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是我二十四年人生中过的最没有尊严的十分钟
妈妈,我不干净了!
老话说,再冷酷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
别人温不温暖不知道,反正我的心里是冰冰凉
任谁的辟谷被死对头开花之后也温暖不起来吧!
生不如死,度秒如年的几分钟后
温洵终于放过我,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
“好了,起来吧”
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从检查床上起来,时刻准备落荒而逃
温洵把手套脱下扔掉,从前襟衣兜里掏出钢笔,回到办公桌上低头写病历
“前列县轻微发炎,这几天吃清淡点,记得每天涂药”
他抬头看了一眼依然面色灰白,还没缓过来的我,轻笑一声
“不至于吧许愿?一个指检而已”
“你跟我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说声青梅竹马也不为过,至于这幅被糟蹋了的样子?”
虽然在一个别墅区一起长大,家里也是世交,但我坚决不承认我和温洵是青梅竹马
毕竟这个“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