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贼心虚,下意识瞟了一眼门外排队看诊的病人,生怕被别人听见温洵这颇有歧义的话
千万别多想,只是检查而已!
拎起,翻面,放下
温洵仔细检查后,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我紧张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他皱着眉,声音有点冷
“有点发红,杏生活频繁吗?”
“不频繁…额…很少,很少”
其实是根本没有
为了那点男人的尊严,我不说
他一只手握住,轻轻触诊一个地方,“这里疼?”
我气若游丝,含泪摇头
他又向上一点,“这里?”
“这里?”
来来***,反反复复
我只能自我麻痹,努力想象自己是在澡堂搓澡,温洵是个搓澡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