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上我命悬一线,老公却忙着给猫办葬礼

手术台上我命悬一线,老公却忙着给猫办葬礼

主角:顾淮林柔
作者:永恒的艾拉

手术台上我命悬一线,老公却忙着给猫办葬礼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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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宫外孕大出血,我独自躺在手术台上签病危通知书。老公却拒绝签字,

因为他正忙着给白月光的猫办葬礼。为了给那只猫买墓地,他挪用了公司账上的救命钱,

只因白月光说那是「替他挡了灾的招财猫」。后来我死心离婚,

启动了三年前签下的那份「对赌协议」。半年后,我收购了他所在的物业公司,

踩着六位数的高跟鞋路过男厕所,看着他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擦尿渍。

1.铁锈般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那是从我身体里正在急速流逝的生命。

下身涌出的热流根本止不住,像失控的水龙头,很快就浸透了牛仔裤。

那种湿热粘腻的感觉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在医院急诊科冰冷的地砖上,

发出令人心惊的「哒哒」声。疼。太疼了。不是形容词里的那种疼,

而是生理性的、令人作呕的绞痛。我的胃里一阵阵痉挛,干呕了好几下,却因为一天没吃饭,

只能吐出几口苦涩的酸水。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我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一条被扔在岸上开膛破肚的鱼,连呼吸都带着血沫子味。

我死死抠着急诊分诊台的边缘,指甲崩断了,指尖渗出血珠,但我感觉不到疼。「家属呢?

宫外孕破裂大出血,必须马上手术!再晚几分钟人就没了!」护士的嗓门很大,

带着焦急的怒意,但我听着却像是隔着深海,嗡嗡作响。我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

屏幕上全是我的血手印,滑腻得几乎拿不住。视线模糊中,

我凭借肌肉记忆给顾淮打了三个电话。前两个直接被挂断。第三个接通时,

我还没来得及张嘴喊救命,听筒里先传来了哀乐。没错,是那种殡仪馆专用的哀乐,

凄凄惨惨,却又透着一股荒诞的庄重。夹杂其中的,

还有林柔那特有的、仿佛随时会断气的娇喘哭声:「淮哥,**走了……它才五岁,

它是替我挡了灾啊……呜呜呜……」我疼得牙齿都在打颤,

拼尽全力对着话筒挤出声音:「顾淮……我在三院……大出血……医生让你来签……」

「行了姜宁。」顾淮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透着一股浓浓的不耐烦,直接打断了我,

「为了把我骗回去,你连血浆都用上了?下次是不是要说你得癌了?」

「不是……是真的……我要死了……」「晦气。」顾淮啐了一口,「柔柔找大师算过了,

**是为了保我的财运挡煞死的。现在正是超度的关键时刻,

你别把你那身霉气带过来冲撞了法事。想死你就死远点,别来烦我。」「嘟——」电话挂了。

紧接着,微信提示音响了一下。顾淮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林柔穿着一身素白的丧服,

妆容精致得不像是在哭丧,倒像是在拍古偶剧。她怀里抱着那只死猫的遗照,

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而顾淮正单膝跪地,一脸心疼地给她擦眼泪,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背景是一个极度奢华的灵堂,甚至还请了和尚在念经。配文是:【别再无理取闹了。

柔柔为了我的事业连爱宠都牺牲了,你要是有她一半懂事,我也不会这么累。

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作为一个妻子,你的格局在哪里?】手机「啪」

地一声掉在满是血污的地砖上。我看着急诊室天花板上惨白的灯管,视线逐渐模糊。

我和他结婚五年。我肚子里的,是他的亲骨肉。现在,他的孩子化成了一滩血水,

正在要我的命。而他,为了所谓的「挡灾」「财运」,在给初恋情人的猫披麻戴孝。

「医生……」我一把抓住旁边白大褂的袖子,指节发白,

眼底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绝望的狠戾,「我自己签……如果有意外,

不用抢救……直接火化。」在那张薄薄的单子上签下名字的时候,笔尖几乎划破纸张。顾淮,

如果我今天死在这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如果我活下来……我会让你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人间地狱。2.手术做了四个小时。麻药劲过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病房里死一样的安静,隔壁床的大姐鼾声震天。我摸了摸空荡荡的小腹,

那种被掏空的虚无感让我几欲发狂,但我没有哭。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尤其是流给畜生看。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银行的扣款短信。

【您尾号8888的副卡于02:30在‘极乐宠物殡葬’消费人民币520000元。

】五十二万。我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很久。不是因为心疼钱,而是因为这张卡绑定的,

