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凤凰男,继承千亿家产后我成了女霸总

手撕凤凰男,继承千亿家产后我成了女霸总

主角:林晚陈瑞江月
作者:纯美式

手撕凤凰男,继承千亿家产后我成了女霸总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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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万家灯火。

林晚提前结束了聚会,手里提着给陈瑞买的新年礼物。

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大衣。

他念叨了很久,说配他新谈下的那个项目,刚刚好。

车停在自家别墅楼下,她抬头看去。

二楼的主卧,灯光暧昧不明。

橘黄色的光晕,透过薄薄的窗纱,映出一片旖旎。

林晚的心,咯噔一下。

陈瑞今天不是说要加班,为新项目做最后的冲刺吗?

他说,会赶在十二点钟声敲响前回来,陪她一起倒数。

现在才九点。

他提前回来了?

林晚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不安,用指纹解了锁。

玄关处,一双陌生的红色高跟鞋,嚣张地躺在鞋柜旁。

鞋尖上镶嵌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那不是她的鞋。

她的鞋,永远都整整齐齐地摆在鞋柜里。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甜腻,又带着一丝侵略性。

林晚的脚步顿住了。

她缓缓地,一寸寸地抬起头,望向二楼的方向。

寂静的别墅里,隐约传来压抑的、暧昧的喘息声。

那声音,顺着旋转楼梯,一缕缕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她的心脏,一圈圈收紧。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手里的大衣,“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精心挑选的礼物,此刻像个笑话。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哭泣。

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她只是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

脚下的实木地板,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结婚三年,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走路可以这么轻。

主卧的门,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的光,和那让人作呕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她甚至能听清男人熟悉的、带着情欲的低吼。

那是她的丈夫,陈瑞。

那个每天早上会给她一个早安吻,晚上会抱着她说晚安的男人。

那个她从大学就爱上,陪着他从一无所有到事业有成的男人。

林-晚伸出手,指尖在触碰到门板的瞬间,冰冷得像一块寒铁。

她没有立刻推开。

而是掏出了手机。

解锁。

打开录像功能。

红色的录制按钮,像一滴血,在她惨白的指尖上跳动。

然后,她猛地推开了门。

“啊——!”

一声尖锐的女声,划破了满室的旖旎。

床上,**交缠的两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瞬间僵住。

女人下意识地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暴露在林晚的手机镜头下。

那张脸,林晚认识。

宋瑶。

陈瑞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年轻,漂亮,据说还是个名校毕业的高材生。

陈瑞曾在饭桌上提过一次,说她很有灵气。

当时她还笑着说,让他这个做老板的,多带带新人。

现在看来,他确实“带”得很好。

带到床上来了。

陈瑞的反应比宋瑶快了半秒。

他猛地从床上翻下来,慌乱地想找裤子穿上。

“晚晚……你怎么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晚晚,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晚没有看他。

她的手机镜头,冷静而稳定地,从宋瑶惊恐的脸,缓缓移到陈瑞**的、因为慌乱而显得格外狼狈的身体上。

再到他们身下那张凌乱不堪的,属于她和他的婚床。

床单是她新换的,上面有她喜欢的茉莉花香气。

现在,混合着另一种廉价的香水味和汗味,令人作呕。

“不是我想的那样?”

林-晚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

她收起手机,将那段足以毁掉两个人的视频,妥善保存。

“那是哪样?”

她一步步走近。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陈瑞的心尖上。

“陈瑞,今天是跨年夜。”

“你说你要加班。”

“原来,是加这种班。”

陈瑞终于套上了裤子,他冲过来,想去抓林晚的手。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林晚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的眼神,冷得像冰。

“别碰我。”

“我嫌脏。”

三个字,像三把淬了毒的刀,狠狠**陈瑞的心里。

他脸色煞白。

床上的宋瑶,此时也回过神来。

她拢了拢被子,反而坐直了身体,脸上惊慌褪去,换上了一副挑衅的表情。

“林**,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我爱陈瑞,陈瑞也爱我。”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林晚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真心相爱?”

“所以,就在我的床上,用我的男人,来证明你们的真心?”

宋瑶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感情的事,不分先来后到。”

“陈瑞哥说了,他跟你之间早就没有爱情了,只剩下亲情和责任。”

“他不忍心伤害你,才一直拖着没提离婚。”

“林**,你是个体面人,不如成全我们吧?”

好一个“成全你们”。

林晚简直要被气笑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气盛的女孩,仿佛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转向陈瑞,那个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男人。

“她说的,是真的吗?”

