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的手指离开了那扇可能的门,继续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摸索。指尖划过木质纹理,忽然,触碰到了不一样的触感!不是木头!是……玻璃?冰冷的、光滑的玻璃平面!我愣了一下,指尖在那片光滑的平面上仔细摸索。面积不大,大概只有巴掌大小,镶嵌在木质墙壁里,像是一个……小窗口?这是什么?观察孔?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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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玻璃杯壁紧贴着掌心,那点微弱的暖意转瞬即逝,只留下刺骨的寒。管家林伯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正静静倒映着我此刻苍白而狼狈的脸。他维持着递水的姿势,像一尊被设定好程序的冰冷机器,耐心地、无声地等待着。
空气粘稠得几乎令人窒息。沈聿怀那句被打断的、石破天惊的“我能让它起死回生”还在耳边嗡嗡作响,与“正在你我身边”的低语纠缠撕扯,在混乱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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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沉在冰冷粘稠的沥青里,每一次试图挣脱都耗尽力气,只换来更深的窒息感。消毒水的味道顽固地钻入鼻腔,混合着一种若有似无、令人心头发紧的清冽雪松气息——那是属于沈聿怀的味道。这气息像无形的锁链,缠绕着混乱的梦境碎片:冰冷的雨,刺耳的刹车,天旋地转的撞击,手腕上那道狰狞的旧疤……还有,那方洗得发白、染着深褐色血渍、绣着歪扭“晚”字的蓝格子手帕。
十七年…………
五岁那年迷路受伤,是九岁的他用手帕为我包扎。
月光下他承诺:“以后我保护你。”
十年后我家破产,所有证据指向沈家。
再见已是七年后,我处心积虑接近商界新贵沈聿怀。
车祸瞬间他护住我,腕间疤痕与当年男孩如出一辙。
我冷笑质问:“沈总演戏给谁看?”
他沉默掏出一方旧帕,血迹旁绣着歪扭的“晚”字。
“手帕我留了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