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出生时,克死了全村人,逼疯了父亲,老道士断言我活不过二七之劫,将我抱回道观后,他却离奇暴毙......
我从小就是个怪胎,也是十里八乡都唾弃的扫把星。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打我从娘胎出生的一刻起,全村三十多户人都被我克死了!
据说那天暴雨如注,电闪雷鸣,明明是夏季的大中午,天却黑得可怕又压抑,连空气都冷得让人裹一层棉袄还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我妈就是在这时候入了盆、破了水,肚子疼得她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白得和死人一样。……
当我爸和爷爷看清楚第二胎生出了什么,整个人瞳孔骤缩,如遭雷击,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因为他们做梦都没想到我妈竟会生出两条蛇来!
那两条蛇一青一白,青蛇绿得和我身上的鳞片差不多,油乎乎的,血淋淋的,有三根手指的粗度,一条胳膊的长度;那白蛇的尺寸跟它差不多,不过颜色却白得渗人,就像肠虫一样表面嫩滑,沾满了白红交加的浓稠黏液。
“造孽啊,……
我爸在道观的菜地里晕倒后,再次醒来,就时常神志不清了。
他似乎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也不记得他刚生下个儿子,只是整天埋头种地,要么拿着扫帚从早扫到晚。
偶尔看到我了,他就远远的双手抱拳,左手抱右手,举至胸前,缓缓弯腰,行作揖之礼,动作流畅而规范,尽显道门风范。
紧接着,他双膝微屈,“扑通”一声,稳稳地跪在地上,额头轻触地面,声音恭敬而温和的……
这天晚上,小七起夜,见我正睡得熟呢,蹑手蹑脚的轻推开木门,一只脚探了出去,谁知还没走两步呢,哐当一声,似乎踢到了什么,直接被绊倒了。
他回头一看,只见惨白的月光正好照在将他绊倒的东西上面。
那是一个还没完全腐烂掉的人头,半肉半骨,五窍还爬着很多白花花的蛆虫,一双空洞的白眼死死盯着他,瞬间把他吓得后背一凉、毛骨悚然!
“啊!!”他发出一声……
老道拿出来的是三叠黄纸,一份通牒,一份文书,一桶金元宝和一把香,这些是祭祀时再常见不过的东西了。
他说这些小鬼大多是没法投胎的孤魂野鬼,索命也好,引路也罢,无非是受了些皮毛大的好处,才帮人做事,领一份微薄的俸禄。
当然,这里所说的‘人’只是一个泛称,它也可能是一些道行更深的鬼或精。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尤其是对这些小鬼而言,只要钱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