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绑定车祸转移系统,我杀疯了

私生子绑定车祸转移系统,我杀疯了

主角:沈思宇傅诗念
作者:十六文

私生子绑定车祸转移系统,我杀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2

而我三天两头内脏破裂骨折不断,生不如死,还被嘲笑弱不禁风。我向未婚妻说明情况,

沈思宇把车祸的伤害都转移给了我,傅诗念却皱着眉斥责我:“沈宴,

你就这么见不得思宇好吗?为了打压他,连装病这种借口都找?”我百口莫辩,

此后只要沈思宇一开车,我都会出车祸。直到两周后,

沈思宇为了寻求**和傅诗念去悬崖飙车。我被撞得全身粉碎性骨折,整个人只剩一口气,

连呼吸都在咳血。可就在救护车押送我的途中,沈思宇利用系统操控救护车翻下大桥,

让所有人淹死在了河底!再睁眼,我回到沈思宇第一次和傅诗念去飙车的时候,握紧了拳头。

这一次,你们的命,我收了。1“诗念姐,你就陪我去吧,听说城郊那条山路特别**,

开起来一定很爽!”沈思宇正揽着我未婚妻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央求和少年人的活力。

傅诗念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小疯子,专挑危险的玩。”前世的我听到这,

怒不可遏地冲了过去。“沈思宇!你驾照考了四次都没过,你心里没数吗?

傅诗念你还敢跟他去,不要命了?!”结果,傅诗念一把将我推开,

骂我没有一点当兄长的气度,为了点小事斤斤计较,说我连自己弟弟都容不下,

简直不可理喻。他们头也不回地甩开我走了。可当天下午,我在自家楼梯上,“不慎”滚落,

摔断了右腿。这一次我压下心头的恨意,脸上挤出一个宽容大度的笑。“弟弟想去玩,

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会拦着呢。”“只是,思宇你毕竟是新手。万一刮了蹭了这几百万的车,

爸会心疼的。不如我坐副驾,帮你看着点路,如何?”沈思宇的笑容僵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傅诗念则赞许地看了我一眼:“沈宴,这才对嘛。思宇是你弟弟,

你这个做哥哥的多照顾他是应该的。”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愈发温和,

毫不犹豫坐上了沈思宇的车。他在我的目光中僵硬地踩着油门,忽轻忽重,晃得人眩晕不已。

可就在转弯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交通灯陡然变红,沈思宇紧张地把油门当成了刹车,

一脚踩到了底!“啊——!”跑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沈思宇被吓得闭眼尖叫,

完全不敢看路,把我们一车人的性命当儿戏!“疯子!”我猛地抢过方向盘,

用尽全力撞向路边的金属护栏!车头死死卡在变形的护栏上,总算在冲进车流前停了下来。

这一次,身上没有传来任何痛感。看来是避开了上一世的痛苦,我长舒一口气,解开安全带,

假装心有余悸地劝说:“思宇,你看,太危险了!这要是真撞上人……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沈思宇和傅诗念撞得七荤八素,白着一张脸连连点头答应,狼狈地从车里走下来缓神,

等交警过来处理。可我刚回到家锁上门,一股排山倒海的冲击力就从背后将我狠狠撞倒在地!

“咔嚓!”左臂传来一阵骨头错位的剧痛。我疼得眼前发黑冷汗涔涔,

可比剧痛更令我发寒的,是一股巨大的困惑。我不是避开了沈思宇的陷害吗?

为什么还是和上一世一样?!2我挣扎着用还能动的右手掏出手机,想拨打120,

却弹出了沈思宇的朋友圈。五分钟前,他正和傅诗念在一片荒野里,

背景是撞在树上的保时捷。可他们俩不仅毫发无损,还亲密地靠在一起,

在撞得凹陷的车头前比“耶”。照片上的他们,因为劫后余生的**,兴奋得满脸通红。

“太**了!有惊无险,这才叫人生!”傅诗念更是在下面留了长长的一段评论。“亲爱的,

这才叫活着!人生就该有这样的速度与**!只有你懂我,和我灵魂共振!不像某些人,

古板得像个老古董!”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们的灵魂在共振,我的骨头在共振吗?!

