自己胸膛与冰冷的墙体之间。
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睫毛。林序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凉的“秩序”感,
此刻却像最烈的催化剂,浇在江沉舟濒临失控的神经上。“我?”江沉舟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序那双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无辜的眼眸,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我他妈白天在公司,
看你笨手笨脚泡咖啡、整理文件错页,把你当个稍微顺眼点的空气净化器忍着……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