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怀孕六个月时,我被一辆闯红灯的轿车撞飞。顾渊疯了一样冲过来抱起我,握着我的手不停发抖,语无伦次地喊着医生。被送上救护车前,我恍惚间听见他拨通电话:“安排好了吗?”“已经打点过了,”电话那头顿了顿,“但嫂子伤得这么重……”顾渊压低声音:“只要孩子没了就行。”“可医生说……”“闭嘴!”顾渊突然失控,“薇...
……
镇痛泵的药剂滴落,却压不住脊椎传来的剧痛。
我闭着眼,假装昏睡,听着病房门被推开。
顾渊和江临川走了进来。
“睡着了?”江临川低声问。
顾渊应了一声,随即压低声音,“医生怎么说?孩子确定没了吧?”
江临川沉默了一瞬。
“孩子是没了,但情况比预想的严重。”
“那就好,只要孩子没保住就行。”……
住院的这段时间,顾渊每天都会准时来医院陪我做复健。
我摔倒了无数次,把拐杖砸在他身上,把水杯摔得粉碎,甚至歇斯底里地冲他吼:“滚!”
他只是沉默地擦掉水渍,低声说:“没事,慢慢来。”
出院那天,他小心翼翼把我抱进车里,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回到家后,他特意跟着视频学了专业的**手法。
每晚都会跪在床边,温热的手掌一寸寸……
我死死捏着那份文件,纸张边缘在指腹下微微发颤。
这时顾渊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快步走出房间。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的瞬间,白薇薇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慢条斯理地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
她从**款爱马仕包里优雅地抽出支票本,我记得这款包,正是上个月顾渊说帮客户**的那款。
“五百万够不够?”钢笔在她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圈,“听说你妈妈肝癌晚期?这点……
顾渊如疯了一般冲出医院,江临川紧跟其后。
湖边已经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线,橙色的救生艇在黑沉沉的水面上来回搜索。
“找到了!”一名救援人员从水中拖出一个轮椅。
顾渊几乎是扑过去的,颤抖着手摸着湿漉漉的扶手:“人呢?人在哪里?”
“还在找,”警官沉重地摇头,“这湖有七八米深,而且她是残疾人…”
顾渊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白薇……
而另一边,我和母亲正在前往瑞士的专机上。
三年前,一个陌生号码打到我手机里,**那头的男人说他是我的父亲。
我冷笑着挂断了**。二十多年的缺席,现在想起有个女儿了?
可是当我走投无路时,我想起了他留下的那张名片——沈建国,瑞士华侨商会会长。
那通求救**打出去时,我的声音在颤抖:“我是沈疏桐,我需要帮助。”
**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