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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已忍痛下了车,但却不敢看他的眼神。
片刻沉默过后,陆寒川突然勾起我的脖子,咬住我的下唇,直到血腥味窜进我的嘴里,又一掌将我推开。
“你这种便宜货,也只能找个瘸子接盘。”
我现在的身体如同一副躯壳,裹着一滩血水。
轻轻一碰就出现一片淤青,疼痛难忍。
我虚脱般靠在何哲修身上,看着陆寒川的表情从愤怒变为鄙夷。
他慢慢靠近我的耳边,不屑地说道:
“这个没用的男人能让你开心吗?”
说着,他扯开领带解开衬衣扣子,将我的手拽进他的衣领。
我摸到他胸前的疤,我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那疤是我带着他初试云雨时,我手里的烟不小心滑落把他烫伤的。
他就像不知道痛一样,反身将我压在身下,盈盈笑着,
“姐姐,我学会了。”
而此时,他的脸上却只有阴郁,
“薛美棠,你怎么这么贱啊。
“为了一口饭吃,不管是老头子还是残废,都**了身子往上贴。”
我知道他恨我骗他,说是到港城看望姑妈,却当了老头的金丝雀。
他等了我一个月,每天在电话里说想我想抱我。
终于忍不住偷偷跑来找我,却被**打脚踢像狗一样扔在路边。
我有苦衷。
这几个字当初没有机会说,如今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看着他的脸,我唯一爱过的脸,我开不了口。
只能任由他羞辱发泄。
不知情的何哲修扬起手,一巴掌向他甩去,却被陆寒川一把抓住。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我不由得皱紧眉头。
“陆寒川,放手。”
他看着我自嘲般笑了笑,甩开何哲修的手。
“滚!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
说完,他坐上车轰鸣声炸裂般响起,他就这样消失在车流中。
住了三天院,我又捡回一条命。
可到了出院时,下楼办理手续的何哲修却一去不回。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陆寒川。
果然,一群保镖涌进病房,将我裹挟着带上了一辆车。
半山的别墅里,陆寒川正裹着浴袍,跟一群穿着清凉的女人在玩投壶游戏。
她们每个人抱着一个圆筒,陆寒川往里面投签,不难想象这游戏的奖励是什么。
我被保镖扔在陆寒川面前,狼狈地抬起头看着他。
“哲修在哪?”
陆寒川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指着那一群女人说道:
“我从她们中选了一个最漂亮的,正在招待我这个连襟。
“谁叫我们喜欢睡同一个女人呢。”
“陆寒川,你......!”
我艰难地站起身,又被他按下,只得低下头哀求般说道:
“你说过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