他们的速度与**,有本事别让我负重前行啊!我强忍着剧痛,把自己送到了医院。

可刚接好骨头,傅诗念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电话一接通,就是她不耐烦的尖锐声音。“沈宴,

你到底在哪儿?订婚宴还有半小时开始,客人都到齐了,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两家的笑话吗?”我握着手机,指节泛白。

他自己非要在订婚前去飙车耽误了时间还害我进医院,现在就能这么轻描淡写地甩在我头上?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咬牙回道:“我马上到。”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我要趁这个机会搞清楚,沈思宇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在害我!可等我匆匆赶往宴会厅时,

订婚宴已经开始了。沈思宇一身潮牌,笑意盎然地穿梭在宾客之间,

比我更像是今晚的男主人。他看到我,立刻夸张地惊呼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哎呀,

哥,你怎么才来呀?诗念姐和各位叔叔阿伯,可都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呢。”她的话音一落,

傅诗念果然黑着脸走了过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怒斥:“沈宴,

你到底在搞什么?在这种场合给我难堪,让你很有成就感?”我看着她冰冷的眼神,

突然觉得一阵头痛。我能说什么?说我因为你和你亲爱的小舅子飙车,

所以手臂脱臼了在医院接骨吗?她只会觉得我疯了。见我不说话,

沈思宇又恰到好处地走过来,护在傅诗念身前,一脸体贴地打圆场:“诗念姐,

你别生我哥的气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为了替我哥赔罪,也为了不让大家等得无聊,

不如……我给大家表演一个漂移助助兴吧?”他话说到这,满眼都是对我的挑衅。3“不行!

沈思宇,你别胡闹!你根本就不会开车!”左臂还在隐隐传来刺痛,

我急忙阻拦着:“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万一失手撞到哪位,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沈家担得起吗?!”我的话,却像是一盆油,浇在了傅诗念的怒火上。“沈宴!

我看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你自己迟到丢人现眼还不够,现在思宇好心帮你暖场,

你还要打压他?”“我看你就是怕思宇比你更受欢迎!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作为兄长,

心胸能狭隘到这种地步!”她一边骂着,一边从手包里拿出她那辆超跑的钥匙,

塞到沈思宇手里。“思宇,别理他!用我的车,今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思宇接过钥匙,挽着傅诗念的胳膊,朝我挑衅一笑:“诗念姐,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你陪我一起吧。”“好。”傅诗念答应得干脆利落,上车前还警告我:“沈宴,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再敢说一句思宇的坏话,我要你好看。”说完,他们坐上跑车,

在广场上划出一道道惊险的弧线,引得众人阵阵惊叹。“天哪,沈二少爷真是太厉害了!

”“有这么一位活力四射的小舅子,难怪看不上那个古板的大少了。

”傅诗念和沈思宇享受着众人的追捧,完全没注意到车子即将撞上花坛。

可车子却在撞到花坛前的一秒,诡异地自己停下了。而我像是被卡车迎头撞上,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撞在了旁边的香槟塔上!“砰——!”“哗啦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宾客们惊恐的尖叫声,瞬间混成一片。我摔在满地的玻璃碴和酒液中,

喉咙一甜,大口大口地咳出鲜血。无数玻璃碎片扎进我的皮肤,我的脸和身体,

剧痛从每一处传来。我挣扎着想去摸手机打120,一只高跟鞋却踩住了我的手。是傅诗念。

她怒气冲冲地从车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鞋尖碾了碾我的手背,

声音冰冷刺骨:“沈宴,为了打压思宇,你就用自残来博取同情?!你还能更恶心一点吗?!