是顾氏科技的公账备用金账户。当初顾淮创业,我卖了父母留给我的老房子,

不仅给了他启动资金,还动用了我父亲生前的人脉,帮他拉到了第一笔天使轮融资。

为了照顾他那可笑的自尊心,我退居幕后,甘愿做一个「家庭主妇」,

让他享受聚光灯下的荣耀。但他似乎忘了,作为公司最大的隐形股东,

我对每一笔大额支出都有知情权。他拿着公司的流动资金,一刷就是五十二万。

只为了给林柔的猫买一块风水宝地,去圆那个荒唐的「挡灾」谎言。我点开朋友圈。果然,

顾淮半小时前发了一条动态,九宫格。全是林柔和那只猫的合影,

最后一张是那个价值五十万的宠物墓碑,比活人住的还宽敞。

文案深情得让人作呕:【大师说了,善待生灵就是善待财运。柔柔别怕,**去喵星了,

以后我做你的依靠。只要你开心,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底下的评论区里,

林柔回了个「爱心」,特意艾特了我:【姐姐别生气,淮哥也是为了公司好,这钱算我借的,

哪怕我去卖血也会还给你的。】护士推门进来换药,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

又有点欲言又止。「那个……32床,刚才系统显示你欠费了。手术费和输血费一共三万五,

你家属还没来吗?卡里余额不足了。」我愣了一下。是了。顾淮刷爆了备用金的额度,

导致我这边绑定的亲属卡扣款失败。他拿公款给猫办风光大葬,

却让我这个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合法妻子,因为交不起三万块钱,差点被停药。

「把手机给我。」我拨通了一个尘封了五年的号码——那是我父亲生前的御用律师,

也是顾氏科技真正的法务顾问。电话接通,那边传来沉稳的声音:「姜**?这么晚了,

出什么事了吗?」**在枕头上,腹部的伤口因为说话的震动而隐隐作痛,声音虽然虚弱,

却透着一股从地狱爬回来的森冷:「陈伯,帮我做三件事。」「第一,

查一下顾氏科技的流水,从三年前开始查,我要每一笔异常支出的明细,然后冻结所有账户。

」「第二,把当初顾淮签的那份《婚前财产协议》和《A轮融资对赌协议》拿出来。」

陈伯显然愣了一下,语气变得严肃:「姜**,您确定吗?一旦启动对赌协议里的违约条款,

顾淮可能会……一无所有。」「我很确定。」我看着窗外泛白的天色,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第三件事,陈伯,林柔那辆法拉利是顾淮用公司名义长租的,

车里装了为了避税用的行车记录仪,云端账号在我这里。

把最近三个月的车内录音和视频导出来,我有大用。」既然他那么想做别人的依靠,

甚至不惜挪用公款,那我就成全他。顾淮,你真以为你是商业奇才?没有我在后面给你兜底,

你早就去睡天桥了。既然你要做情圣,那我就抽走你脚下的梯子。

我看你摔得粉身碎骨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深情。3.我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里,

顾淮一个电话都没打过。临走前,我逼着医生给我打了双倍的强效止痛针。

虽然腹部的刀口依旧像是有生锈的锯子在来回拉扯,但我必须回去。

全凭胸口那团燎原的恨意吊着最后一口气,我要亲手结束这一切。一推开家门,

一股浓烈的廉价香水味混合着外卖的馊味,还有猫砂的臭味扑面而来。玄关处,

摆着一双粉色的高跟鞋,直接踩在我的羊绒地毯上。

还有顾淮那双我不舍得让他穿的**版球鞋,此刻正随意地踢在一边。客厅里乱七八糟,

茶几上堆满了外卖盒、果皮。而我的婆婆,正坐在沙发上,殷勤地给一个女人剥葡萄。

「柔柔啊,这个葡萄甜,多吃点。你身子弱,刚受了打击,得好好补补。」

那个女人穿着我的真丝睡袍,慵懒地靠在顾淮怀里,正是林柔。听到开门声,

三个人同时抬头。看到是我,顾淮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愧疚,反而是一脸的嫌恶。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手里还拄着一根从医院借来的拐杖,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但他看不见我的虚弱,只看见了我的狼狈。「舍得回来了?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

顾淮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摔,眉头微皱,语气里透着一股大家长式的责备,「这几天你去哪了?

