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无性婚姻,他从不是我的骑士

三年无性婚姻,他从不是我的骑士

主角:沈徉明苏林雪苏林烟
作者:吨蹲

三年无性婚姻,他从不是我的骑士章节_1

更新时间:2025-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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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医生,且有严重的触摸性洁癖症,结婚三年连和我牵手他都办不到。

妹妹的男友则会单膝下跪,把她冰凉的脚贴在小腹,用身体温暖她。

我想和老公过个结婚纪念日,他皱眉说幼稚。

妹妹的男友对她有求必应,记住她每个喜好,在所有纪念日制造浪漫。

我和老公分房睡了三年,就连孩子都是屈辱的人工受孕。

妹妹则抱怨男友总是欲求不满,让她下不了床。

直到妹妹似乎闹了分手。

博客陪着图片。

“你会成为孩子的爸爸,另一个人的丈夫,唯独不能成为守护我一人的骑士。”

我却在男人无名指上看见一枚戒指,和我无名指上的婚戒是一对。

1、

我愣愣看着妹妹苏林雪新发的博客。

“你会成为孩子的爸爸,另一个人的丈夫,唯独不能成为守护我一人的骑士。”

配图是正在替她暖脚的一只手,手背处蜿蜒着青筋,动图的背景音熟悉得让我灵魂都在颤栗。

“你在冰水里受过凉,不能再冷到了。”

我反复点进去那张图片,男人无名指处带着一枚眼熟的对戒,是我亲手打磨了一年,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戒。

她的博客从三年五个月前开始更新和男友的日常,但我和沈徉明结婚,不过三年,每一次更新时间都和我的丈夫沈徉明失联时间一模一样。

婚礼当天他迟到了足足三个小时,宾客嘲讽的议论声四起,我苍白着脸固执的站在台上,等他出现。

直到快散场了他才匆匆赶来,向在场所有人陪罪道歉,唯独没问我一句还好吗。

只带着手套拉过我的手,随意的替我和他带上两枚对戒,淡淡开口:“突然有台手术,你知道的,人命关天。”

但其实他迟到只是因为苏林雪哭着闹自杀,他耐心又专注的哄了她三个小时,最后向她保证永远不会碰我。

于是婚后三年,我和沈徉明连手都没碰过。

最初我也哭过闹过,质问他我现在的生活究竟算什么?

沈徉明平静的站在那里,抬手看表:“三十分钟后我有一台手术,除去路上的十八分钟,你还有十二分钟可以发泄。”

我哽咽的声音突然一顿,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他。

许是我的样子足够狼狈,沈徉明难得叹了口气,蹲下身递给我一张纸巾。

“林烟,我有很严重的皮肤接触性洁癖,作为一个医生,每天接触病人已经让我忍的很难受了,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一点,多体谅体谅我。”

“你真的爱我吗?”

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我当然爱他,十三年前他救下了在河里险些淹死的我,昏暗的月光下我们依偎在一起等待救援,我哆嗦着说不知道怎么谢他才好,他嘴唇同意被冻得乌青,哑着嗓音让我以身相许。

我没有回答,却让他在我心底扎了根,化作和我血肉一样重要的存在,。

“对不起...。”

我喃喃道歉,见沈徉明清浅的笑了一下,心底越发愧疚,不断的反思自己为什么要成为令人厌烦的作精,明明他不碰我不怪他,只是因为他的病。

但一个小时十八分钟后,苏林雪跟新了一条博客。

她露出布满暧昧痕迹的脖子,和男人背上一道道鲜红的抓痕,都昭示着刚刚的情事有多么激烈。

“检查结束,亲爱的真的在为我守身如玉。”

真是荒唐的可笑,我放下手机,擦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

以前还能安慰自己沈徉明不是故意不碰我,只是因为他的病,但所有自我催眠都被苏林雪一句话击碎,我所有的坚持和体谅,都变成了扇在我脸上响亮的巴掌

我丢下手中确认孕检的报告,向律师要了一份离婚协议,给沈徉明打电话,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也没人接听。

[在加班。]

短短三个字,就是我和沈徉明结婚三年的日常,冷淡又敷衍。

我闭了闭眼,驱车来到苏林雪的住处,把车停在阴影处,像小偷一样窥探着那扇亮着灯的房间。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我条件反射性躲在墙后,对我说在加班的沈徉明站在在苏林雪的门口,稳稳地接住扑上去地苏林雪。

