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离婚协议那晚,白月光跪在贫民窟求我

撕碎离婚协议那晚,白月光跪在贫民窟求我

主角:褚砚林晚疏陈炜
作者:酷酷的菲洛嘉

撕碎离婚协议那晚,白月光跪在贫民窟求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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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疏出差第七天,我褚砚的电话追过去,她声音黏糊糊的,

背景里却传来一声清晰的男声:“宝贝,谁啊?”我捏着手机,指节发白:“你那边有男人?

”她呼吸一滞,随即轻笑:“客户,刚谈完项目,累死了。”“客户叫你宝贝?

”我声音冷得像冰。“你听错了,褚砚,”她语气陡然不耐,“别疑神疑鬼,我很忙。

”第一章忙音传来,像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褚砚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屏幕暗下去,

映出他自己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客厅没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光污染渗进来一点,

蓝幽幽的,照得家具轮廓模糊,像个巨大的、冰冷的洞穴。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林晚疏常用的那款香水味,甜得发腻,此刻闻起来却像某种腐烂的东西。

出差第七天。他记得很清楚。以往她出差,电话打得勤,视频也开得密,

黏糊得让他偶尔觉得烦。这次不一样。电话少了,接通了也总是说累,说忙,说信号不好。

他以为是真忙,还叮嘱她注意休息。刚才那通电话,彻底撕碎了这点自欺欺人。“宝贝,

谁啊?”那男人的声音不高,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还有种理所当然的亲昵,穿透听筒,

像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褚砚的耳膜,直抵大脑深处。他甚至能想象出那男人此刻的姿态,

大概刚从林晚疏身边翻过身,带着餍足后的慵懒。而林晚疏的回答是什么?客户。

刚谈完项目。累死了。褚砚扯了扯嘴角,一个极其难看的弧度。他走到酒柜前,

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昏暗里晃荡。他没开灯,仰头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却压不住心底那片迅速蔓延的、刺骨的冰寒。

听错了?他褚砚的耳朵还没聋到那个地步。疑神疑鬼?他以前从未怀疑过她,

一丝一毫都没有。他们结婚五年,不是七年,但也足够长。

长到他以为彼此早已是对方骨血的一部分。他放下酒杯,杯底磕在玻璃台面上,

发出“叮”一声脆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走到玄关,

目光落在鞋柜上方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黑色方块上。那是他半年前心血来潮,

借口说担心她一个人开车不安全,偷偷装在她车里的行车记录仪。带远程监控和录音功能。

当时林晚疏还笑他小题大做,说他像个控制狂。他当时怎么回的?好像是笑着搂住她,

说:“控制你?我巴不得你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现在想来,真是莫大的讽刺。

褚砚拿出自己的备用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点开那个几乎从未用过的监控APP,输入密码。屏幕亮起,

连接中……信号格跳动了几下,终于稳定。他直接点开了历史记录。时间轴像一条冰冷的蛇,

蜿蜒着爬过屏幕。他毫不犹豫地,把进度条拖拽到了林晚疏“出差”的第一天——五天前。

画面是静止的,停在林晚疏公司地下车库的某个角落。他快进。车子启动,驶出车库,

汇入车流。画面单调地变化着,只有导航偶尔发出的提示音。林晚疏似乎在打电话,

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褚砚耐着性子,继续快进。车子驶离了市区,上了高速。

开了很久,最终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出口下了高速。画面里的街景变得陌生。

时间显示是下午三点多。车子驶入了一个看起来颇为高档的住宅小区。

褚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不是她公司安排的酒店区域。车子停稳。林晚疏下了车,

镜头里只捕捉到她穿着精致高跟鞋的脚踝和一小截裙摆,步履轻快地走向一栋单元楼。

她没拿行李箱,只拎着她那个小巧的铂金包。褚砚暂停了画面,死死盯着那栋楼的单元门号。

他记下了。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冷静,再次拖动进度条。这一次,

他直接拉到了晚上。画面是黑的。只有时间在无声地跳动。晚上十点,十一点,

十二点……凌晨一点。突然,画面亮了一下。是车灯扫过。紧接着,

是解锁车门的“嘀嘀”声。车门被拉开,光线涌入,照亮了副驾驶座的一角。

先进来的是林晚疏。她似乎喝了不少,脚步有些虚浮,

脸上带着一种褚砚从未见过的、放肆又妩媚的笑容。她不是一个人。

一只属于男人的手伸了进来,扶住了她的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姿态。

男人随后也挤进了副驾驶座。空间狭小,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晚晚,

慢点……”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正是电话里那个!低沉,磁性,

此刻听在褚砚耳中却如同毒蛇吐信。“嗯……没事……”林晚疏的声音含混不清,

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男人低笑一声,凑得更近,

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今天开心吗?”“开心……”林晚疏吃吃地笑,仰起头,

主动去寻男人的唇。画面里,只能看到两人交叠的模糊身影,

听到令人作呕的唇齿纠缠声和压抑的喘息。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布料摩擦的声音被麦克风清晰地捕捉放大。“宝贝,你真要命……”男人喘息着,声音沙哑。

