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每晚给我热牛奶

杀手每晚给我热牛奶

主角:沈夜顾辞
作者:甜9先生

杀手每晚给我热牛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8

【双男主】我叫沈夜。是“猎手”组织最年轻的A级杀手。组织给我的评价是:精准,

像手术刀。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胸口常年别着的那支钢笔,根本不是钢笔。是情感抑制器。

只要心跳超过100,它就会放出电流,把那些不该有的情绪碾成渣。

接下暗杀顾辞的任务那天,我正在解剖室处理上一个“目标”的手枪。

“先生”的声音从耳机里钻出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硬。“7天,处理掉顾辞。

”“他的画太碍眼了。”顾辞。这个名字最近在城里传得邪乎。26岁的画家,画什么,

什么就死人。议员坠楼,富商车祸,黑帮火并……他的画展成了死亡预告现场,

却没人抓得了他。资料里附了张照片。青年坐在画架前笑,两个酒窝陷得很深,

像盛满了阳光。跟我处理过的那些哭嚎的、求饶的、狰狞的脸,都不一样。第三天晚上,

我以“新聘保镖”的身份站在他别墅门口。指纹锁识别的瞬间,

门内突然传来画笔划过画布的沙沙声。推开门的刹那,一只手突然拽住我的领带,

把我拖进画室。松节油混着檀香的气味扑面而来。顾辞穿着件松垮的白色丝绸睡衣,

领口大敞着,露出半截锁骨。他手里的画笔还滴着油彩,鼻尖离我的喉结只有五厘米。

“沈先生。”他的声音比资料里的录音更低沉,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简历上说你格斗九段。”“可刚才握手时,你的脉搏跳得比我画里的兔子还快。

”我的手瞬间摸向腰后。那里藏着把改装过的伯莱塔,枪口能喷出麻痹针。

但视线扫过他身后的画布时,手指僵住了。画上是间会议室。

长桌尽头坐着个戴面具的人——是“先生”。而长桌侧面,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低头听训,

侧脸轮廓跟我分毫不差。他手里的文件上,赫然写着“顾辞”两个字。更诡异的是,

画里我的枪口,正对着顾辞此刻站的位置。“别紧张。”顾辞突然歪了歪头,酒窝晃了晃。

他抬手,指尖悬在我胸口的钢笔上方三毫米。“这东西硌得你不难受吗?

”“每次它放电的时候,你是不是想把它捏碎?”情感抑制器突然发烫。

电流顺着锁骨往下窜,我却没像往常一样绷紧肌肉。因为他的呼吸扫过我耳垂时,

带着点温热的痒。像羽毛擦过皮肤,又像火苗舔过冰。“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发紧。这是第一次,任务对象看穿了我的伪装。

还是用这种近乎调情的方式。顾辞没回答。他转身走回画架前,抓起那支沾着油彩的笔。

月光从天窗漏下来,在他背上淌成一条银河。丝绸睡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却挺拔的线条。

“沈夜。”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知道你是谁。

”“也知道你计划在第七天午夜动手。”我摸到枪柄的手又紧了紧。抑制器的电流越来越强,

后背已经麻了一片。“但在那之前。”他转过身,画布上的我突然被涂上了一道金色。

像阳光,也像……解脱。顾辞的酒窝又陷下去,眼里盛着的光比月光还亮。

“陪我画完最后一幅画,好吗?”情感抑制器“嗡”地一声炸出火花。我看着他眼里的自己,

突然发现。原来冰冷的电流,也挡不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墙。

这个随时能把我底细抖给组织的人。这个笑起来像偷了阳光的人。他到底,是我的目标。

还是……我的劫?我攥着那支炸了火花的钢笔站在画室中央。顾辞已经转身回了画架,

丝绸睡衣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扫过地板。油彩的气味混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

像张无形的网,把我裹在中间。“第一天当保镖,不用巡逻吗?”他突然开口,

笔尖在画布上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我没应声,转身走出画室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别墅的安防系统比资料里写的更精密。但我知道,真正的漏洞从来不在门锁上。

