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乔芸汐再见到阚庭州是在五年后的医院移植仓。移植仓门打开,阚庭州的唇色发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额角有道淡淡的刀疤,是他五年前做开颅手术留下的。那场车祸,阚庭州九死一生,代价是忘掉了和乔芸汐有关的全部。五年后再度重逢,记忆里的那个少年已经褪却了青涩,周身散发着高不可攀的上位者的压迫感。乔芸汐有些不知所措,蜷着手指主动上前道谢。“谢谢你愿意来救小安。”“不用谢,救我自己的儿子是我当父亲的责任。”男人声音冷硬。“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打搅你的生活的......”乔芸汐如果有任何办法,绝不会带着乔安安来A市找他。镰状细胞病是她遗传给安安的,安安病情凶险,最好的办法是亲属骨髓移植。
乔芸汐再见到阚庭州是在五年后的医院移植仓。
移植仓门打开,阚庭州的唇色发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额角有道淡淡的刀疤,是他五年前做开颅手术留下的。
那场车祸,阚庭州九死一生,代价是忘掉了和乔芸汐有关的全部。
五年后再度重逢,记忆里的那个少年已经褪却了青涩,周身散发着高不可攀的上位者的压迫感。
乔芸汐有些不知所措,蜷着手指主动上前……
乔芸汐紧紧攥着肩上的帆布包,里面是她的血液诊断报告。
阚母因为她的“识趣”,脸色松动了不少,但不代表心里消除以往的成见了。
“既然已经签好合同了,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乔芸汐神情一紧,“不是说好,我有探视权吗?”
“探视权?你签署的变更协议上已经写得明明白白,再给你一千万买断你和安安的母子关系,你难道没有看合同吗?”……
阚庭州皱着眉:“怎么回事!”
“庭州!这不是我弄的,是她自己摔出血的......你看我的耳朵也是她弄得!”
梁楚妍扑进了阚庭州的怀里,她露出左耳鲜红的伤口。
阚庭州冷冷扫了一眼地上的乔芸汐,心里无比厌烦。
“起来!别装了!”
可乔芸汐眼前发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强撑着才没彻底晕死过去。
阚庭州不耐烦地抄……
乔芸汐再次恢复知觉时,手背上扎着针,温热的液体正缓缓流进她的血管。
“你醒了?”一道温润清朗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乔芸汐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干净斯文的脸。
“学长......”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付砚池轻轻按住。
“你别动,医生说你严重失温,需要在医院观察,你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付砚池现在已经是加州知……
安安不知何时挣脱了保姆的怀抱,从楼梯上跌跌撞撞地跑下来。
他穿着小小的睡衣,脸上挂满了泪水,朝着雨中的乔芸汐奔过去。
“安安!别过来!”乔芸汐心都碎了,她哭喊着。
可孩子哪里听得进去,他站在雨中,张开小小的手臂,挡在乔芸汐面前。
“不准你们碰我妈妈!你们是坏人!”
安安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慌了。
阚庭州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