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姜瑶确诊尿毒症,需要换肾,而我是她唯一的“亲人”配型。京圈太子爷,
也是我暗恋了十年的男人陆哲,为了他的未婚妻姜瑶,第一次正眼看我:“姜瑜,开个价吧。
”我妈抱着我的腿哭求:“小瑜,瑶瑶是你亲姐姐啊!你就当还我们二十年的养育之恩!
”我笑了,亲姐姐?养育之恩?直到亲子鉴定报告甩在我脸上,我才明白,
我不是爸妈的女儿,甚至不是个人。我只是他们为了拯救病弱的姜瑶,
精心准备了二十年的——备用“零件”。01“姜瑜,瑶瑶快不行了,算妈求你,
把你的肾给她吧!”医院惨白的灯光下,我妈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死死抱住我的小腿,
昂贵的羊绒外套蹭了一地灰。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走廊尽头,
我爸,那位在商场上说一不二的姜董,此刻也红着眼眶,用一种沉痛又压抑的目光盯着我。
而被他们簇拥在中心的,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依旧美丽动人的我姐,姜瑶。哦,
还有她身边那个男人,陆哲。一身高定西装,矜贵疏离,
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他是京圈顶级的太子爷,是姜瑶的未婚夫,
也是我藏在心底十年,见不得光的人。这就是我的家人,为了我“亲爱”的姐姐,
上演的一出亲情绑架大戏。“亲姐姐?”我轻轻重复着这三个字,喉咙里泛起一阵恶心,
“当初是谁告诉我,我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我妈的哭声一滞,脸上划过尴尬,“小瑜,
那是小时候逗你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是啊,怎么能当真呢?当真了,
就显得我不够大度,不懂事了。从小到大,姜瑶是全家捧在手心的明珠,她身体不好,
是易碎的琉璃。而我,就是那颗皮实耐造的鹅卵石。姜瑶喜欢我的公主裙,妈就说:“小瑜,
你让给姐姐,姐姐身体不好,穿漂亮点心情才能好。”姜瑶看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爸就说:“小瑜,你成绩好,复读一年还能考得更好。你姐姐不一样,
她需要这个机会去认识更优秀的人脉,对家族有帮助。”于是,我的裙子,我的大学,
我的一切,都成了姜瑶的。而我,只需要扮演好一个懂事、体贴、随时为姐姐牺牲的好妹妹。
“姜瑜,”我爸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只要你同意手术,
城西那套别墅就过户到你名下,另外再给你五百万。”看,又是这样。
他们习惯了用钱来衡量一切,包括我的器官。我没理他,目光越过他们,直直地看向陆哲。
他一直没说话,就那么安静地站着,像个局外人。可他眼里的担忧和焦急,半分不少,
全是为姜瑶。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陆哲,”我开口,
声音有些发颤,“如果我捐了,你会怎么想?”他终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除了冷漠以外的情绪,一种复杂的,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沉默了片刻,薄唇轻启:“姜瑜,这是你的家事。”一句话,将我划清界限。是啊,
我是外人。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涩。“行啊,”我深吸一口气,
目光扫过我所谓的“家人们”那一张张或焦急、或期待的脸,“我捐。
”他们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我妈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我的手,
亲热得好像我们从未有过隔阂:“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我爸也满意地点点头,
开始打电话安排过户事宜。只有陆哲,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我甩开我妈的手,
走到病床前,看着姜瑶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姐,你可得好好活着啊。”我俯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毕竟,我的东西,用着还习惯吧?
