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破产,我被我爸打包送给了裴斯严。他是京圈太子爷,黑白两道通吃,大我九岁。
十八岁生日宴,我攥着准备告白的礼物躲在门后。却听见他和他朋友漫不经心的嗤笑。“她?
温念就一**内衣前后不分的小屁孩,我能对她有什么心思?
”隔天他和豪门千金林薇薇的接吻照引爆热搜。我一气之下,删掉他所有联系方式,
赴了追求者顾言的约。酒店套房,门锁刚“咔哒”一声。
一股大力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拽了进去。门“砰”的一声在我身后合上。
男人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不由分说地扯着领带,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腰,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耳廓:“念念,谁给你的狗胆,敢开房**了?”“再叫大声点,
让外面的狗滚。”第1章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我的后背也跟着撞上墙壁,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裴斯严的身体紧紧压着我,雪松混合着烟草的气息将我完全笼罩。
“温念,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他掐着我腰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我捏碎。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裴斯严,你放开我!
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他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我的胸口,
“就凭你是我养大的。”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动作暧昧又危险。
“是我把你从泥潭里捞出来,给你穿衣,教你吃饭,让你活得像个人。你说我凭什么?
”我被他话里的羞辱刺得心脏抽痛。“所以呢?所以我就该当你的宠物,
一辈子被你关在笼子里吗?”“宠物?”裴斯严重复着这个词,眼底的墨色翻涌,
“宠物可不会背着主人,偷偷跑出来和别的野男人开房。”他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温念,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让你是谁,你就是谁。
我不想,你就什么都不是。”门另一边,顾言担忧的敲门声响起。“念念?念念你在外面吗?
发生什么事了?”裴斯严的眼神更冷了。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我的嘴唇,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叫。让他听听,你在谁的身下。
”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裴斯严,你**!”“对,我就是**。”他承认得坦然,
随即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尖锐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啊!”门里的顾言听见了,
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念念!你开门!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裴斯严满意地舔了舔我脖子上的齿痕,像一头标记领地的野兽。“听见了吗?
你的小男友反锁在房里急得不行了。”他松开领带,慢条斯理地缠上我的手腕,
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墙上。“我们来玩个游戏。”“你叫得越大声,
房里的他就越兴奋,也越不会停手。”“可你越不叫,我就越……”他的话没说完,
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我闭上眼,
绝望地摇头:“不……不要……”“要不要,可由不得你。”他一手固定着我的手腕,
另一只手探向我礼服的拉链。冰冷的金属拉链头触碰到我后背的皮肤,我惊恐地睁大眼睛。
“裴斯严!你疯了!这是酒店走廊!”“我知道。”他笑得残忍,“所以才**,不是吗?
”“让外面那条狗好好听着,他的女神,是怎么在我身下哭的。”他拉下了拉链。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我感觉自己被剥光了扔在雪地里。就在这时,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斯严?我听见这边有动静,
你在这里吗?”是林薇薇。裴斯严的动作停住了。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救命!林薇薇救我!”林薇薇和她的朋友们循声而来,
当她们看清墙角纠缠的两人时,所有人都愣住了。林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随即又化为愤怒。她快步走过来,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温念?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样勾引斯严?”她转向裴斯严,眼眶立刻就红了,
声音里带着哭腔:“斯严,你不是说你只爱我一个吗?她和你在干什么?她为什么会缠着你?
”她话说得委屈,手却毫不留情地指向我,对身边的朋友们哭诉:“你们看她!
穿得跟个卖的似的!肯定是她看斯严有钱,想攀高枝!
”一个朋友立刻附和:“薇薇你别生气,这种捞女我见多了,就是欠教训!看我帮你撕了她!
”说着,她竟然真的伸手要来扯我的头发。我下意识地想躲,但裴斯严还压在我身上。
千钧一发之际,裴斯严终于动了。他不是推开那个女人,而是侧过身,
把我完全暴露在她们面前。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领,看着林薇薇,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别闹,吓到你了。”然后,他才像刚发现我一样,皱着眉,
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看着我。“温念,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跟个苍蝇一样,真让人恶心。
”第2章裴斯严那句“让人恶心”,像一把刀捅进我的心脏来回搅动。
林薇薇的朋友们见状,更加肆无忌惮。“听见没?太子爷都嫌你恶心,你还赖着不走?
