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掌家我成了驸马的白月光

庶女掌家我成了驸马的白月光

主角:萧景渊苏明珠绿萼
作者:是折耳根呀

庶女掌家我成了驸马的白月光第9章

更新时间:2025-07-14

宫宴的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我拽着萧景渊往御膳房跑,他肩上的血滴在青石板上,

像串没穿好的红玛瑙。“慢点。”他攥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箭伤裂了,

跑不动。”我回头看,他玄色衣袍上的血渍已晕成大片,像泼翻的墨汁里掺了朱砂。

戏台方向传来金銮殿的钟声,三长两短——是皇帝下令彻查李太后党羽的信号。

“往这边。”我拽着他拐进假山后的小径,石缝里钻出的野草刮着裤腿,

“御膳房的老御医还在,能处理伤口。”绿萼提着食盒跟在后面,

里面的莲蓉酥碎末混着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御膳房的门虚掩着,

老御医正用银簪挑开李太监的指甲缝,看见我们进来,吓得差点把镊子掉在地上。

“苏二**?驸马爷?”他慌忙跪下,花白的胡子抖得像风中的蒲公英。“别多问,治伤。

”我将萧景渊按在灶前的矮凳上,掀他衣袍时,指尖触到肩胛骨处的箭孔,

边缘已泛出黑紫。“是……是蓝矶砂!”老御医的声音发颤,

“李太后的杏仁粉里掺了这个,遇血会发毒!”萧景渊闷哼一声,

额头抵着我的肩窝:“难怪疼得钻心。”我按住他挣扎的肩膀,看老御医用烈酒冲洗伤口。

酒液渗进血肉,他的指节捏得发白,却没再哼一声。“忍着点。

”我从食盒里摸出块没摔碎的莲蓉酥,塞进他嘴里,“甜的,能止痛。

”他含着酥饼的动作顿了顿,抬眸看我时,眼底的红血丝里掺了点笑意。饼渣沾在唇角,

像抹没擦干净的胭脂。老御医挑出箭簇的瞬间,他突然攥紧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

我疼得差点踹他,却看见他喉结滚动,把痛呼声咽了回去——原来再硬的骨头,

也有怕疼的时候。包扎伤口时,绿萼突然指着萧景渊的靴底,声音发颤:“**,

那是……”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亮他靴底沾着的东西——是半枚烧焦的兵符碎片,

上面还刻着半个“林”字。“你早知道兵符里有外祖父的字?

”我的指尖停在他绷带边缘,突然明白他为何执意要在宫宴上撞柱子。

他咬着莲蓉酥的动作慢了半拍,碎屑落在衣襟上:“账册最后一页的夹层,

有你外祖父的批注。”我猛地想起那页被虫蛀的纸,当时只当是霉斑,

原来上面用朱砂写着“龙涎香藏字”。“你什么时候看的账册?”“在清风楼,

你把账册塞进锦囊时,我瞥见的。”他低笑一声,牵动伤口疼得吸气,

“你以为我真信你只带了碎瓷片?”老御医识趣地收拾药箱告退,临走前塞给我个油纸包,

里面是刚熬好的解毒汤,还冒着热气。御膳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灶膛里的火星噼啪作响,

映得梁上的蛛网像挂了层金纱。“李太后被押去天牢时,嘴里还喊着你的名字。

”我舀起一勺解毒汤,吹凉了递到他唇边,“说你母族的冤案,是她一手策划的。

”他仰头喝汤的动作顿了顿,喉结滚动的弧度有些僵硬:“二十年前的旧账,总算要清了。

”绿萼突然捂住嘴,指着门口的方向。月光下,苏尚书被两个禁军押着走过,

囚服上的血渍与萧景渊衣袍上的颜色,竟是一样的红。“他要被流放岭南。

”萧景渊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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