”姜瑶的瞳孔猛地一缩,抓着被子的手瞬间收紧。我满意地直起身,转身就走。这场戏,
该换个方式演了。刚走到电梯口,手腕就被人一把拉住。力道很大,带着熟悉的冷冽气息。
是陆哲。“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把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我,
“激怒他们,对你没好处。”“哦?陆大少爷这是在关心我?”我仰起脸,笑得像个妖精,
“你不是说,这是我的家事吗?”他被我噎了一下,捏着我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姜瑜,
别玩火。”“玩火?”我笑出声来,“我这条命都是他们给的,
现在不过是想拿回去一个零件,我有什么资格玩火?”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个我爱了十年的轮廓。心突然就冷了。“陆哲,你放心,”我一字一句地说,“你的瑶瑶,
死不了。”说完,我用力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
我看到他站在原地,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懊恼和……迷茫。02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空气里都弥漫着虚伪的关怀。我妈炖了十全大补汤,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那热情劲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凯旋的功臣。“小瑜啊,多吃点,把身体养好,
才能给姐姐一个健康的肾。”我爸坐在一旁,虽然没说话,但表情也缓和了不少,
甚至破天荒地给我倒了杯水。“爸,妈,”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城西的别墅,
什么时候过户?”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我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小瑜,这……不着急,
等你姐姐手术做完了……”“不行。”我打断她,“必须在术前。不然,我怕我下了手术台,
你们就把我从别墅里赶出来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爸重重地放下酒杯,
脸色又沉了下去,“我们是你爸妈,还能骗你?”“那可说不准。”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退缩,“毕竟,你们骗我的事,还少吗?”我指的是那份被调换的录取通知书。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深刻的一次背叛。我爸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
他有个习惯,每次想发火又必须压着的时候,右手食指就会无意识地敲击桌面。一下,两下,
三下。就像此刻一样。“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明天就去办过户!
这下你满意了吧!”“满意。”我点点头,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慢条斯理地啃着。
这块排骨,是我用一个肾换来的。真香。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陆哲那双复杂的眼睛。他为什么会追出来问我那些话?是真的担心我,
还是怕我反悔,耽误了他未婚妻的手术?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摸到手腕上那个小小的,
月牙形的疤痕。这是十岁那年留下的。那天,姜瑶打碎了爸爸最心爱的古董花瓶,
她吓得直哭。我为了安慰她,给她端水,结果她“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整壶开水都浇在了我的手腕上。爸妈回来,看到的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姜瑶,和一地碎片,
以及我受伤的手腕。结果,我被罚跪祠堂一夜。因为他们说,是我毛手毛脚,
不仅弄伤了自己,还吓坏了姐姐。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在这个家,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
谁是姜瑶。第二天,过户手续办得异常顺利。拿到红本本的那一刻,我心里没有半点喜悦,
只有一片荒芜。我爸催促我:“现在可以去做配型了吧?”“当然。”我将房产证收好,
“走吧。”医院里,陆哲竟然也在。他看到我,眼神闪了闪,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也好。相顾无言,总好过恶语相向。抽血,化验,
一系列检查走下来,我平静得像个机器人。直到医生拿着报告,找到我爸妈。“姜董,
姜夫人,配型结果出来了,非常成功。”我妈喜极而泣。我爸也松了口气,
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和蔼的笑容:“小瑜,辛苦你了。”我没说话,只是走到医生面前,
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医生,我记得我小时候体检是O型血,怎么现在变成B型了?
是我记错了?”医生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镜:“这不可能。血型是终生不变的。
你的档案里一直都是B型血,和你姐姐一样。O型血的父母,是生不出B型血的孩子的。
”他说完,没注意到我爸妈瞬间惨白的脸色。我却注意到了。还有陆哲,他猛地抬起头,
锐利的目光在我爸妈和我之间来回扫视。我心里的那个猜测,终于得到了印证。
我看着我爸妈,缓缓地笑了。“爸,妈,你们的血型,好像都是O型吧?”一场大戏,
终于要拉开帷幕了。我突然很期待,当所有的真相被揭开,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而陆哲,
他又会站在哪一边?是他的未婚妻,还是我这个……“冒牌货”?他快步走到我面前,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姜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3“怎么回事?”我学着他的样子,压低声音,语气里是藏不住的讥讽,“陆大少爷,
你不是火眼金睛吗?怎么会看不出来?”我爸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濒临崩溃的灰败。我妈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我爸一个眼神制止了。“小瑜,
别在这里胡闹!回家再说!”我爸强作镇定,想来拉我的手。我侧身躲开,
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回家?回哪个家?是你们的家,还是我一个外人的家?