”“穷酸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薇薇姐一根手指头都比你金贵!
”“我看她就是想钱想疯了,实在不行就去卖啊,在这里丢人现眼干什么!
”恶毒的言语像冰雹一样砸在我身上。我看着裴斯严,
那个把我从泥潭里捞出来说会永远保护我的男人。此刻,他正轻声细语地哄着林薇薇,
仿佛我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被反锁在房间里的顾言砸门声音越来越响,
酒店保安也赶了过来。场面一片混乱。裴斯严终于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对身后的保镖说:“把她处理掉,别在这里碍眼。”“处理掉”。原来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理”的物件。我被两个黑衣保镖架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走。
经过裴斯严身边时,我听见林薇薇用胜利者的姿态,娇嗔地对他说:“斯严,
以后不准再理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了,我看着会不舒服。
”裴斯严的声音温柔得似四月春光:“好,都听你的。”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被保镖粗暴地扔进车里,我蜷缩在角落,浑身冰冷。司机问:“温**,送您回别墅吗?
”回哪个别墅?那个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家,
还是他林薇薇一来就打发我去的远郊金丝笼?我忽然想起,
我被父亲送到裴斯严面前的那一天。那年我十六岁,家里公司破产,父亲欠了一**债。
他把我带到裴斯严面前,点头哈腰地说:“裴先生,念念这孩子乖巧懂事,就让她跟着您,
当个小丫鬟也行。”当时的裴斯严二十五岁,已经接管了家族部分生意,
神情冷峻得不像个少年。他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我害怕得发抖,
攥着洗得发白的衣角,不敢抬头。他问我:“你叫温念?”我点点头。“会做什么?
”我摇摇头。我爸急了,推了我一把:“死丫头,快说你会弹钢琴!你会画画!
”裴斯严摆了摆手,制止了我爸。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屈膝半蹲下来,视线与我平齐。
“什么都不会没关系。”“以后,我教你。”从那天起,我住进了他的别墅。
他给我请了最好的老师,买了最漂亮的裙子。他教我弹琴,教我画画,教我社交礼仪。
他会带我参加各种宴会,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这是温念,我妹妹。”在我被欺负时,
他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护着我,冷着脸对那些人说:“我的人,你们也敢动?”我生病发烧时,
他会寸步不离地整夜守在我床边,用温热的毛巾一遍遍擦拭我的额头。三年的时间,
他把我从一个自卑怯懦的小丫头,养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他是我整个青春懵懂时期的暗恋幻想对象。我固执地认为只要我长到十八岁成为一个大人,
他就会看到我,会接受我的爱。直到我躲在门后准备告白,却听见他与好友漫不经心地说笑。
“我能喜欢她?温念就一**内衣前后不分的小屁孩,我能对她有什么心思?
找女人还是要找林薇薇那种身材好、家世好、够**的才有趣。”心很疼,疼得我呼吸困难。
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两下,是一条新闻推送。
【京圈太子爷裴斯严与林氏千金好事将近,热吻照曝光!
】配图是裴斯严和林薇薇在江边拥吻的照片。他抱着她,吻得投入又深情,
背景是璀璨的烟火。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爆,疼得我无法呼吸。“谁在门后面?
”裴斯严的声音冷得像冰。门瞬间被他大力拉开,我与他四目相对。
我当着他的面给追求者发去了语音简讯【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吗?】顾言秒回。【念念?
什么算数?】【你说,你想带我走,去哪里都可以。】那边沉默了很久。
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回复的时候,他发来一条消息。【算数。永远算数。】【念念,你在哪?
我来接你。】我看着裴斯严黑如潭底的眼眸,飞快的打出两个字。【酒店。
】第3章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路上来与往的风景重叠,
司机把我送回了裴斯严远郊外的别墅。这里不是我和他之前住的『家』。他是什么意思?
我被扫地出门了吗?还是说他急着要让我给林薇薇挪地方,免得碍了她的眼?
