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白莲,这太后我不装了!

手撕白莲,这太后我不装了!

主角:赵珩秦晚柳如烟
作者:哟好大一条龙呀

手撕白莲,这太后我不装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1

烈火焚身。血肉被烤焦的滋滋声,骨头被烧断的噼啪响。还有我那好儿子,大乾的皇帝,

赵珩,在我自焚的宫殿外,撕心裂肺地哭喊。“母后!母后!是儿臣错了!儿臣不该软禁您!

您出来啊!”真可笑。他错的,何止是软禁我。他错在,眼瞎心盲,宠信妖妃,

将先皇为他千挑万选的贤后,我亲手帮着他虐待死的秦晚,弃之如敝履。他错在,自毁长城,

将我这个摄政太后手中的权力尽数收回,全盘交给了那个叫柳如烟的绿茶。他错在,

引狼入室,最后被那女人和她的奸夫——前朝二皇子,里应外合,夺了这大乾的江山。而我,

大乾的太后,成了亡国罪人。唯一的结局,便是在这冲天火光里,焚尽我愚蠢又可悲的一生。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只觉得对不起先皇。更对不起那个到死都护着我的傻姑娘,秦晚。

……“母后,儿臣心意已决,请母后下旨,废黜皇后秦氏,另立柳妃为后!

”冰冷又熟悉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脑海。我猛地睁开眼。没有烈火,

没有焦臭。只有眼前这张,我曾引以为傲,如今却恨之入骨的脸。我的儿子,赵珩。

他穿着明黄的龙袍,剑眉星目,一脸的坚定与决绝。他身旁,依偎着一个柔弱无骨的女人,

柳如烟。她穿着一身素白,眼眶微红,怯怯地扯着赵珩的袖子,嘴里却说着:“皇上,

不可啊……为了臣妾,与太后和皇后娘娘生分,不值得的……”好一朵盛世白莲。

好一出逼宫大戏。我垂下眼,看着自己保养得宜,戴着长长护甲的手。

这不是被烧成焦炭的手。这是……我年轻时的手。我回来了。回到了,

我亲手将秦晚推入深渊的这一天。“啪!”我反手就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

滚烫的茶水溅在赵珩的龙袍下摆,他惊得后退一步。柳如烟更是夸张地尖叫一声,

躲到了赵珩身后。“母后?”赵珩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你今天怎么回事”的质问。

我缓缓抬起头,视线越过他,落在他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前世,

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得我团团转。我以为她温柔善良,是儿子的真爱。而秦晚,

那个沉默寡言、不善讨好我的皇后,是横亘在他俩之间的恶人。所以我帮着他们,

一步步架空秦晚,收回凤印,最后将她打入冷宫,任由她病死。

我真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X。“赵珩。”我冷冷地开口,连名带姓。“你,再说一遍?

”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死过一次的寒意。赵珩愣住了。他从未见过我这个样子。

从前我虽贵为太后,对他却总是温言细语,百依百顺,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母后,

儿臣是说……”“哀家让你再说一遍。”我打断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像是敲在他的心上。“秦晚是先皇定下的皇后,是你的结发妻子,是天下命妇之首。你,

凭什么废了她?”赵珩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梗着脖子,大声说:“就凭她善妒!

她仗着皇后的身份,三番五次欺辱如烟!如烟心地善良,处处忍让,可她变本加厉!

这样的妒妇,怎配为一国之母!”“哦?欺辱?”我挑了挑眉,看向柳如烟。“柳妃,

你来说说,皇后是怎么欺辱你的?”柳如烟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她从赵珩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回太后……没有的事……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不小心冲撞了皇后娘娘……”她一边说,

一边悄悄抬眼看赵珩,那眼神,委屈得能滴出水来。赵珩果然心疼了,

他一把将柳如烟护在怀里,怒视着我。“母后!您何必逼问如烟!她就是太善良了!前日,

皇后无故罚她跪在雪地里一个时辰,害她染了风寒,至今未愈!这还不是欺辱吗!

