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花,尘埃里的救赎与璀璨

双生花,尘埃里的救赎与璀璨

主角:苏叶叶芯
作者:悦淼

双生花,尘埃里的救赎与璀璨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4

十八年命运错轨,她在漏雨阁楼里啃冷馒头、挨棍棒,

把半截铅笔描的桔梗花当作救命的光;她在镀金牢笼里学礼仪、装顺从,

用隐忍磨出藏在裙摆下的利刃。当尘埃里的荆棘撞上牢笼里的锋芒,

双生花终在黑暗里相认——这不是谁欠谁的补偿,是两个女孩,联手把被偷走的人生,

重新夺了回来。杭城的梅雨季总裹着化不开的湿冷,苏叶背着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书包,

裤脚沾满泥污,刚拐进巷口就听见王桂兰的骂声从平房里炸出来:“死丫头还敢磨蹭!

今天要是挣不到五十块,你就别想沾一粒米!”她加快脚步推开门,

霉味混着馊饭味扑面而来。客厅地上摆着三个接雨的塑料盆,“滴答”声里,

苏明轩正坐在唯一的藤椅上,把苏叶藏在书包里的半截铅笔掰成两段,

嘴里还嚼着糖——那是王桂兰刚给买的,苏叶从出生到现在,连块完整的奶糖都没吃过。

“苏叶是赔钱货!还想读书?不如早点去挣钱,给我腾地方!

”“那是我唯一的铅笔……”苏叶扑过去想抢,却被王桂兰拽着头发往墙上撞。

额头磕在墙角,血珠瞬间渗出来,顺着脸颊滴在洗得发白的校服上。王桂兰还不解气,

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往她背上抽,木柄敲在骨头上,疼得苏叶浑身发抖:“还敢护着破铅笔?

今天发传单的钱呢?你弟要吃汉堡,差三十块,你弄来了吗?”苏叶捂着头,

血糊住了眼睛:“妈,我今天只挣了二十块……我还没吃饭,能不能……”“吃饭?

”王桂兰冷笑一声,把桌上半碗馊掉的米饭扫在地上,米粒混着灰尘滚了一地,

“赔钱货也配吃饭?这半碗给狗都不吃,你要是饿,就趴在地上捡着吃!

”苏明轩在一旁拍手笑,还故意把脚踩在米粒上:“苏叶是狗!苏叶要吃狗食!

”苏叶看着地上沾了灰的馊米饭,胃里一阵翻腾。她已经三天没好好吃饭了,

每天就靠一个冷馒头充饥——还是学校食堂阿姨偷偷塞给她的。可她宁愿饿肚子,

也不愿被这样羞辱,只能缩在墙角,任凭背上的疼和胃里的空交替折磨。夜里,

苏叶躲在漏雨的阁楼里。阁楼只有一张破木板床,铺着一层薄稻草,冬天漏风,夏天漏雨。

她借着手机微光,用断了的铅笔头在废纸上画画——画里的女孩穿着干净的裙子,

站在阳光下,手里拿着完整的铅笔,不用挨打,不用挨饿。这是她唯一的念想,

画纸被雨水打湿,墨迹晕开,像她哭花的脸。

手机突然弹出医院的短信:“A型Rh阴性血匹配成功,

急需您前往杭城第一医院献血。”苏叶盯着屏幕,指尖发抖。

她想起上个月做志愿者时登记过血型,护士说这种血型很稀有,能救人。

或许……献血能换一顿饱饭?她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把画叠好塞进怀里,趁着家人熟睡,

悄悄走进了雨里。走到巷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那间漏雨的平房,背上的伤还在疼,

胃里的饥饿感像爪子在抓。她不知道,这场献血,会把她拽进另一个更冷的深渊。

杭城第一医院急诊楼的灯光亮得刺眼,苏叶跟着护士走进献血室,刚坐下,

就看见一对穿着考究的男女站在门口。男人西装笔挺,袖口别着**款袖扣,

女人穿着高定套装,手里拎着爱马仕包,妆容精致得像橱窗里的人偶,可看向苏叶的眼神,

却像在看一堆沾了泥的垃圾。“医生,血什么时候能献?我太太还等着手术。

”男人的声音冷硬,带着上位者的不耐烦。苏叶下意识地把沾了血的额头往阴影里藏,

书包往怀里抱得更紧——她怕自己的狼狈,会让他们更嫌弃。

护士笑着回话:“苏总放心,苏叶**的血型完全匹配,马上就能开始。”“苏叶?

