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王医生,
到扬西餐厅A08号包厢来。”不到十分钟,包厢门被敲响,我丈夫开门。
我早已安排好的家庭医生王医生提着医药箱,面色沉稳地走了进来。
他对屋内的狼藉和血迹视若无睹。我对王医生说:“给她做紧急处理,别让她死了就行。
”王医生点点头,打开医药箱,准备给林悦进行简单的止血和检查。
林悦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她死死抓住王医生的裤腿,
用虚弱又急切的声音求他。“医生,救救我的孩子,他们都是疯子!你快帮我报警,
求求你了!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只要你能救我的孩子!
”王医生冷静地看了一眼我的脸色。我微微摇了摇头,眼神冰冷。王医生立刻会意,
他无奈地挣开林悦的手,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这位太太,请你冷静一点。
这里没有抢救条件,我只能做最基础的处理,流血也无法完全止住,
你的孩子我也无法完全保证没事。”他顿了顿,继续说:“至于报警,这是你们的家事,
我只是个医生,不能插手。”林悦眼中最后的一丝光,彻底熄灭了。希望破灭的滋味,
比腹部的剧痛更让她绝望。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文件袋,
直接丢在她父母的面前。“要么,让她现在说实话。”“要么,这份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