”我扬了扬手里的房产证,“哦,对了,我现在有自己的家了。”“你!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姜董,姜夫人,”陆哲突然开口,声音冷静得可怕,“我想,
这件事,你们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他的目光不再是看“家事”的疏离,而是变成了审视。
审视骗子。我爸妈的脸色彻底白了。他们可以不在乎我,但不能不在乎陆家。
陆家是京圈真正的顶级豪门,姜家在他们面前,不过是刚够上牌桌的新贵。能和陆家联姻,
是我爸这辈子最得意的布局。如果这门婚事因为我的身世出了问题……“陆哲,
你听我们解释,”我妈急得快哭了,“这件事……是个误会。”“误会?”我嗤笑一声,
“把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是个误会?我的血型跟你们不一样也是个误会?妈,
你们家的误会还真多啊。”我故意加重了“妈”这个字的发音。
周围已经有好事的人在探头探脑地看热闹了。我爸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跟我来办公室!”陆哲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坐在办公桌后,十指交叉,目光如炬,像个审判官。而我那高高在上的父母,
此刻就像两个等待宣判的犯人。“说吧。”陆哲的声音不带温度。我爸沉默了许久,
终于开口了。“小瑜……确实不是我们亲生的。”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瑶瑶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医生说她以后可能会需要骨髓移植或者……器官移植。
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所以,你们就领养了一个孩子?
”陆哲的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不是领养。”我替他们说了出来,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
我笑得越发灿烂,“是‘买’,对吗?”我记得小时候,邻居有个多嘴的阿婆,
有一次拉着我说:“姜家这对夫妻也是狠心哦,为了给亲女儿治病,
专门去人贩子手里买个‘药引子’回来。”那时候我听不懂什么是“药引子”,
只觉得阿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后来,那个阿婆很快就搬家了。现在想来,
是被我爸妈用钱打发走的吧。“你胡说!”我妈尖叫起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我们没有!
我们是在孤儿院……”“孤儿院?”陆哲打断她,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我查过,
二十年前,本市所有的孤儿院,都没有你的领养记录。”我爸妈的最后血色也褪尽了。原来,
他早就开始查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我“无意”中说出自己血型的时候吗?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要敏锐得多。“所以,真相是什么?”陆哲步步紧逼。我爸闭上眼,
像是认命了一般。“我们……是在一个私人中介那里……抱养的她。”“私人中介”,
多么文雅的说法。不就是人贩子吗?“抱养”我的目的,也不言而喻。我不是他们的女儿,
我是姜瑶的移动血库,是她的备用器官库。是养在我姐身边,随时可以取用的“药”。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虽然早已猜到,但当真相被**裸地揭开时,那种刺骨的寒意,
还是让我忍不住发抖。二十年的养精蓄锐,就是为了今天,理直气壮地从我身上剜走一个肾。
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叮铃铃——”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陆哲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骤变。他挂断电话,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姜瑜,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警方刚刚联系我,说你……可能不是被抱养的。
”“你可能是二十二年前,城南顾家失踪的那个小女儿。”04顾家?城南顾家?
那个传说中富可敌国,行事却异常低调,几乎从不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的神秘家族?
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这个反转,比我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还要震撼。
我爸妈也懵了,脸上是全然的呆滞和不敢置信。“不……不可能……”我妈喃喃自语,
“当初那个人明明说,她是个没爹没妈的孤儿……”“那个人?”陆哲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哪个人?”我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紧紧闭上嘴巴,惊恐地看着我爸。
我爸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铁青。如果说,买卖孩子只是道德和法律的擦边球,那拐卖,
就是实打实的重罪。尤其拐卖的还是顾家的人。他不敢想那个后果。
“完了……全完了……”我爸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我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里却没有报复的**,只有无尽的悲凉。我的人生,从一开始,
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一场由我的“亲人”精心策划的,长达二十二年的骗局。
陆哲的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警局打来的。他们希望我能尽快过去一趟,配合调查,并且,
顾家的人……已经到了。去警局的路上,我和陆哲坐在车后座,一路无言。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像是我被偷走的二十二年人生。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我的亲生父母。他们会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会喜欢我吗?