“陈瑞,你跟我之间,只剩下亲情和责任了?”

陈瑞浑身一颤,不敢看她的眼睛。

“晚晚,不是的,你别听她胡说!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急切地辩解着,甚至回头瞪了宋瑶一眼。

“你给我闭嘴!”

宋瑶委屈地咬住了嘴唇,眼眶瞬间就红了。

“陈瑞哥,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场滑稽的闹剧。

林晚觉得眼睛都脏了。

她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陈瑞。”

她叫他的名字,一字一顿。

“我们离婚。”

“明天,不,现在,我们就谈离婚协议。”

“这套房子,你的车,你公司的股份,我要一半。”

“不,我要百分之七十。”

“否则,我手里的视频,明天就会出现在你公司所有人的邮箱里,出现在你新项目合作方的办公桌上。”

“还有你父母的手机里。”

陈瑞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他知道,林晚不是在开玩笑。

她说得出,就做得到。

“不!晚晚,不能离婚!我不同意!”

他冲上来,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我说了,我是一时糊涂!我跟她断!我马上让她滚!晚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晚用力地想甩开他,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宋瑶,忽然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林晚面前。

她仰着脸,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胜利感。

“林**,你不用吓唬我们。”

“你以为陈瑞哥真的怕你吗?”

她说着,忽然伸手,撩开了自己额前的长发。

那里,贴着一块小小的纱布。

她缓缓揭开纱布。

一道浅浅的疤痕,赫然出现在她的额角。

宋瑶抚摸着那道疤,眼神迷离地看着陈瑞。

“陈瑞哥,你忘了?三年前,是为了谁,我才留下这道疤的?”

陈瑞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抓着林晚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林晚看着那道疤,又看看陈瑞瞬间变得复杂的脸色,心头猛地一沉。

一个被她遗忘了很久的,模糊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三年前,也是一个冬天。

陈瑞创业初期,资金链断裂,四处碰壁。

那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开车回来,差点撞到一个女孩。

为了躲避那个女孩,他猛打方向盘,车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

他自己没事。

但他说,那个女孩为了救他,额头被飞溅的玻璃划伤了。

他一直说,他欠了那个女孩一份恩情。

原来,那个女孩,就是宋瑶。

空气仿佛凝固了。

陈瑞的脸色,比墙壁还要白。

他看着宋瑶额头上的那道疤,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挣扎,最后化为一丝认命般的颓然。

林晚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原来如此。

不是一时兴起,不是一时糊涂。

是蓄谋已久,是旧情难忘。

甚至,这份“情”,还被他包装成了一份“恩”。

真是可笑。

“想起来了?”

宋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她重新看向林晚,像是炫耀自己最珍贵的战利品。

“林**,陈瑞哥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他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所以,你和我之间,他最终会选谁,不用我多说了吧?”

林晚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悲。

用一道伤疤,一份所谓的“恩情”,来捆绑一个男人。

她以为这是筹码,却不知道,这也可能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晚没有再理会她。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陈瑞身上。

“陈瑞。”

“所以,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

“因为你欠她?”

陈瑞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

承认,就是坐实了自己是为了“报恩”才和宋瑶在一起,那他之前所谓的“一时糊涂”就成了彻头彻尾的谎言。

否认,又等于当着宋瑶的面,抹杀了她最大的依仗。

他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狼狈不堪。

“好。”

林晚替他说了。

一个字,干脆利落。

她从他僵硬的身体旁走过,走到衣帽间。

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她打开了自己那边的衣柜。

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

很多,都是她陪着陈瑞出席各种场合时穿的。

每一件,都见证了他们曾经的恩爱。

她随手拿出一个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寻常的差旅准备。

她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再多看那对狗男女一眼。

这种极致的平静,反而让陈-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冲进衣帽间,从身后抱住她。

“晚晚,别走!求你,别走!”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温热的液体滴在林晚的脖颈上。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因为我犯了一次错,就要全部抹杀吗?”

“大学的时候,你来例假,我跑遍半个城市给你买红糖姜茶。”

“我们刚创业的时候,没钱租房子,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你说有我的地方就是家。”

“我爸生病,你二话不说,拿出你所有的积蓄,陪我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

“这些你都忘了吗?晚晚!”