“去……去后面……”林晚疏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急切的邀请。一阵混乱的窸窣声。

后座的车门被打开又关上。画面剧烈晃动了一下,然后稳定下来,角度对着车顶棚。但声音,

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通过小小的麦克风,

无比清晰地灌入褚砚的耳朵。压抑的**,急促的喘息,身体碰撞的闷响,男人粗鲁的调笑,

林晚疏放浪的回应……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褚砚的神经,

将他最后一丝侥幸和温情彻底碾碎。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眼睛赤红,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深陷的月牙印,

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味,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时间在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里变得粘稠而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后座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晚晚,你老公……不会突然查岗吧?

”男人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林晚疏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褚砚从未听过的轻蔑和满不在乎:“他?呵,榆木疙瘩一个,老实得很。

出差前还叮嘱我注意安全呢,蠢死了……他懂什么?给他一百个胆子,

他也不敢想我会……”后面的话被一阵窸窣声和亲吻声盖过。

“还是我的晚晚厉害……”男人低笑着奉承。“少贫嘴……明天还约了王总,

得早点回酒店……”林晚疏的声音恢复了点清醒,带着点娇嗔。“行,

都听你的……”又是一阵整理衣服的窣窣声。后座车门打开,两人下了车。脚步声远去。

画面再次陷入黑暗和死寂。只有时间还在冰冷地跳动。褚砚猛地按下了停止键。

世界瞬间安静了。死一样的寂静。他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背靠着沙发。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惨白的脸,那双曾经盛满温和笑意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翻涌着毁灭一切的黑色风暴。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望向玄关处挂着的巨大婚纱照。照片里,林晚疏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他怀里,

笑得那么甜蜜,那么幸福,仿佛拥有了全世界。“蠢死了……”“他懂什么?

”“给他一百个胆子……”那些冰冷刻毒的话语,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将照片上那张甜蜜的笑脸切割得支离破碎。褚砚的嘴角,

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那不是笑,是肌肉扭曲的痉挛,是地狱之门开启的预兆。

眼底的寒冰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毁灭性的光芒。他拿起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那黑暗的监控画面上。他伸出食指,指尖冰冷,带着细微的颤抖,

却异常坚定地,点下了“保存”按钮。“林晚疏,”他对着空气,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刻骨的恨意,“还有那个……不知死活的杂种。”“你们的好日子,

到头了。”第二章手机屏幕暗下去,房间里最后一点光源也消失了。褚砚陷在彻底的黑暗里,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只有胸腔里那颗心脏,在死寂中沉重地搏动,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却又被一种更强大的、冰冷的愤怒死死压住。

他在地板上坐了很久,久到四肢都开始麻木。窗外城市的霓虹光影在墙壁上无声流转,

变幻着光怪陆离的形状,却照不进他眼底分毫的深渊。终于,他动了。动作僵硬,

像生锈的机器。他扶着沙发边缘,慢慢站起身。骨头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没有开灯,

径直走向书房。黑暗对他此刻的感官来说,反而是一种保护。书房厚重的窗帘紧闭着,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瞬间照亮了他毫无血色的脸。

他登录了那个行车记录仪的云端账号。刚才在客厅手机里看到的,只是实时回放。云端,

有更完整的记录。他找到了林晚疏“出差”第一天晚上的那段视频文件。

文件名是冰冷的日期和时间戳。他点开,没有播放,而是直接选择了下载。

进度条缓慢地移动着,像一条噬心的毒蛇。等待的时间里,他没有闲着。

他打开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甚至还有林晚疏公司的一些公开资料和她几个主要社交平台的账号密码(以前她嫌麻烦,

让他帮忙处理过一些事情)。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眼神专注得可怕,

所有的痛苦和混乱都被强行压缩、冰封,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密计算。他需要信息,