”我手背剧痛,疼得浑身痉挛,只能徒劳地摇头。周围的宾客们也对我指指点点。

“见不得自己弟弟好就用这种方式来搅局,心机太深了吧?”“可怜了傅**和沈二少,

摊上这么个男人,差点把我们都骗了。”沈思宇也在这时走了过来,他挡在傅诗念身前,

露出一副又气又急的可怜模样:“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

从我被爸爸接回家的第一天起,你就看我不顺眼,觉得我抢走了爸爸的爱,

现在还要抢走诗念姐……”“可我和诗念姐真的是清白的啊!

她只是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照顾……你就算再恨我,也不能这样伤害自己博取关注啊!

”他字字句句,都在将我钉死在阴险善妒的十字架上。好像我才是那个加害者。

浑身剧痛让我没力气和他争辩,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着傅诗念乞求:“救我……诗念,

送我去医院,我真的,好痛……”4傅诗念却只是冷漠地拉住了身前的沈思宇:“沈宴,

你现在这样,都是你自找的。”说完,她便护着一脸委屈的沈思宇,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

头也不回地离去。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用那几根还能动弹的手指,

从被高跟鞋踩烂的屏幕下,狼狈地按下120。医院里,医生看着我的伤情报告,眉头紧锁。

在检查了我的伤情后,他的表情变得困惑不解。

“太奇怪了……撞倒香槟塔顶多是造成些外伤,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内脏破裂和多处骨折?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同情。“先生,你这伤……不像是意外,

倒像是……被人用钝器反复殴打过,你是不是被什么黑恶势力给缠上了?

或者……是不是借了高利贷,被人给打了?”我躺在病床上,听着他的话,只想苦笑。

害我的是我的亲弟弟,和我的未婚妻。我身心俱疲地闭上眼,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我即将昏睡过去时,病房的门被“砰”的一声粗暴推开。我的父亲,沈氏集团的董事长,

带着他的首席律师,面色铁青地走了进来。他看都没看我身上的伤,

一开口就是质问:“沈宴,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今晚发疯,我们沈氏的股价跌了多少个点?

!我的脸,沈家的脸,全都被你丢尽了!”“还有!”他指着我的鼻子,继续咆哮,

“你当众诋毁思宇,说他不会开车,说他想害死人!你弟弟好心好意帮你暖场,

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他身后的律师面无表情地递上一份文件。

“沈先生,董事长决定,暂时冻结您名下所有的银行卡、房产和信托基金。”“董事长说,

在您学会什么叫‘安分守己’之前,就好好待在医院里反省吧。

”我看着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我妈的葬礼上他也是这样面无表情,

仿佛死的不是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葬礼结束不到一个月,

他就把沈思宇接进了家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我妈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早已出轨,

连私生子都这么大了。他自顾自地说完便离开了,被彻底抛弃后,

我反而前所未有地冷静了下来。我必须找到沈思宇害人的媒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开始假装自己被这一连串的打击彻底击垮了,变得精神恍惚。

当沈思宇和傅诗念假惺惺地前来探望我时,我眼神空洞,对他们百依百顺。傅诗念让我喝水,

我便喝水。沈思宇让我唱歌,我就咿咿呀呀地唱着不着调的儿歌。我的顺从,

让他们彻底放下了戒心。傅诗念搂着沈思宇,语气轻蔑:“看,

我就说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这点打击都受不住,直接疯了。”沈思宇靠在她怀里,

娇笑着说:“疯了才好呢,一个疯子,总比一个精明的大少爷好对付。等他死了,

他的那份财产,不就都是我的了?”“思宇……说得对……”我听着他们**的对话,

痴痴笑着。等我病好后,沈思宇更是开始享受把我这个傻子带出门,随时羞辱。

我发现了那个挂在他车里,与他一身潮牌格格不入的陈旧腕串。沈思宇爱慕虚荣,

不可能喜欢这种东西。于是我指着那个腕串,傻乎乎地问:“思宇,这个腕串看起来好旧,

为什么……不换个新的?”5沈思宇眼神倏地一紧,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那副阳光开朗的笑容,

语气诚恳地说道:“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这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编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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