他试图用过去的美好,来唤醒她的心软。

林晚收拾衣服的手,顿了一下。

她没有忘记。

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所以才觉得讽刺。

那个跑遍半个城市为她买红糖姜茶的少年,那个在出租屋里抱着她说要给她一个家的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成了眼前这个,在他们的婚床上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被戳穿后只会用过去来道德绑架她的懦夫。

“我没忘。”

林晚的声音,依旧平静。

“我只是想不通。”

“那个连我皱一下眉头都会心疼的男人,怎么会舍得让我,在跨年夜的晚上,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

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直视着他通红的眼睛。

“陈瑞,你知道吗?”

“就在刚才,我上楼的时候,还在想。”

“如果你现在跟我坦白,跟我道歉,说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或许,我会犹豫。”

“但是……”

她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站在门口,一脸看好戏表情的宋瑶。

“……当她揭开那块纱布,当你露出那种愧疚的表情时,我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你不是一时糊涂。”

“你是在用我的爱,我的信任,去偿还你所谓的‘恩情’。”

“陈瑞,你不觉得,这对我太不公平了吗?”

陈瑞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所有的辩解,在她的冷静和理智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林晚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明天发给你。”

“你最好痛快点签字。”

“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叫净身出户。”

她拉着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

门口的宋瑶,下意识地想拦她。

林晚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

“让开。”

宋瑶被她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震慑住,竟然后退了一步,给她让开了路。

林晚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下楼。

陈瑞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

“晚晚,外面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晚晚!”

林晚没有回答。

她走到玄关,弯腰,准备换鞋。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皱了皱眉,按了接听。

“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急切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喂?是晚晚吗?我是阿瑞的妈妈!”

婆婆?

她这么晚打电话来做什么?

林晚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妈,是我。”

“晚晚啊!你和阿瑞是不是吵架了?阿瑞刚才打电话给我,哭得稀里哗啦的,话都说不清楚。你们年轻人,夫妻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呢?”

婆婆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

林晚握着手机,只觉得一阵反胃。

陈瑞这个没断奶的巨婴,居然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他妈告状?

他怎么说的?

说他出轨被我抓了,所以我要跟他离婚?

“妈,您儿子没跟您说,我们为什么吵架吗?”林晚冷冷地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他……他说是你误会他了。晚晚啊,阿瑞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心里只有你和这个家。你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他了?”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着要离婚啊!”

“再说了,今天是跨年夜,大过节的,有什么事不能过了节再说?你现在在哪里?赶紧回家!别在外面瞎跑,让人看笑话!”

听着婆婆这一连串“和稀泥”式的说教,林晚笑了。

笑得无比讥讽。

误会?

信任?

看笑话?

她捉奸在床,人赃并获,到了婆婆嘴里,就成了“一点小事”。

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却要被指责“不大度”、“闹脾气”。

“妈。”

林晚打断了她的话。

“我没有误会他。”

“您的儿子,现在正光着身子,和另一个女人,待在我们的婚床上。”

“我亲眼所见,亲手拍了视频。”

“您说,这是不是一点小事?”

电话那头,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足足有十几秒,婆婆尖锐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什么?!你……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是谁?!”婆婆的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

林晚不想再跟她废话。

“是谁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个婚,我离定了。”

“您要是心疼您儿子,就劝他赶紧签字,别逼我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说完,林-晚直接挂了电话。

她不想再听婆婆任何一句偏袒自己儿子的话。

她拉黑了婆婆的号码。

刚做完这一切,陈瑞就扑了过来,试图抢她的手机。

“晚晚!你跟我妈说什么了?你把手机给我!”

林晚侧身躲过,冷冷地看着他。

“怎么?怕我把你干的好事,告诉你妈?”

“陈瑞,你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做了错事,第一时间不是反省,而是找妈告状。”

“我以前怎么会眼瞎看上你这种男人?”

她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陈瑞的脸上。

他怔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

林晚懒得再看他,拉开别墅的大门,拖着行李箱,走进了深夜的寒风里。

身后,传来陈瑞绝望的嘶吼。

“林晚!你回来!”

林晚没有回头。

她坐进自己的车里,发动引擎,一脚油门,白色的保时捷像一道闪电,消失在夜色中。

车开出去很远,她才在一个无人的路口,停了下来。

巨大的后坐力消失,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

她趴在方向盘上,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眼泪,终于决堤。

不是为了那个男人。

是为了自己死去的爱情,和这三年喂了狗的青春。

不知过了多久,她擦干眼泪,重新坐直身体。

脸上,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江月吗?”

“是我,林晚。”

“帮我个忙。”

“我要离婚。”

“我要让陈瑞,净身出户。”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利落的女声。

“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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