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爆发,末世堡垒

丧尸爆发,末世堡垒

主角:林夏李建军
作者:一个懒散无聊的人

丧尸爆发,末世堡垒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8

第一章:倒计时暴雨冲刷着钢筋骨架,我攥着扳手的手在发抖。

丧尸嘶吼声正从山脊另一头逼近,而我的堡垒还差最后一块钢板未焊。身后,

母亲将最后一袋水泥倒入搅拌机,她的呼吸声像被掐住喉咙的哽咽。这是丧尸爆发的第七天,

也是我最后的机会。三个月前,

当我把家里所有积蓄和银行贷款凑成的100万砸进这片荒地时,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钢筋、水泥、防弹玻璃,我像组装棺材般构筑堡垒的每一寸。

李建军带着他的施工队昼夜赶工,焊枪在雨中溅出火花,仿佛3末世的焰火。

我们囤积了足够五年消耗的罐头、矿泉水、柴油发电机,甚至在地下室砌了储粮仓,

每一粒米都像黄金般被密封。但丧尸来得比预想更快。第一具感染者出现在高速公路时,

我正调试屋顶的狙击位。那是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腐烂的皮肤挂在骨架上,

婚纱裙摆浸满血污。她踉跄着冲向收费站,被防撞栏拦腰折断,

半截身子仍在蠕动着抓挠地面。监控画面里,更多黑影从城市方向涌出,

像被腐水浸泡的蚁群。“焊死东南角!”我对着对讲机嘶吼。李建军咒骂着将钢板砸进框架,

他的刀疤在冷汗中泛着诡异的红。

我们曾用**测试过钢板的强度——子弹打上去只会留下凹痕,而丧尸的利爪,

必须被彻底隔绝在外。焊枪的滋滋声与嘶吼声在山谷中交织。我盯着腕表,秒针每跳动一次,

腐臭的雾气便更浓一分。母亲突然扑过来按住我的肩膀,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他们来了……快看河岸!”十二具丧尸沿河道漂来,

其中三具的眼球已被乌鸦啄空,腐液顺着铁丝网滴落,在水泥地上蚀出斑驳的坑。

第一具爬上岸的丧尸发出撕裂般的嚎叫,它的指甲刮过铁丝网,

金属摩擦声像死神的指甲在抓挠生者的屏障。我的狙击枪在手中发烫,

李建军的声音从耳麦传来,带着砂纸般的沙哑:“瞄准太阳穴,一枪,干净点。

”第二章:钢铁与血肉暴雨冲刷着完工的堡垒,李建军和他的队员在屋顶哨塔架起**。

我嚼着薄荷糖缓解紧张,枪管上凝结的水珠在月光下像未落的泪。丧尸爆发的第一天,

高速公路上的汽车如被折断的甲虫,人群在雨中扭曲成没有灵魂的傀儡。第三天,

信号塔彻底陷入沉默,卫星电视的最后画面里,播音员的口红在崩裂前褪成苍白,

仿佛末日吞噬了所有血色。突然,对讲机传来一阵沙哑的电流声:“东南方向有热源靠近,

可能是丧尸群。”李建军皱眉时,远处山脊闪过一道红光——那是个女人,

黑色皮衣紧贴曲线,长发在风中扬起,手中的狙击枪正瞄准逼近的丧尸。

她开枪的利落姿态像一道闪电劈开黑暗,丧尸头颅炸开的腐浆溅在她腿上,

她却连眉头都没皱。她甩出燃烧瓶点燃芦苇丛时,火焰在雨幕中挣扎闪烁,

像一朵逆生的红莲。丧尸群被火光吞噬的嘶吼声里,她朝我们挥了挥手,

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仿佛在说:“开门,或者看着我被吃掉。

”皮衣上的水渍勾勒出她腰部的弧度,锁骨处的玫瑰刺青在火光中泛着暗红,

左眼下的泪痣像一颗坠落的星,在黑暗中灼灼生辉。我们打开闸门时,她大步跨过丧尸残骸,

皮靴踏在腐肉上发出黏腻的声响。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蜜色光泽,仿佛被熔金浸染过,

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如弓弦,散发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她自我介绍时,