”女人——林婉仪皱紧眉头,走到苏叶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像在审视一件残次品。她嫌恶地用手帕捂了捂鼻子,仿佛苏叶身上有臭味:“你叫苏叶?

家在哪里?看你这穷酸样,别是什么有传染病的人吧?要是把病传给我,你赔得起吗?

”苏叶攥着书包带,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我……我家在城西巷,

我没有传染病……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个没爹没妈要的野种?

”林婉仪打断她的话,语气里的刻薄像冰锥,“我们苏家怎么会跟你这种人有牵扯?

赶紧献血,献完就滚,别脏了我们的眼睛。”这时,

护士拿着病历本走过:“苏振邦先生、林婉仪女士,这是苏叶**的基本信息,

献血后需要亲属签字。”苏振邦接过病历本,

目光落在“出生日期”和“出生地”那一栏时,脸色突然变了。林婉仪凑过去看,

瞳孔骤缩,

声音都发颤:“十八年前……城西医院……她不会是……”苏叶茫然地看着他们的反应,

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直到苏振邦把病历本摔在桌上,

声音像冰锥扎进心里:“你跟我们走,献完血就滚,不准再出现在杭城。”“为什么?

”苏叶终于鼓起勇气问,“你们……是不是认识我?”林婉仪冷笑一声,

语气里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认识?我们苏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穿得像个乞丐,

额头还流血,跟芯芯比起来,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芯芯从小读贵族学校,会钢琴芭蕾,

你呢?只会给我们丢脸!”芯芯?苏叶想起护士提到的名字,那个被他们捧在手心的女儿。

原来她是他们十八年前弄丢的亲生女儿,可他们看到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而是嫌恶。

献血针扎进血管时,苏叶没觉得疼。她看着苏振邦和林婉仪躲在走廊里说话,

林婉仪的声音飘进耳朵:“绝对不能让芯芯知道她的存在!

要是被其他家族知道我们有个这么上不了台面的女儿,苏家就完了!”“我知道。

”苏振邦的声音更冷,“等她献完血,给她点钱打发了,再让保镖盯着她,

不准她再靠近苏家。要是她敢乱说话,就找个办法让她永远闭嘴。”献血结束后,

苏振邦把一叠现金扔在苏叶面前,钱散落在地上,还沾了她额头滴下的血。“拿着钱滚,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打发一只碍眼的苍蝇。

苏叶看着地上的钱,眼泪终于掉下来。她不是想要钱,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她的亲生父母,

会这么讨厌她?她蹲下身,把怀里的画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想给他们看看——她也有梦想,她不是只会给他们丢脸。可林婉仪看到画,

却一把抢过来撕成碎片:“这种垃圾也配存在?赶紧滚!”碎片落在地上,混着血迹和雨水。

苏叶的心像被撕碎一样疼,她没有捡钱,一步步走出医院。雨还在下,

把她的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地上,像一串破碎的红珠子。

苏叶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王桂兰看到她空着手回来,抓起门后的木棍就往她身上打,

木棍上的倒刺刮破了她的衣服,划出一道道血痕:“死丫头!让你去挣钱,你倒好,

跑去鬼混!今天要是拿不出钱,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卖到山里给老光棍当媳妇!

”苏叶蜷缩在地上,背上的旧伤加新伤,疼得她几乎晕厥。她想解释自己去献血了,

却被王桂兰捂住嘴:“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不想干活!明天就跟我去服装厂踩缝纫机,

一天干十二个小时,挣的钱都给你弟买游戏机!”第二天一早,苏叶就被王桂兰拽到服装厂。

流水线前的灯光刺眼,机器声震得耳朵疼,她的手指很快就被针扎得满是伤口,

血珠渗进布料里。老板看到了也只是骂:“别把血弄在布上,不然扣你工资!一个赔钱货,

还敢耽误**活?”中午吃饭时,其他工人都拿着饭盒吃饭,

只有苏叶站在角落——王桂兰没给她带饭,也没给她钱。她饿得头晕眼花,

只能偷偷喝自来水充饥,冰冷的水灌进空胃里,疼得她直冒冷汗。就这样干了半个月,

苏叶终于攒了三百块。她想留五十块交学费,却被王桂兰全部抢走,

还被扇了一巴掌:“这钱是你弟的!他要报辅导班,还差两百块,你明天再去挣!