需要所有能利用的武器。他调出了林晚疏的信用卡账单。

近几个月的消费记录流水般在屏幕上滚动。他的目光像探针,

精准地过滤着那些可疑的、大额的、发生在陌生地点的消费。找到了。

就在她这次“出差”前一周,本市一家顶级珠宝品牌的消费记录,金额高得离谱。

商品名称很模糊,只写着“定制饰品”。时间,是某个工作日的下午。那个时间点,

林晚疏应该在公司开会。褚砚的眼神更冷了。他切回行车记录仪的云端,

开始翻找那天的记录。很快,画面出现。林晚疏的车在那个工作日的下午,确实离开了公司,

驶向了市中心那家珠宝店所在的商圈。停车,下车。大约一个多小时后,

她拎着一个印着珠宝品牌LOGO的精致小袋子回到车上,

脸上带着一种隐秘的、满足的笑容。他截取了这段视频,连同刚才下载的那段“车震”铁证,

一起拖进了那个加密文件夹。然后,

他点开了林晚疏的微信聊天记录备份(同样是她以前授权同步的)。

他直接搜索那个珠宝品牌的名字。没有结果。

他又尝试搜索可能的关联词:“礼物”、“惊喜”、“买了”……依旧没有。这不对劲。

以林晚疏的性格,买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可能不留下任何聊天痕迹,

除非……她刻意避开了微信,或者,这东西根本不是买给他的。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他立刻在云端监控记录里搜索那个陌生小区的地址关键词。

时间范围扩大到最近三个月。结果跳了出来。不止一次!

在所谓的“加班”、“闺蜜聚会”、“短途出差”的掩护下,

林晚疏的车在那个小区出现了足足七次!时间大多在晚上,停留时间从两小时到……一整夜。

每一次,都伴随着那个男人模糊的身影出现或消失。褚砚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证据链,冰冷而完整,像一条沉重的铁链,

将他最后一丝残存的幻想彻底绞碎。背叛不是一时冲动,是处心积虑,

是长达数月的、将他当成傻子一样的玩弄!愤怒不再是灼热的火焰,

而是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寒冰,带着尖锐的棱角,在他胸腔里缓慢地旋转、切割。

他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的死寂。他点开了那个男人的信息。

从林晚疏偶尔含糊其辞的抱怨和炫耀中,他拼凑出一些碎片:姓陈,叫陈炜。

好像是什么投资公司的合伙人,有点小钱,人脉挺广,自诩风流。

林晚疏曾半真半假地抱怨过这人“油嘴滑舌”、“眼神不老实”,

当时他还劝她离这种人远点。现在看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褚砚在搜索引擎里输入“陈炜”和那家投资公司的名字。很快,

了出来:公司官网的团队介绍页有他的照片——一张保养得宜、带着成功人士标准微笑的脸,

眼神里透着精明和一种令人不适的优越感。一些行业活动的新闻稿里也有他的名字和身影。

他记下了陈炜公司的全称、地址、公开的联系方式。然后,

他打开了几个专业的商业信息查询平台,输入公司名称。他需要更深入的东西。

股权结构、主要业务、合作客户、风险信息……甚至是一些公开的裁判文书。他看得很快,

大脑高速运转,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在分析数据。陈炜的公司规模不大不小,

主要做私募股权投资,这几年借着风口赚了些钱,但根基并不算太稳。

有几笔投资似乎踩了雷,正在焦头烂额地处理。公司最近在积极寻求新的融资。

褚砚的目光停留在“融资”两个字上,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再次浮现。

他关掉了商业查询页面,打开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列表里联系人不多,

都是他早年做金融风控时积累下的一些特殊人脉,三教九流,但都“有用”。

他点开一个备注为“老K”的头像。那是一个专门做信息生意的掮客,背景复杂,

但信誉和效率都极高。褚砚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重量:“K,急单。

查两个人,越深越好,所有底细,尤其是见不得光的。钱不是问题。

”附上了林晚疏和陈炜的名字、照片、已知的基本信息。信息发送出去,几乎是秒回。

“收到。老规矩,定金先付。目标有点意思,加急费另算。”附带了一个海外不记名账户。

褚砚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操作转账。大笔的金额无声地流了出去,他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这点钱,和他即将要做的相比,微不足道。做完这一切,他关掉了电脑。书房重新陷入黑暗。