就像此刻站在二楼走廊,我能清晰听见画室里的呼吸声。均匀,绵长,像山涧的溪流。

比组织强制播放的白噪音好听一百倍。第四天凌晨三点,我在厨房撞见顾辞。

他光着脚蹲在冰箱前,怀里抱着瓶牛奶,看见我时吓了一跳。牛奶瓶差点脱手,

我伸手去接的瞬间,他已经稳稳按住了瓶口。我们的指尖在冷硬的玻璃上擦过。

他的温度比常人低一点,像冰镇过的玉石。“沈先生不睡觉?”他仰头喝了口牛奶,

喉结滚动的弧度在月光下很清晰。我移开视线:“值夜班。

”“可你的脚步声绕着画室转了三圈了。”他突然凑近,牛奶的甜香混着呼吸扑过来。

“你是不是……有点担心我?”情感抑制器的残骸还别在胸口,那里的皮肤已经磨出了红痕。

没有电流的刺痛,反而有种空落落的痒。我后退半步撞在料理台上,金属台面发出哐当声。

顾辞的笑声像碎银,落在寂静的厨房里。第五天下午,别墅门铃响了。

我从监控里看见张刀疤脸——是“毒蛇”。组织的监督者,以折磨人为乐。

他没等我开门就踹开了玄关,皮鞋碾过顾辞精心打理的地毯。“沈夜,玩得挺开心?

”他手里把玩着支针管,液体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先生怕你忘了本职,

让我来给你提提神。”针管扎进胳膊时,我没躲。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蔓延,

心脏像是被冻住了。毒蛇笑得露出黄牙:“这才对嘛,杀手就该有杀手的样子。

”他转头看向闻声出来的顾辞,眼神像黏在骨头上的苍蝇。“顾少爷,听说你又画新画了?

画的是自己怎么死的吗?”顾辞没说话,只是往我这边走了半步。

他的睡衣袖口蹭到我的衬衫,很轻的一下。但那点温度,竟然比药剂的效力还强。

冻住的心脏,好像裂开了条缝。“毒蛇”要检查画室,我拦在门口。

“保护雇主隐私是我的职责。”这话逗笑了他,他伸手拍我的脸,力道重得像打耳光。

“职责?你爹当年也是这么跟先生说的,结果呢?”他突然压低声音,

刀疤脸几乎贴到我耳边。“被乱枪打烂了喂狗,骨头渣都没剩下。”胸腔里像炸开个火球。

我捏碎了手里的对讲机,塑料碎片扎进掌心。顾辞突然开口,声音很稳:“沈先生,

帮我拿罐松节油。”他的视线扫过我的手,又落回毒蛇身上。“这位先生要是想看画,

我可以送您一幅——就画您被野狗咬断喉咙的样子,怎么样?”毒蛇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他扬手就要打顾辞,我侧身挡在中间。拳头砸在我后背上,闷响震得耳膜疼。“行,沈夜,

你有种。”他撂下句狠话,临走前故意撞翻了画架。颜料泼了满地,

其中一罐正好溅在我胳膊上。皮肤立刻像被火烧,红疹子顺着血管爬。顾辞拽着我往浴室跑,

冷水浇在胳膊上时,他的指尖一直在抖。“这是‘蚀骨’,沾到皮肤会溃烂。

”他的声音里带着我没听过的急。“你为什么不躲?”我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他低着头,

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我背上的疼,胳膊上的烧,

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你爷爷的事。”我听见自己说,“是不是和组织有关?

”顾辞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镜子里的我们鼻尖对着鼻尖。

距离近得能数清他睫毛上的水珠。“沈夜,”他突然笑了,酒窝里盛着说不清的东西,

“你知道吗?你刚才挡在我面前的时候,眼睛亮得像星星。”那天晚上,

我在画室发现了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沓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全是“著名画家意外身亡”。

照片上的老人,笑起来有和顾辞一样的酒窝。最后一张报纸的角落,有个模糊的人影。

手腕上缠着蛇形纹身。凌晨时分,别墅的警报响了。监控里,毒蛇带着一群人翻墙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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