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港城薄之衍是最出挑的浪荡子,他浪子回头那天,给他养过的金丝雀一大笔安置费,要好聚好散。唯独我,他只轻挑地笑了下,“南星,我给你两个选择。”“继续跟着我,或者我把你送给别人。”我跟了他六年,是这么多人里,最爱他的那一个。四年前,薄之衍被绑架,我为了救他,被子弹贯穿肩头,再也弹不了琴。三年前,因为他与未婚妻订婚,已经成型的孩子被剖宫拿掉。两年前,他的风流债找上门,薄之衍的父亲为了敲打他,将我关进了蛇窟三天三夜。薄之衍问我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我只说我爱他,所以此刻他才会有一点舍不得我,笃定我就算做小三,也不舍得离开他。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刚从他床上下来,下意识问了句,
港城薄之衍是最出挑的浪荡子,他浪子回头那天,给他养过的金丝雀一大笔安置费,要好聚好散。
唯独我,他只轻挑地笑了下,“南星,我给你两个选择。”
“继续跟着我,或者我把你送给别人。”
我跟了他六年,是这么多人里,最爱他的那一个。
四年前,薄之衍被绑架,我为了救他,被子弹贯穿肩头,再也弹不了琴。
三年前,因为他与未婚妻订婚……
早在之前,我就隐隐听说薄之衍快订婚的消息,当时就已经做好要抽身离开的想法,我没用薄之衍的钱,只是用这么多年自己攒下的积蓄,租了一个房子。
租的房子在老城区,狭小,但干净。
我花了一天时间打扫,把所有行李归置好。
当晚,我在陌生的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多年前。
那时我刚失去父母,自己又生了场重病,视……
薄之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猛地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压力,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离开我?也不跟着别人?”他重复着我的话,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冰冷的嘲讽,“陆南星,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主?”
他抬手,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直面他眼中翻涌的怒意。
“我养了你六年!在你身上花的钱,足够买下十条街!你……
是许漾,她站在不远处,穿着婚纱,举着枪。
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瞬间脱力,餐刀应声落地。
伤口的位置分毫不差,正是当年为薄之衍挡枪的那处旧伤。新伤叠旧伤,痛楚钻心,我眼前一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陆南星,你闹够了吗?”她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指责,“在我的婚宴上以死相逼,演给谁看?我这一枪,是教教你什么叫规矩,也免得你真死在这里,晦气!”……
我不知道自己抄了多久,右手臂的伤口因为持续用力而阵阵抽搐,痛得我额角渗出冷汗。
左手写出的字依旧歪斜,墨迹晕开在纸上。
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薄之衍。
他穿着休闲的家居服,姿态慵懒,与这囚室的氛围格格不入。他走到我身边,垂眸扫了一眼我刚刚完成的那页佛经。
“这是什么?”他捡起那张纸,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鬼画符?陆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