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我后,老公用我养了小鬼

杀死我后,老公用我养了小鬼

主角:沈卓苏晴林晚
作者:林羽潇

杀死我后,老公用我养了小鬼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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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杀了我,用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换来了泼天富贵。警方认定我是孕期抑郁,离家出走。

全世界都同情他,称赞他是绝世好男人。没人知道,他书房密室里那个泛着腥甜的黑色坛子,

才是我和宝宝永久的“家”。现在,他夜夜从噩梦中惊醒,

说总看见一个血淋淋的婴儿在地上爬。他对着空气颤抖着问我:“晚晚,

那是不是我们的孩子……他知道我做的事了吗?”我看着他濒临崩溃的丑态,无声地笑了。

他当然听不见我的回答。但他很快就会知道,母亲的怨念和婴灵的反噬,

远比任何诅咒都来得恐怖。这场为他精心准备的地狱盛宴,才刚刚开幕。

1雨水像无数细小的铁钉钉在窗玻璃上,噼啪声沉闷而持续,

把刑侦支队的空气砸得又湿又重,仿佛能拧出冷浆。苏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把目光从满屏的旧案卷宗里**,投向窗外——天灰得像一口倒扣的铁锅。

又一个让人胸口发闷的雨天。“苏姐,接待室来了个报失踪的,头儿让你去。”小同事探头,

声音被雨声削得发尖。苏晴合上电脑,抄起笔记本,快步穿过走廊。推门,

一股昂贵的木质香先声夺人,

与办公室常年淤积的烟味、速溶咖啡味泾渭分明——像一把冷刀划开旧布。报案人起身,

三十出头,深灰羊绒衫贴身剪裁,五官深得像刀背磨出来的,脸色却薄得能透光。“警官,

我是沈卓。”他伸手,指尖凉得像雨,“我妻子林晚,两天没消息了。”苏晴点头,

指节轻叩桌面,示意他落座。“沈先生,不急,慢慢说——她什么时候、什么情境下失联?

”沈卓的叙述像排练过上百遍的剧本:前晚十一点归家,妻子已睡;翌日七点出门开会,

中午返家,人不见,手机却留在床头;调监控,只见林晚次日上午九点独自出单元门,

再没回来。“她怀孕五个月,医生提示有产前抑郁倾向……怪我陪得少。

”他声音沙哑得恰到好处,像砂纸磨过玻璃,留下一缕求安慰的粉痕。“最近争执过吗?

”“绝对没有。”沈卓摇头,幅度精准,像量过尺寸,“我们感情很好。

警官……她会不会想不开?”恐惧与恳求在他眼里按比例调配,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苏晴阖上笔记本,金属扣“嗒”一声。“我们需要去您家里看看。”“随时配合。

”沈卓答得太快,像早早在舌尖备好了。半小时后,高档公寓。电梯门一开,

冷白灯光泻出来,照得走廊像一条被漂白的隧道。屋子宽敞得能听见回声,

黑白灰三色像被刀裁过,齐整得令人脚心发凉。阳台绿植油亮,

却不见一片枯叶;沙发抱枕棱角分明,仿佛用尺子量过;空气里仍是那股木质香,

清冽得发苦。苏晴的视线被客厅中央那块深灰羊毛地毯吸住。靠近沙发边缘,

有一团不规则的暗色,比周围深半个色阶,绒毛结成了细小的痂。她蹲下,指尖掠过,

硬度明显差异——液体曾经在此停留,又被匆忙洗劫。“沈先生,这里?

”沈卓的瞳孔在0.1秒内收紧又松开:“前几天晚晚打翻果汁,保洁可能没彻底洗掉。

我最近心思乱,没顾上。”解释像预制模块,严丝合缝。苏晴拍拍膝盖起身,

对技术同事抬了抬下巴。勘查结束,沈卓送他们到电梯口,语气低伏:“拜托,

一定要找到她和孩子。”电梯门合拢,那张英俊的脸被金属缝一点点夹断,

像电影最后一帧定格。轿厢下沉,手机震动。物证科:“苏姐,

牙刷上的唾液DNA和梳子头发对不上——牙刷属于另一个女人。”“叮”,一楼到。门开,

冷风裹着雨丝扑进来。苏晴站在空荡的电梯间,

后颈的汗毛一根根起立——沈卓的“完美”像一层釉,如今终于露出细微的冰裂。

雨声在头顶,像无数细小的锤子,正把那条裂缝一点点敲宽。

2牙刷上的DNA像一枚倒刺,扎进苏晴的神经,拔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她回到技侦室,把沈卓的行车轨迹从交管平台拖出来。深夜00:11,