佣人阿梅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想来扶我。我推开了她搀扶,不想任何人有肢体接触。
“我……我去洗个澡。”身上穿着被扯坏的礼服,脖子上还留着裴斯严屈辱的齿痕。
我想把这一切都洗掉。热水兜头顶淋下,我抱着膝盖蹲在地上,任由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
可是不管我怎么搓,都感觉洗不掉裴斯严留下的烙印。我不知道在浴室里待了多久,
直到水温变凉,我才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我裹着浴巾走出去,阿梅已经不在客厅了。
桌上留着一张纸条。【**,裴少爷说让您在这思过。等您认识到错误了再派人接你回去。
】我松了一口气,现在这种局面不见他更好,最好一辈子不要再见到他。一个人瘫在沙发上,
脑子里乱成一团。但离开这里,我能去哪?一个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的小女孩能去哪?
况且我连身份证都还在裴斯严的别墅里。想走也实在困难。我真的能摆脱他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锁“咔哒”一声响了。我以为是阿梅回来了,
站起身:“你回来……”话没说完,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是裴斯严。他不应该陪在林薇薇身边吗?!
怎么会来这里。他一脸阴鸷地步步朝我逼近,看样子明显还在生气。我吓得连连后退,
他却几步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他怀里。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合上。“跑?
”他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温念,谁给你的胆子,
敢从我身边跑掉?”我身上的浴巾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松散滑落。我惊呼一声,想去抓住,
却被他抢先一步,用领带缚住了双手。“裴斯严!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疯子?
”他低笑,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我要疯也是被你逼疯的,现在就让你看看,
什么叫真正的疯子。”他不由分说地扯下自己的皮带,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然后,
他掐着我的腰,将我整个人翻转过来,面朝墙壁。“念念,你长大了。
可我不忍心自己养大的小玫瑰被别人采了,你说该怎么办呢?”他的声音喑哑,
带着一种情欲的蛊惑。我挣扎着,哭喊着:“你滚开!你和你的林薇薇过去!别来碰我!
”“林薇薇?”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念念,你吃她的醋?”他贴着我的耳朵,
耳鬓厮磨。“可你有什么资格吃醋?嗯?”“你不过是我养的宠物,
现在还想跟主人讲条件了?”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将我凌迟。“念念,今晚的你好放肆,
敢对我大呼小叫了,或者再叫得大声点,我帮你录下来发给外面的野男人,
好让外面的狗知趣滚开,好不好?”他要在外人面前羞辱我,就是为了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尊严已经碎了一地,我不能再让他看我的笑话。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不叫?”他掐着我下巴的手猛地收紧。“好,很好。”“温念,
你记住,是你逼我的。”他退后一步,我以为他要放过我了。没想到,他掏出手机,
对准了我。闪光灯亮起,刺得我睁不开眼。“裴斯严,你干什么!”“干什么?
”他欣赏着手机里的照片,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给你拍几张纪念照。”“你说,
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给你外面那条狗,他还会不会觉得你是纯洁无瑕的小仙女?”“或者,
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京圈高高在上的小公主,私底下是什么模样?
”“你……你**!”我气得浑身发抖。“我还可以更**。”他走上前,
手机镜头几乎贴在我的脸上。“现在,求我。”“求我别发,求我放过你。”“说你错了,
说你再也不敢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感觉世界一片灰暗。我不能让他把照片发出去。那不仅会毁了我,还会连累顾言。我闭上眼,
一行清泪滑落。“我错了……”我的声音破碎不堪。
“裴斯严……我错了……求你……”“求我什么?”他似乎很享受我的屈服。
“求你……放过我……”“放过你?”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笑,“晚了。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将我拦腰抱起,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今晚,我会好好教你,
作为我的所有物,应该守什么样的规矩。”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我刚刚被拍下的,最屈辱的照片。第4章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床上,
浑身都在颤抖。恐惧,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裴斯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审视一件不听话的物品。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袖扣,一颗,又一颗。“温念,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他一边说,一边走向我。“我最讨厌你身上,沾上别人的味道。
”他俯下身,撑在我身体两侧,鼻尖在我的颈窝处轻嗅。“顾言……是吗?”“他的味道,
真廉价。”他抬起头,眼神里的厌恶不加掩饰。“得洗干净。”我以为他要带我去浴室,
没想到他拿起桌上的一瓶红酒,拧开瓶盖。酒红色的液体,带着浓郁的果香,倾泻而下。
从我的头顶,浇了我一身。冰凉的酒液浸透了我的头发,流过我的脸颊,流过我的身体,
带走我身上最后一点温度。“裴斯严!”我尖叫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
”他扔掉酒瓶,瓶子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
“我想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我想让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他用手指沾了点我脸上的酒液,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皱起眉。“还是不干净。”他说着,
拿起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划开屏幕。屏幕上,是他和林薇薇的接吻照。他把手机怼到我面前。
“看清楚,这才是我的女人。”“而你,”他的声音充满了轻蔑,“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你以为找个男人就能气到我?你以为我会吃醋?”“别自作多情了,温念。
”“你在我眼里,和路边的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我养着你,不过是一时兴起。”“现在,
我腻了。”原来,我连让他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我三年的爱恋,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我闭上眼,心如死灰。“那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彻底干净了。
”裴斯严的动作一顿。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沙哑:“杀了你?