他静静地坐在黑暗里,像一头潜伏在阴影中、舔舐伤口的猛兽,等待着猎物信息的到来,

也等待着内心那头名为“复仇”的凶兽彻底挣脱牢笼。窗外的天光,已经隐隐泛起了灰白。

新的一天开始了。对他褚砚而言,旧的世界,在昨夜已经彻底崩塌。而新的“游戏”,

才刚刚拉开血腥的序幕。第三章老K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四十八小时,

一份加密的、内容详实到令人发指的报告,就躺在了褚砚的加密邮箱里。褚砚坐在书房,

窗帘依旧紧闭。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只有眼底深处跳跃着冰冷的火焰。

他点开文件,一行行,一页页,仔细地阅读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他的神经,

却又带来一种近乎病态的**。林晚疏的部分,印证了他之前的发现,甚至更不堪。

她和陈炜的苟且,始于半年前一次行业酒会。

报告里甚至附上了几张两人在酒店大堂、餐厅角落举止亲密的**照,

时间跨度覆盖了这半年。

消费记录更是触目惊心:陈炜送的名牌包、珠宝、高档酒店的开房记录(用的都是陈炜的卡,

但入住人信息有林晚疏)……还有她利用职务之便,

为陈炜公司牵线搭桥、泄露内部商业信息的蛛丝马迹。报告末尾,

老K还“贴心”地标注了一句:林**近期似乎有备孕打算,在私人诊所做了相关检查,

但褚先生您近半年的体检报告显示……褚砚的目光在那行字上停留了足足十秒,

然后面无表情地滑过。心,已经彻底死了,连最后一点余烬都被这行字浇灭。

他点开了陈炜的部分。精彩纷呈。表面光鲜的投资新贵,背地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烂泥塘。

报告里详细罗列了陈炜公司的财务窟窿:几笔失败的投资导致巨额亏损,

为了填补亏空和维持表面风光,他挪用了客户托管的资金,

还通过复杂的关联交易和壳公司进行财务造假,虚增利润,试图骗取新一轮融资。金额之大,

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私生活更是糜烂不堪。除了林晚疏这个“固定情人”,

他同时还在几个交友软件上活跃,勾搭着不同的女人,出手阔绰,用公司的钱充大款。

报告里附上了大量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截图和转账记录。更致命的是,陈炜早年发家时,

手上似乎并不干净,涉及一些灰色地带的交易,虽然证据有些模糊,但指向性很强。

褚砚的目光,

最终牢牢锁定在陈炜公司目前最大的软肋上——那笔他急需的、用来填补窟窿和续命的融资。

一家名为“启明资本”的机构正在和他们进行深度接触,已经到了关键阶段。一个计划,

一个冰冷、精密、淬满了剧毒的计划,在褚砚的脑海中迅速成型,每一个细节都闪烁着寒光。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

一个带着睡意和不耐烦的男声传来:“喂?谁啊?大清早的……”“张经理,是我,褚砚。

”褚砚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随即语气变得热情甚至带着点谄媚:“哎哟!褚哥!是您啊!

您看我这……刚睡迷糊了没看来电显示!您有什么指示?

”张经理是褚砚以前在投行时带过的一个小弟,能力一般,但胜在听话,路子野,

现在在一家不大不小的第三方财富公司混着。“有点‘小忙’想请你帮。

”褚砚刻意停顿了一下,给对方留出足够的想象空间,“事成之后,佣金按行规最高点给你,

另外,我私人再补你一份。”张经理的声音立刻精神了十倍:“褚哥您太客气了!

什么忙您尽管说!只要兄弟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我记得你有个表弟,

在‘启明资本’做投资经理助理?”褚砚切入正题。“对对对!小刘!刚进去没多久,

在TMT组打杂呢!

褚哥您是想……”“启明是不是在接触‘宏远创投’(陈炜的公司)的项目?

”褚砚直接点破。“呃……这个……”张经理有些犹豫,这涉及商业机密了。“放心,

不是让你表弟泄密。”褚砚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只是需要他,

在‘合适’的时候,把一些‘合适’的东西,‘不小心’地放到启明项目组负责人,

或者风控总监的桌子上。东西我会准备好。”张经理在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他明白了。

这是要下黑手啊!“褚哥……这……风险有点大啊,

万一查到我表弟头上……”“东西会处理得很干净,查不到源头。

你表弟只需要扮演一个‘偶然’发现公司内部可能有问题的‘热心’新人。

”褚砚的语气带着冰冷的诱惑,“事成,你表弟在启明的前途,我保他平步青云。佣金,

这个数。”他报了一个让张经理呼吸瞬间急促的数字。巨大的利益面前,

那点犹豫瞬间被碾碎。“干了!褚哥!您放心!我这就去跟我表弟说!