连个信儿都没有,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婆婆也把嘴里的葡萄皮往地上一吐,

正好吐在我刚买的拖鞋边,翻了个白眼:「就是!不下蛋的鸡就是事儿多!柔柔这么难过,

你不在家伺候着,跑哪去浪了?真是没教养!」我看着这一地狼藉,

腹部的刀口因为气愤而突突直跳,冷汗顺着鬓角流进眼睛里,刺得生疼。我咬着牙,

一步步挪过去,直到我走近茶几,看到了那个沾着猫毛的猫窝。猫窝下面,

垫着一块淡黄色的布料。我看清了,那是我亲手缝制、准备给未出生的宝宝穿的小衣服。

上面绣着的小鸭子,此刻正浸泡在一滩黄色的猫尿里,散发着刺鼻的骚味。

轰——我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彻底断了。「啊——!」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

双手死死握住手中的拐杖。那一瞬间,肾上腺素压过了剧痛。我抡起拐杖,

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猛地朝那个猫窝砸去!「哐当」一声巨响。猫窝飞了出去,

里面的猫粮和那一滩带着尿骚味的婴儿服撒了一地。但这一下爆发几乎耗尽了我的生命值。

「嘶……」我清晰地感觉到腹部的伤口崩开了,温热粘稠的液体瞬间浸透了纱布,

顺着皮肤纹理滑落。那种剧烈的撕裂感让我两眼发黑,双腿一软,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蜷缩着滑坐在地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冷汗如瀑布般打湿了额前的碎发,脸色惨白如鬼。但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呼,

一双眼睛猩红而凶狠,像个从血泊里爬出来的恶狼,死死盯着他们。「啊!」

林柔吓得尖叫一声,往顾淮怀里缩。顾淮并没有第一时间查看我的情况,反而厌恶地皱起眉,

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我腹部渗出的血迹。「姜宁,你发什么疯?!」他往后退了一步,

生怕我的血弄脏了他的裤脚,「把地擦干净!别把你的晦气血带给柔柔!

大师说了见红不吉利!」「我去做手术了……」我声音虚弱得像游丝,

却每一个字都带着恨意,「那是你的孩子……」顾淮嗤笑一声,满脸的不屑:「手术?

还在装?姜宁,你撒谎能不能打个草稿?为了争宠,

你连宫外孕这种恶毒的咒都敢往自己身上下?我告诉你,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蹲下身,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感看着我:「别演了。只要你给柔柔道歉,

再把那只猫好好安葬了,我就原谅你这次无理取闹。」林柔这时候怯生生地开口了,

她眼圈微红,手指轻轻拽了拽顾淮的衣角:「淮哥,

你别怪姐姐……姐姐肯定不是故意消失的。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住在这,

可是我家那个环境……全是**的影子,我实在不敢回去住。姐姐要是介意,

我现在就走……」顾淮一把搂住她,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我:「走什么走!这里是我家,

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他顿了顿,理直气壮地指着地上的狼藉:「还有,

那五十二万你也别心疼。大师说了,那猫是替公司挡了灾才死的,要是不厚葬,

公司就会破产!我那是为了公司,也是为了这个家!你这种人就是太计较,难怪怀不上孩子,

就是福报不够!」积德?福报?拿我的救命钱,给猫超度,说是为了公司?

我看着顾淮那副正义凛然的嘴脸,突然觉得以前那个对他唯唯诺诺的自己真是个笑话。

我强撑着一口气,扶着茶几边缘,一点点把自己撑起来。血顺着裤管滴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顾淮,你是不是忘了,这房子是谁买的?」顾淮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谁的?当然是我的!

虽然房产证上还没来得及加我的名字,但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

这几年公司赚的钱都花在这个家里了,你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家庭主妇,

这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吃软饭?」我笑了,因为疼痛,我的笑容有些扭曲,

整个人摇摇欲坠,「顾淮,你真以为你是商业奇才?如果不是我帮你搞定A轮融资,

如果不是我帮你摆平供应商,你以为顾氏科技能活到今天?」顾淮的脸色变了变,

但他依然梗着脖子,满脸的普信男式自信:「你胡说什么!那些都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

姜宁,我知道你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但我告诉你,没用。你离了我,

也就是个没人要的破鞋,但我离了你,多的是女人排队!」「是吗?」我指着大门,

声音虽然颤抖,却异常坚定。「现在,带着你的小三和你妈,给我滚出去。」顾淮大怒,

扬起手就要打我。「姜宁!你反了天了!敢让我滚?信不信老子停了你的卡,让你去要饭!」

4.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公司财务总监打来的。顾淮狠狠瞪了我一眼,

接起电话:「喂?什么事?这种时候打扰我?」下一秒,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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