黑色轿车驶出小区,00:47出现在北郊云台山的山脚卡口,02:05原路返回。

云台山——离城三十公里,荒僻,没有监控,只有一条盘山路通向半腰的废弃疗养院。

“夜里去坟山一样的疗养院?”技侦小赵咧嘴,“给老婆安胎?”苏晴没接话,

把卡口照片放大到极限。驾驶位的确是沈卓,副驾却模糊得像蒙了一层雾,

只能辨出一团灰影——比常人小了一圈。她关掉图片,

顺手打开搜索引擎:南洋、大师、云台山。跳出来的第一条,

是三年前的一则旧闻:《“灵婴”法事暗流调查——云台山旧疗养院成深夜香客聚集地》。

配图里,铁门半掩,门楣上褪红漆的“安产”二字被划掉,下面歪歪扭扭添了“灵婴”二字。

凌晨两点,苏晴带着两名技术队同事,把车停在云台山脚,徒步上山。

雨后的土路软得像泡发的纸,踩下去吱咕作响。疗养院铁门虚掩,锁头被钳断,新的。

院里黑得能吞手电,湿气混着檀香味,还有一丝甜腻的腐腥。大厅地面画着干涸的朱砂圈,

圈内灰烬、纸钱、半截红烛,烛泪像凝固的血。技术队拍照、取样,苏晴顺着走廊往里走,

尽头最后一间病房门把手上缠着黄符,符纸新鲜。她拔枪,

侧身顶开门——房间中央是一张不锈钢解剖台,台面上铺着一次性手术布,

布上却摆着一口迷你棺材,红木,三十厘米长,棺盖雕着繁复的送子纹。

棺材四角各钉一枚黑钉,钉尾拴红线,汇聚到天花板——吊着一只硅胶洋娃娃,女童,金发,

眼珠子被抠掉,换成两粒深褐色的干桂圆。娃娃肚脐处,插着一根抽血用的软管,

另一头垂进棺材缝隙。苏晴戴上手套,掀棺。里面没有尸体,

只有一团用红绸裹紧的“肉包”——近看才能辨出:胎盘,已经干缩成拳头大,

表面覆满符灰。胎盘正中,压着一把牙刷,粉色柄,刷毛根部凝着暗褐血痂。牙刷柄上,

清晰地刻着两个字母:L·W——林晚。她喉头一紧,闪光灯在身后“咔嚓咔嚓”像冷笑声。

技术同事低声报:“台子下方提取到新鲜鞋印,4**,

爱步正装系列——和沈卓今天穿的一致。”手机震动,法医室传来加急报告:“苏姐,

牙刷上的未知女性DNA,与胎盘提取的母体成分完全吻合——牙刷主人就是胎盘供体。

胎盘孕周判断:20周左右,死亡时间不超过72小时。

”林晚的胎盘、别人的牙刷、被钉在“灵婴”阵里——沈卓深夜上山,不是埋东西,

而是“请”东西。苏晴抬头,望着那只空洞的洋娃娃,它晃呀晃,

像在对她说:“妈妈不在了,爸爸把我挂在这儿——你来得正好,一起陪我吧。

”她合上棺材,声音冷得发硬:“收队,立刻申请逮捕令。

罪名——故意杀人、侮辱尸体、封建迷信致人死亡。”下山时,天开始泛白,雨却越下越大,

冲得山路像一条黑色的产道。苏晴踩了一脚油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天亮前,

把沈卓从“完美丈夫”的皮囊里活剥出来。3天没亮,苏晴已经站在沈卓公寓门口。

她没敲门,直接用的搜查令——盖着鲜红大印,像一刀封喉。沈卓穿着家居服,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像早料到她会来。“苏警官,这么急?”“怕你赶早‘请’别的东西。

