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被扯开,庆幸的是,温远洲并没有看见可疑的痕迹。
心口微微松了一口气。
沈宇珩已经捂住领口大吼:“你干什么?!”
不等温远洲回应,沈清云将他拉开,护在了沈宇珩的面前。
“他只是借用了一下我的浴室。”
这话太可笑了。
温远洲根本不信。
他看着她的眉眼,忽的,竟笑了下,眉眼透着讽意和一丝难过。
“他是你哥哥,哪有哥哥会用妹妹的浴室,还穿着她老公的浴袍?”
“更何况,你还有洁癖,你从不让我动你的东西,他就能动了?”
沈清云呼吸微滞,似乎被问住了,倒是她身后的沈宇珩探出头,嗤笑一声:“真是大惊小怪!”
“我和沈清云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到大我们都是睡一张床长大的。”
沈清云从来没有和温远洲在一张床上过夜过。
心口像被利刃刺穿了,痛到温远洲忍不住浑身颤抖。
他冷冷看着沈清云,执拗地要一个答案:“沈清云,你告诉我,你们这样正常吗?”
这意思不言而喻,温远洲几乎算是挑破了这‘兄妹两’的窗户纸。
这眼神让沈清云冷下眉眼,心里烦闷起来:“不要这样看我,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沈宇珩是收养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这个消息将温远洲炸懵了。
他愣在原地,然后,眼睁睁看着沈清云和沈宇珩一起上了楼。
那姿态小心翼翼且克制,像是想要靠近却不能靠近的挣扎隐忍,那是温远洲从未见过的沈清云。
在她心里,沈宇珩是不一样的。
意识到这一点,温远洲骤然红了眼,心脏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
此后的几天。
排卵期过去了,沈清云不再来温远洲的房间了,他们之间也恢复了生疏冰冷的商业模式。
沈氏集团会议室。
温远洲看着坐在主位的沈清云,对接着温沈两家合作的项目。
“城郊的那块地……”
话还说完,门口便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温远洲困惑望去,就见沈宇珩冲了进来,抬手便恶狠狠给了他重重一拳。
“温远洲,就是你打电话让我妈赶我走的,是不是?”
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高高在上的温总,温家的继承人居然被打了?
措不及防,温远洲只觉得脸颊上一阵火辣辣地疼,但下一瞬,他便抬手回了沈宇珩一拳。
“砰”的一声响彻室内。
沈宇珩惊愕地捂住脸,怒吼出声:“你敢打我?”
有什么不敢?
温远洲冷着脸抬手,正要继续动手,他就被沈清云一把拽开。
“够了!”
温远洲被甩的撞在了桌角,剧痛从腰间传来,痛到他眼前发黑。
耳边还听见沈清云心疼沈宇珩的声音:“你的脸肿了,我带你去冰敷一下。”
沈宇珩闻言,虽然还捂着脸却扬起高贵的头颅,露出手腕上昂贵得惊人的钻石男表,挽着沈清云的手臂离开了。
莫名的,温远洲被刺到了眼睛。
闹剧结束后。
温远洲顶着红肿的脸印出了沈氏集团,刚走出门口,就收到了沈清云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