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张经理拍着胸脯保证。“等我消息。”褚砚干脆地挂了电话。

第一步棋落子。接下来,是陈炜本人。褚砚登录了一个境外虚拟号码生成平台,

获取了一个无法追踪的临时号码。然后,他点开了报告里陈炜那些不堪的聊天记录截图,

最具冲击力、同时又能清晰显示陈炜身份和头像的——对象是几个不同的、头像妖娆的女人,

言语露骨下流,转账金额刺眼。其中一张,甚至是在某个工作日的下午,

陈炜一边在微信上跟林晚疏说着“在开会,晚点联系”,

一边在另一个对话框里跟女人调情约时间。褚砚将这些图片打包,用虚拟号码,

直接发送到了林晚疏的工作手机和私人手机上。没有文字,只有图片。

他知道林晚疏此刻应该还在那个城市,或许正和陈炜厮混。

想象着她看到这些图片时可能出现的表情,褚砚的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这只是开胃小菜,他要的,是猜忌的种子在他们之间生根发芽,互相撕咬。做完这些,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复仇的机器已经启动,冰冷的齿轮开始咬合。他需要休息片刻,

积蓄力量,等待猎物一步步踏入他精心编织的、淬毒的网。林晚疏的“归期”,就在明天。

好戏,才刚刚开始。第四章高铁站,人流如织。褚砚站在出站口不远处的阴影里,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夹克,身形挺拔,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沉淀着化不开的寒冰。他手里没有花,没有礼物,

只有一部开着录音功能的手机,静静地揣在夹克口袋里。广播响起,

林晚疏乘坐的那趟列车到站了。人群开始涌动。褚砚的目光像精准的雷达,

在攒动的人头中扫视。很快,他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林晚疏出来了。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风衣,衬得身姿窈窕,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气色看起来很好,

甚至带着一种被充分滋润后的慵懒和满足感。她拖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步伐轻快,

目光随意地扫视着接站的人群,似乎在寻找什么。当她的视线终于落到褚砚身上时,

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带着一种刻意的、甜腻的亲热:“老公!”她加快脚步,

像一只归巢的鸟儿般扑过来,张开手臂就想拥抱褚砚。褚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随即不着痕迹地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热情的拥抱,只是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箱拉杆。

动作自然,却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疏离。林晚疏扑了个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挽住褚砚的胳膊,身体紧紧贴着他,仰起脸,声音又软又媚:“想死我啦!

这几天累坏了吧?家里怎么样?”褚砚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很亮,带着笑意,

但仔细看,那笑意并未真正抵达眼底,反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探究。

她在观察他的反应。“还好。”褚砚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家里就那样。

”他拉着行李箱,迈步朝停车场走去,步伐不疾不徐。林晚疏挽着他的胳膊,亦步亦趋,

嘴里还在不停地絮叨,试图用声音填满这有些诡异的沉默:“这次项目可麻烦了,

对方特别难缠,天天开会开到半夜……你看我黑眼圈都出来了!不过总算搞定了!对了,

我给你带了那边的特产,可好吃了……”褚砚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的沉默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林晚疏的心头。她挽着他胳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老公,”她试探着,声音放得更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是不是怪我出差太久啦?”褚砚的脚步顿了一下,侧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那眼神很深,像两口幽深的古井,看得林晚疏心里莫名一慌。“没有。”他收回目光,

继续往前走,语气依旧平淡,“只是有点累。”林晚疏心里那点不安在扩大。

褚砚的反应太不对劲了。以往她出差回来,他就算再忙也会显得很高兴,会主动拥抱她,

问她累不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没有感情的行李搬运工。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

不可能!她做得那么小心!那个电话里的声音,她明明糊弄过去了……林晚疏心里七上八下,

脸上却努力维持着甜美的笑容,只是话明显少了。两人一路沉默地走到停车场,上了车。

褚砚发动车子,驶离高铁站。车厢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林晚疏坐在副驾驶,

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褚砚冷硬的侧脸线条。她试图找话题:“老公,晚上想吃什么?

我们出去吃吧?庆祝我项目成功!”“回家吧。”褚砚目视前方,专注地开着车,

“冰箱里有菜,随便做点。”“啊?在家吃啊……”林晚疏的语气难掩失望,

随即又强打精神,“也行!那我给你露一手!想吃什么?糖醋排骨?还是……”“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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