”她擦肩而入,鞋跟踩在大理石地上,声音脆得像骨头折断。书房就在走廊尽头。

门把手上缠着细长的黄线,一扯就断,飘出一股冷香——比之前更冲,

像把檀香浸在血里再点燃。苏晴戴上手套,推门。满墙书柜,中间却空出一格,

摆着一尊乌木佛龛,门半掩,里面不是佛像,是一只乳白色的瓷罐,封口用红蜡封死,

蜡上压着林晚的订婚戒指。佛龛下方,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待机,

屏保是超声波胎儿图——20周,心跳曲线frozen在142次/分,

像被按了暂停键。技术队拍照的空档,苏晴目光落在地毯边缘。她蹲下去,沿着墙缝摸索,

指尖触到一道冰凉金属——暗扣。轻轻一掰,整块书柜底板“咔嗒”弹起,

露出仅容一人钻下的竖梯。梯壁贴着隔音棉,踩上去像踏进野兽的喉咙。地下室没灯,

她打手电。光圈扫过,空气潮得发黏,墙皮剥落处露出朱砂符,一路蜿蜒到地台。地台中央,

摆着一只医用恒温箱,指示灯还亮着,37℃。箱盖掀开,里面不是器官,

是一叠折得方正的婴儿服:米色、云纹、手工盘扣——和林晚闺蜜描述的一模一样,

胸口位置却用红线缝了一个陌生名字:沈念晚。衣服下面压着一张便签,沈卓的字迹,

锋利得像手术刀:“晚晚,别怕,你把孩子带来,我把你们留下。

——永远爱你的E.”再往下,是一只真空密封袋。苏晴瞳孔猛地收缩:袋里是一撮头发,

染了栗色,发尾微卷——林晚的头发。发根却带着一小块惨白的头皮,像被整块撕下。

她瞬间明白:沈卓要的“贴身旧物”从来不是项链,是林晚本人。南洋“灵婴”术里,

最“灵验”的替身,是生母与生胎同时“失踪”——母子魂被锁在同一具肉身未腐的容器里,

才能“养”出最听话的“小鬼”。背后忽有脚步。她拔枪回身,

却只看见沈卓被同事反剪着押下来,额头青筋暴起,嘴角却带笑。“苏警官,你信吗?

我比你们都爱她。”“你的爱,需要恒温箱和头皮?”“我只是想把她留在最好的年纪。

”他抬眼,眼底血丝织成一张网,“她太完美了,完美到注定会被时间带走。

我只是提前按了暂停。”苏晴把密封袋塞进证物箱,“咔哒”落锁。“沈卓,时间没暂停,

是你被按了终止。”上楼时,天边泛起蟹壳青。她最后回头看那暗梯——黑洞洞的,

像刚被剜出的子宫。风从走廊尽头灌进来,吹得佛龛门“吱呀”晃动。

瓷罐里忽传极轻极轻的一响,像婴儿在打嗝,又像有人在笑。苏晴知道,

那是林晚和她孩子终于松开的、第一口呼吸。4沈卓没说话。他盯着那只黑坛,

瞳孔缩成针尖,像是被自己的“作品”反噬了一口。那副永远精准的“悲痛面具”终于碎裂,

露出底下空洞的贪婪与恐惧。王律师先回过神,声音发飘:“沈先生,

你可以保持沉默——”“闭嘴。”苏晴低喝,顺手把封口纸重新盖紧,防止挥发物污染证据。

她抬眼,示意技术队拍照、取样、全程录像。闪光灯在密闭空间里炸开,

每一次亮白都像给墙上那些扭曲符咒补一刀。镜头扫过,符纸暗红,边缘卷曲,

法医小赵凑近嗅了嗅,压低嗓音:“不是朱砂,是人血,而且量大,至少分三次画完。

”坛体被整体装入无菌箱,编号【A-01】;项链单独封存,

【A-02】;坛内液体用长柄勺分装三支检材瓶,

【A-03】【A-04】【A-05】。苏晴在记录单上签字时,手稳得像铁,

可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那团蜷缩的黑影,孕周目测20周左右,

与林晚失踪时的胎龄完全吻合。“带走。”她抬手一挥,两名刑警一左一右夹住沈卓。

沈卓却突然笑了。笑声低哑,带着气泡音,像嗓子里灌了油。“你们来晚了。

”他抬起被反剪的手腕,指背蹭了蹭嘴角,金丝边眼镜早已歪到一边,

“她已经转世了……我亲手送的。”“谁?”苏晴逼近一步。“晚晚,还有我的孩子。

”他眼神涣散,却透出诡异的骄傲,“大师说,母子一起‘走’,法力才纯。

我只不过……把她们留在最巅峰的状态。时间不会再碰她,

皱纹、妊娠纹、产后抑郁——统统不会。她永远停在最好的一刻,像琥珀。”“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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