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活着,看着我和薇薇结婚生子。
”“我要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做我们孩子的保姆做我们家最**的佣人。
”“我要你每天都活在悔恨和痛苦里,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赎罪。”这比杀了我还残忍。
他要诛我的心。我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为什么……裴斯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的哭喊,
没有换来他一丝一毫的怜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你没错。
”“错的是,你妄想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这时,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刺耳的**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薇薇”。
裴斯严的脸色瞬间变了。刚才还布满阴霾的脸,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刹那,立刻柔和下来。
他拿起手机,划开接听,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宠溺。“薇薇?怎么还没睡?
”电话那头传来林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即使隔着电话,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斯严……我害怕……我做噩梦了……梦见你不要我了……”“傻瓜,胡思乱想什么。
”裴斯严的声音放得更低了,像在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我怎么会不要你。
”“可是……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不接……我好怕……”“刚刚在处理一点垃圾,没听到。
”裴斯严瞥了我一眼,眼神里的嫌恶再次浮现。“你别哭了,告诉我你在哪?”“乖,
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过去。”他挂了电话,没有一丝犹豫地站起身,开始穿外套。
从始至终他没有再看我一眼。我就这样躺在被红酒浸透的冰冷床单上,
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毫不留恋地转身。他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
我心中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他是不是……还有一点点在乎我?然而,他只是拿起我的手机,
那是他刚刚从我身上搜走的。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然后,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
他松开了手。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重重地摔在楼下的水泥地上,四分五裂。
他毁掉了我最后一点和外界联系的希望。做完这一切,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也彻底关上了我心里最后一丝光。
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无边无际的黑暗。第5章裴斯严走了。
房间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我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身体的冰冷渐渐蔓延到心脏。
我没有哭。眼泪,好像在那一刻已经流干了。脑子里反复回响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垃圾。
”“阿猫阿狗。”“腻了。”“做我们家最**的佣人。”原来我在他心里,
就是这样的存在。三年的娇养,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他把我捧上云端,
又亲手将我踹入地狱。也好。心死了,就不会再痛了。我从床上爬起来,
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镜子里的人,头发湿漉漉地滴着酒液,脸色惨白,
脖子上青紫交错的痕迹触目惊心。我看着那双空洞的眼睛,突然就笑了。温念,你真傻。
傻得可怜。我打开花洒,用最烫的水冲刷着身体,皮肤被烫得通红,我却感觉不到疼。
洗完澡,我找了件衣服换上。是一条很普通的白色连衣裙,
和我平日衣柜里高定礼服格格不入。我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裴斯严毁了我的手机,
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他忽略了我要送他的礼物。我拆开礼品盒,是一部装了电话卡的手机,
原打算告白成功后,送给裴斯严用作我和他单独联系的礼物,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了。
我赶紧开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哪位?
”对面传来一个慵懒而警惕的男声。“周叔,是我,温念。”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声音变得恭敬起来:“大**?您怎么用这个电话打给我?”周叔,
是我爸爸以前最信任的助理。陈家破产后他拿着我偷偷塞给他的一笔钱去了国外东山再起。
我一直记着他的号码,以备不时之需。“周叔,我长话短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大**您说!”“帮我准备一个新的身份,越快越好。另外,帮我办一张去法国的机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