”我心里冷笑。这件事,我记得。前世,我也因此对秦晚大发雷霆。可我死前才知道,

真相是柳如烟故意在秦晚路过时,自己“不小心”滑倒在雪地里,做戏给路过的赵珩看。

而秦晚,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这个哑巴亏,她吃得死死的。“皇上,

你说皇后罚她跪在雪地里,可有人证?”我慢悠悠地问。

赵珩一滞:“当时……当时只有如烟的宫女在场。”“那不就是她自己的人?”我嗤笑一声,

“孤证不立,这么简单的道理,皇帝是没读过书,还是被爱情烧坏了脑子?”“母后!你!

”赵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是想不明白,一向帮着他的母后,

今天怎么句句都向着秦晚。“还有。”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说皇后善妒。

那哀家问你,你登基一年,大选充盈后宫,新人进了多少?”“你夜夜宿在柳妃的储秀宫,

可曾踏入皇后宫中半步?”“她若真善妒,这后宫早就血流成河了,

还能轮到柳妃在这里跟哀家演什么小白花落泪的戏码?”我的话像是一记又一记的耳光,

扇在赵珩和柳如烟的脸上。柳如烟的脸白了,她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曾经最好用的“婆婆刀”,今天竟然调转刀口,砍向了她。她扯了扯赵珩的袖子,

哭得更凶了。“皇上……都怪臣妾……太后说得对,

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臣妾这就去向皇后娘娘请罪……”说着,

她就要往外走,那脚步,三步一停,五步一晃,活脱脱一出“我见犹怜”的戏精大赏。

赵珩哪里舍得,一把拉住她,心疼得眼都红了。“烟儿!你没有错!错的是她!是母后偏心!

”他转向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母后!儿臣今日才知道,您原来如此偏袒秦家!

秦晚究竟给了您什么好处?让您这样维护她!”“啪!”我没忍住,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清脆响亮。整个大殿,瞬间死寂。赵珩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柳如烟也忘了哭,

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混账东西!”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你是在跟谁说话?

哀家是你母后!是这大乾的太后!你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顶撞哀家,

还敢污蔑哀家偏袒外戚?”“我告诉你赵珩,哀家偏袒的不是秦家,是规矩!是祖宗家法!

是先皇的遗诏!”“秦晚是皇后,是你的妻!你就算不爱她,也该敬她!这是为人夫的本分,

更是为人君的体面!”“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被一个女人迷得五迷三道,

连朝政都懒得理了,整天就知道情情爱爱,你是皇帝,不是街头的浪荡子!

”“哀家今天把话撂在这儿,只要哀家还活着一天,这凤印,就只能是皇后秦晚的!

谁也别想动!”我一口气骂完,只觉得胸口郁结的恶气都散了不少。爽。太爽了。前世,

这些话我憋在心里,直到死都没能说出口。赵珩被我骂懵了。他捂着脸,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柳如烟见势不妙,眼珠子一转,突然两眼一翻,软软地倒了下去。

“烟儿!”赵珩大惊失色,连忙将她抱进怀里。“传太医!快传太医!”他冲着殿外嘶吼。

我冷眼看着。“装的。”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赵珩耳朵里。他抱紧柳如烟,

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是**裸的恨意。“母后,你太让儿臣失望了。”说完,

他抱着柳如烟,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慈宁宫。殿内,只剩下被摔碎的瓷片,和我。

宫女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收拾着地上的狼藉。我缓缓坐回椅子上,闭上眼。脑子里,

是赵珩最后那个眼神。恨。真好。前世我掏心掏掏肺地爱他,换来的是软禁和背叛。这辈子,

我就是要让他恨我。恨我这个,戳破他爱情童话,打醒他恋爱脑的恶毒母后。“摆驾,

去坤宁宫。”我睁开眼,对身边的掌事姑姑说道。当务之急,不是跟我的恋爱脑儿子斗气。

是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儿媳妇。那个被我亲手推开,最后却用命护着我的傻姑娘,秦晚。

坤宁宫。名义上是六宫之主所居,却冷清得不像话。宫门前的积雪都没人扫,

一看就是内务府那帮见风使舵的狗东西克扣了份例。我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去,心里堵得慌。