要是挣不够,我就把你卖给邻村的老光棍,他愿意出三万块彩礼!”苏叶愣住了,浑身冰凉。

她见过那个老光棍,五十多岁,满脸褶子,还家暴过前妻,把前妻打得进了医院。她不想嫁!

她想跑,却被王桂兰锁在阁楼里:“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你弟的彩礼钱,

还得靠你挣呢!”阁楼里漏雨,雨水滴在苏叶的脸上。她缩在角落,

看着怀里被撕烂又粘好的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想起亲生父母的嫌恶,

想起养父母的狠毒,觉得自己像一株被踩在脚下的野草,没人疼,没人爱,

只能在风雨里挣扎。那天夜里,苏叶发起高烧,浑身滚烫。她想叫王桂兰,

却没人应——王桂兰正陪着苏明轩玩新买的游戏机,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苏叶晕晕乎乎地爬下床,想找水喝,却摔在地上。她看着窗外的雨,突然觉得活着好难,

不如就这么死了,至少不用再挨打,不用再挨饿。就在这时,阁楼的门被撬开了。

一道手电筒的光打在她脸上,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孩站在门口,头发利落地扎成高马尾,

眼神锋利却带着一丝担忧:“你就是苏叶?跟我走。”女孩是叶芯。她从十二岁起,

就知道自己不是苏家亲生的——那天她偷听到苏振邦和林婉仪的对话,

说“当年抱错了,幸好芯芯争气,要是那个丫头在,苏家早就完了”。从那以后,

她就开始假装顺从,暗地里却像一株在暗夜里生长的荆棘,悄悄收集着一切。

她表面上是苏家的“完美名媛”:五岁学钢琴,六岁学芭蕾,八岁开始学商务礼仪,

每天学外语,每周都在参加社交晚宴。林婉仪用尺子量她的裙摆长度,

要求必须在膝盖以上三厘米;苏振邦检查她的功课,错一点就拳打脚踢,

没有人知道她的衣服下面都是累累伤痕。她从不反抗,总是笑着说“爸妈,我会努力的”,

可没人知道,她的抽屉里藏着一本日记,

里面记满了苏家的黑料—苏振邦挪用公司公款给情人买房,林婉仪偷税漏税的证据,

还有他们如何苛待家里的佣人。十五岁那年,叶芯开始偷偷学商业知识。

她用零花钱买了很多商业书籍,藏在钢琴凳里,每天等苏振邦和林婉仪睡了,

就偷偷拿出来看。她还利用参加社交晚宴的机会,认识了很多商界大佬的子女,

尤其是凌尘——凌家的继承人,比她大三岁,心思缜密,是她第一个敢信任的人。

“阿尘,我觉得我爸妈有事瞒着我,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十八年前城西医院的记录?

”她在一次晚宴上,借着跳舞的机会,小声对凌尘说。凌尘答应了。三个月后,

他把一份资料交给叶芯:“确实有问题,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他们的亲生女儿叫苏叶,

苏叶在城西巷的王家,过得很不好。”资料里有苏叶被王桂兰打的照片,

有她在服装厂踩缝纫机的样子,还有她在阁楼里画画的场景。叶芯看着照片,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享受的一切,都是苏叶失去的;她抱怨的“牢笼”,

却是苏叶永远得不到的温暖。从那天起,叶芯开始更周密地布局。

她故意在苏振邦面前表现出对商业的兴趣,“爸,我想跟着你学管理公司,

以后帮你吸引资源”,让苏振邦放下戒心,把一些不重要的项目交给她做。

她趁机收集苏振邦挪用公款的证据,还偷偷联系公司里的老员工,

那些被苏振邦打压的、有正义感的老人,跟他们建立信任,“李叔,

我知道我爸最近做的事不对,要是以后有机会,我想帮公司走回正路”。

她还故意跟林婉仪学“名媛社交”,却在暗地里记下林婉仪和其他家族夫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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