手指还残留着枪械的油渍:“林夏。”声音沙哑却带着某种慵懒的磁性,尾音微微上扬,

“独行太久,想找个好点的床垫。”她的目光扫过李建军疤痕累累的脸,笑意更深,

指尖无意识地在匕首柄上敲击,“当然,还有足够硬的盾牌。

”第三章:血色补给半年后的危机如毒蛇般袭来。储粮见底,发电机燃油濒临枯竭。

丧尸群被柴油机的嗡鸣吸引,如腐叶聚向火光。李建军拍着我的肩膀,

疤痕在月光下扭曲成一道狰狞的预言:“该去抢油了,带上小赵和林夏,她狙击比你有准头。

”暴雨将公路浸成一条血河。轮胎碾过丧尸碎裂的骨骼,发出碾碎冰块的脆响。

抵达加油站时,成群丧尸正啃食一具卡在铁门下的尸体。林夏突然扯下我的面罩,

将匕首抵在我腰间:“别吐。”她的呼吸带着薄荷烟味,热气喷在我耳畔,“腐肉的味道,

习惯了就是生存的味道。”她割断尸体的脖颈时,腐肉与肌腱的断裂声令人作呕,

脓液溅在她皮衣上,却像墨水晕染出一幅抽象画。丧尸群被血腥味吸引,嘶吼着扑向我们。

她突然将匕首抵在我腰间,低声笑:“怕的话,躲在我身后,我罩着你。

”她的体温透过皮衣传来,像一团危险的火焰,腰间别的手雷在颠簸中碰撞出金属的冷响。

返程途中,轮胎突然在高速公路断裂。丧尸的嚎叫从四面八方撕开雨幕,

腐臭气息裹挟着腥风扑面而来。林夏将我推进车底,她的皮衣被划破,脓液渗入伤口,

腐臭的气息几乎让人窒息。“别动!”她咬牙压低声音,瞳孔在面罩后缩成两点寒星。

腐烂的手指近在咫尺,指甲缝里嵌着人类最后的血肉,那触感像触摸一块溃烂的皮革。

李建军用**管捅穿丧尸的喉咙,枪声惊动了更多感染者。我们蜷缩在车底,

听着丧尸用爪子挠刮车身的刺耳声响,仿佛无数利刃在刮削神经。雨水渗入伤口时,

林夏突然低吼:“这滋味……比拆发动机**多了!”笑声里带着血腥味,

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最后一丝人性。突然,一只丧尸的爪子撕开了车顶铁皮,

腐液滴落在林夏的后颈。她猛地抽出匕首,在丧尸手腕触到她肌肤的前一秒,

精准刺入其眼眶。腐浆喷溅的瞬间,她侧身翻滚,皮衣摩擦地面的声响像蛇蜕皮般迅捷。

她压低声音咒骂:“这群玩意儿,指甲比丧尸还长!”最终,在黎明时分,

丧尸群被暴雨冲散,但我们发现燃油罐被子弹击中,漏油浸透了半条公路。

李建军咒骂着用塑料桶接漏油,他的刀疤在晨曦中泛着诡异的红光,

仿佛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林夏则倚在车旁抽烟,雨水顺着她的刺青滑下,

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漩涡。她突然将烟头按在我手背:“疼吗?记住这感觉,末世里,

疼就是活着的证据。”第四章:裂缝与火光暴雨冲垮西墙的夜晚,

丧尸群在泥浆中聚成黑色浪潮。李建军点燃燃烧瓶制造火墙,烈焰却引来更多感染者。

火光映亮他的刀疤,那道伤痕突然变得狰狞如兽,仿佛是他与世界的最后一道和解。

林夏却将狙击枪架在坍塌的墙边,瞄准丧尸群中最强壮的那具:“烧吧,

反正总得有人照亮黑夜。”她的枪声与火焰交织,弹壳坠地的清脆声响像末日的节拍器。

火势失控时,李建军被丧尸扑倒在地。他的刀疤在高温下裂开一道血痕,腐液渗入衣领。

林夏从身后跃出,军用匕首刺入丧尸眼眶,她发力时的腰线紧绷如弓弦,

皮衣下的肌肉线条在火光中清晰可见,仿佛雕塑家精心雕琢的青铜。她将李建军拽回堡垒,

动作粗鲁却带着某种原始的温柔。“下次别逞强,”她擦拭匕首上的腐浆,

“你的疤已经够丑了,再添一道,没人会要你。”李建军咳着血笑骂,

她的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过他疤痕的纹路,仿佛触碰一道未写完的诗。突然,

堡垒东南角传来钢板被爪击的巨响。林夏抓起对讲机嘶吼:“小赵,启动备用发电机!

李建军,带伤员去地下室!其他人跟我来!”她甩出燃烧瓶点燃油桶,火焰顺着丧尸群蔓延,

形成一道暂时的屏障。丧尸被火光吞噬时的惨叫与火焰的噼啪声交织,仿佛地狱的交响乐。

她切换成短管霰弹枪,枪口抵在丧尸胸口扣动扳机,每一发子弹都炸出腐肉与骨骼的碎片,

她的皮衣被溅满污血,却像战士的勋章。第五章:避难所的背叛两年后,

堡垒的钢铁开始渗出裂痕。母亲因难民哀求而动摇,她的瞳孔里泛起水雾,

仿佛看见丧尸群中扭曲的面孔与自己重叠。

李建军将**重重砸在钢板上:“承载力到了极限,多一张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钢板震颤的嗡鸣如末日的钟声。我们妥协修建临时隔离区,

却因那个孕妇的谎言付出代价——她被锁在铁笼里溃烂时,哭声穿透三层隔音板,

如一根钝针刺入所有人的灵魂。深夜,林夏突然将加密无线电扔在我面前,

屏幕上是军阀的通讯密文:“生化堤坝计划,将感染者投入河流,制造流动屏障。

”她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像一簇危险的信号。“他们需要活体实验,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