还是会嫌弃我这个在谎言和算计中长大的女儿?“别怕。
”一只温热的手掌忽然覆上我的手背。是陆哲。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我愣住了,转头看他。车窗外的霓虹灯光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
勾勒出柔和的线条。他没有看我,只是目视前方,但那紧握着我的手,
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他在紧张。为我紧张。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警局里,
我见到了顾家的人。一对保养得宜的中年夫妇,眉眼间带着久居上位的气场,但此刻,
他们的脸上只有无法掩饰的激动和忐忑。那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在看到我的那一刻,
眼泪就决堤了。她捂着嘴,一步步向我走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像……太像了……跟我的母亲,年轻时一模一样……”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
似乎想触摸我的脸,却又怕唐突了我,手停在半空中,微微发抖。
“孩子……我的孩子……”旁边的男人,也就是我血缘上的父亲,顾先生,
虽然不像妻子那般情绪外露,但那通红的眼眶和紧握的双拳,也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DNA比对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没有任何悬念。我,姜瑜,不,应该是顾瑜,
确实是他们失踪了二十二年的女儿。当我妈,也就是顾夫人,抱着我痛哭失声,
一声声喊着“我的心肝”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疼爱,是这种感觉。
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垃圾。我也是别人苦苦寻找了二十二年的宝贝。眼泪,
毫无预兆地滑落。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迟来的,巨大的委屈。
姜家人也被带到了警局。当他们看到顾家夫妇和我相认的场景时,彻底瘫软在地。
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事情的真相也很快水落石出。当年,
姜瑶被查出患有罕见的先天性肾病,姜家夫妇为了找到一个完美的“活体储备”,
通过非法中介,买通了医院的护士,将刚刚出生,各项指标都与姜瑶高度匹配的我,
从育婴室里偷了出来。他们对外宣称是领养的孤儿,从此,我便成了姜瑶的“影子”,
她的“药”。多么恶毒,又多么周密的计划。“那姜瑶呢?”我忽然开口,声音沙哑。
我问的是陆哲。陆哲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怜惜和心疼。“联姻,取消了。
”他缓缓说道,“顾家的女儿,不需要用联姻来巩固地位。更何况……”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我不想我的妻子,有一个犯了拐卖罪的家庭。
”他用的是“妻子”,而不是“未婚妻”。我的心,狂跳起来。05从警局出来,
天已经蒙蒙亮。顾家夫妇,也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坚持要带我回顾家大宅。
我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却感觉像是在做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一夜之间,我从一个不被期待的养女,一个随时准备被“献祭”的零件,
变成了顶级豪门失散多年的千金。顾夫人,我的母亲,一直紧紧拉着我的手,
仿佛一松开我就会再次消失。她不停地跟我说着话,说我小时候有多可爱,
说这些年他们是怎么找我的,说我哥哥为了找我几乎跑遍了全世界。我有一个哥哥。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新奇又温暖。顾先生,我的父亲,虽然话不多,但那双深沉的眼眸里,
盛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对我的愧疚。“小瑜,”他沉声开口,“这些年,委屈你了。
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这是一个父亲的承诺。
和我那个所谓的“养父”,用金钱和别墅来交换我器官的男人,截然不同。
**在母亲柔软的肩上,感受着这迟到了二十二年的亲情,眼眶又一次湿润了。原来,家,
可以是温暖的港湾,而不是冰冷的交易所。回到顾家大宅,
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富可敌国”。那是一座占地广阔的庄园,古典与现代完美结合,
一步一景,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早已等在门口,看到我时,
他那张素来冷峻的脸上,露出了极为罕见的激动。“妹妹。”他叫我。他就是我的哥哥,
顾城。顾城是个行动派,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递给我一张黑卡。“密码你生日,随便刷。
以后谁敢让你受委屈,告诉哥,哥帮你废了他。”简单,粗暴,却充满了家人的维护。
我看着这张黑卡,又看了看围在我身边,眼神里全是疼爱的家人,终于真实地感觉到,
我回家了。而另一边,姜家的天,塌了。姜氏集团的股票一夜之间跌停,
所有合作方纷纷解约,银行上门催债。墙倒众人推。这一切的背后,自然有顾家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