前世的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不到这些?殿内没有烧地龙,寒气逼人。

一个穿着旧袄子的小宫女正在费力地捅着一个冒着黑烟的炭盆。看见我进来,她吓了一跳,

连忙跪下。“奴婢……奴婢叩见太后。”“皇后呢?”我问。“娘娘……娘娘在里屋。

”小宫女的声音都在抖。我抬脚往里走。珠帘掀开,一股清冷的药味扑面而来。

秦晚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件龙袍,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她穿着一件半旧的月白色宫装,

头发简单地绾着,未施粉黛的脸,清瘦得让人心疼。听到动静,她抬起头。

那是一双怎样清澈又沉静的眼。看到是我,她的眼中没有惊讶,也没有恨意,

只剩下死水一般的平静。她缓缓起身,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妾,参见母后。母后金安。

”她的声音,也和她的人一样,清冷,疏离。我看着她手里那件龙袍。是赵珩的。

这个傻姑娘,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为那个男人缝补衣裳。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起来吧。”我走到她身边,看着那小小的炭盆,黑烟直冒。“内务府就是这么伺候皇后的?

这银丝炭,都换成这种呛死人的劣质黑炭了?”秦晚没说话,只是垂下了眼。

那个叫小满的宫女鼓起勇气,替她回答:“回太后,内务府说……说今年的银丝炭份例紧张,

让……让娘娘先将就着用。”“将就?”我冷笑,“柳妃宫里,怕是暖得跟春天一样吧?

”小满低下头,不敢说话了。答案不言而喻。我转头看向秦晚:“被人欺负到这个地步,

你为什么不说?”秦晚终于抬起了眼。她的目光,像是一面清澈的镜子,

照出了我前世所有的愚蠢和偏心。“说了,有用吗?”她轻轻地问。三个字,

问得我哑口无言。是啊。前世,她不是没说过。她派人来告诉我,柳如烟假孕争宠。

我把她派来的人打了一顿,扔了出去,还亲自去警告她,不许她伤害我的“好儿媳”。

她告诉我,柳如烟偷换了军粮账本。我把账本摔在她脸上,骂她蛇蝎心肠,为了争宠,

不顾江山社稷。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而我,一次又一次地,亲手把她的信任和希望,

碾得粉碎。到最后,她终于不说了。她只是沉默地看着我们母子,看着我们一步步走向深渊。

我的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以前没用。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有用。”秦晚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是疑惑,是不解,是戒备。她不信我。这很正常。一个曾经把你伤得体无完肤的人,

突然跑来跟你说要保护你,谁会信?我也不需要她立刻就信。行动,永远比语言更有力。

我转身,对着殿外喊了一声:“来人!”我的掌事姑姑张嬷嬷立刻走了进来。“去,

把内务府总管王德全,给哀家叫来。”“是。”张嬷嬷办事利索,不一会儿,

一个满脸堆笑的胖太监就小跑着进了殿。“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王德全一进来,就谄媚地跪下了。我没让他起。我指着那个黑烟滚滚的炭盆,

冷冷地问他:“王总管,你看看,这是什么?”王德全一愣,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

脸上的肥肉抖了一下。他眼珠子一转,立刻哭丧着脸说:“哎哟,这……这是奴才们的疏忽!

定是下面那帮小兔崽子偷懒,拿错了炭!奴才这就回去,砍了他们的脑袋,给皇后娘娘赔罪!

”好一个见风使舵,推卸责任。“是吗?”我踱到他面前,用护甲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哀家怎么听说,是你亲自下的令,说坤宁宫的份例,减半再减半?”王德全的冷汗,

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太后明鉴!奴才冤枉啊!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

也不敢克扣皇后娘娘的份例啊!”“哦?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你了?”我的声音陡然变冷。

“张嬷嬷。”“奴婢在。”“内务府苛待中宫,以下犯上。总管王德全,掌嘴五十,

拖去慎刑司,好好审审,他这些年,到底贪了多少,又在谁的授意下,如此胆大包天!

”王德全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

是柳妃娘娘……是柳妃娘娘让奴才这么做的啊!”他到底还是把柳如烟给供出来了。

我一点也不意外。但我没有停下的意思。“哀家只问你贪了多少,没问你主子是谁。看来,

这五十个耳光,是免不了了。”“来人,拖下去,打!”我的话音刚落,

殿外的侍卫就冲了进来,像拖死狗一样把王德全拖了出去。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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