他完全失去了面对我时淡漠冷清的模样,苏林雪微微勾手,他就迫不及待的凑上去叼住她的唇瓣,急切地研磨。

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情欲。

可明明他会在我不小心碰到他**在外的皮肤时,进浴室疯狂洗澡,恨不得洗掉身上一层皮。

会在我向他求欢时,掩住口鼻干呕,逃也似的摔门离开。

苏林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推开沈徉明,捂住脸哭了出来。

“你骗我,苏林烟怀孕了,你碰了她。”

“我不要变脏了的男人。”

沈徉明变了脸色,被她哭的手足无措,不顾苏林雪的挣扎,把她揽紧怀里安抚的亲吻:“我没有变脏,雪雪,我发过誓只属于你一个人,苏林烟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苏林雪泫然欲泣的望着他,委屈的问:“那为什么你同意她怀上你的孩子。”

沈徉明捧着她的脸珍重而专注:“她想让你离开我,我就要她付出代价。”

2、

一句话像闪电一样砸在我头上,愤怒席卷全身,气的我手指都发麻。

结婚三年公公婆婆一直在向我催生,但沈徉明根本不肯碰我,我不肯给沈徉明压力,也不想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只能打碎牙齿合着血往肚子里咽。

但三个月前沈徉明一反常态,突然提到这件事。

他和我隔着餐桌,柔和的视线落在我脸颊上,让我生出他全心全意爱着我的错觉。

“林烟,我们可以要个孩子。”

我几乎是瞬间停住呼吸,脑海里似乎有烟花炸开,以为自己一千多天的坚守终于换来了沈徉明心结的打开,我颤抖着想碰上他的手,还是被他无情避开。

他皱着眉往后倒着身子:“可我有接触性洁癖,只能委屈你人工受孕了。”

烟花瞬间被冷水浇灭,我扬起一半的唇僵硬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的重复了一遍:“人工...受孕?”

“沈家始终要有个继承人,爸妈也需要一个孙子。”

我懂他的意思,如果不同意就离婚,可看着眼前的触手可及的月亮,我舍不得,于是我只有妥协。

仰躺在医院的床上,我屈辱的张开腿,任由冰冷的仪器夺取我幻想过无数次和沈徉明甜蜜的第一次,身下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

护士不耐烦的开口:“娇气什么,又不是没爽过。”

但就算是这样,拿到怀孕报告单第一瞬间,我还是忍不住兴奋的向沈徉明分享,却得知了就连这个孩子,也只是沈徉明对我的报复。

原因很简单,爸妈向苏林雪催婚,我在一旁打趣,让她的小男友抓紧时间,不然可就只能嫁给别人咯。

苏林雪终于破涕为笑,灿烂的笑容刺痛了我的双眼,她以往向我炫耀的日常,都变成一把把名为嫉妒的尖刀,**我的心脏里反复绞动。

我忍不住想,她每次义愤填膺的指责沈徉明过分时,我卑微的替他开脱,她在心底是如何嘲笑我的。

大脑里腾的冒起怒火,我失去理智冲向苏林雪,扬起手臂就想给她一耳光。

却在手臂落下的那刻,巴掌更快的落在我脸上,我被打的偏过头去,顶顶腮帮,连牙齿都松动了。

我还有闲心自嘲的想,这竟然是三年来沈徉明第一次毫无阻隔的碰到我的身体。

苏林雪慌乱的看着我,怯生生的躲在沈徉明身后。

我还没说话,她先开了口。

“姐姐,对不起,别告诉爸妈,他们会打死我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沈徉明神色阴沉的威胁我:“你要是再敢欺负阿雪,就别怪我不顾三年夫妻情分。”

明明我才是他该相守一生的妻子,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却像仇人一样,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我喃喃出声。

“为什么?”

这是在问沈徉明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要和我结婚,为什么苏林雪会如此恨我。

苏林雪漂亮的脸扭曲一瞬,喊着泪哀戚的开口:“是你和爸**我的,明明我先遇见徉明,爸妈却让你和他结婚。”

“从小到大,好的都先给你,等你挑剩了才轮得到我。”

“就连我一辈子的婚姻,都要用来联姻,给苏家带来利益。

沈徉明被她哭的手足无措,越发厌恶我:“阿雪被苏家欺负了二十多年,你真的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我遮住眼睛,没忍住嗤笑一声,苏林雪根本不是爸妈亲生的孩子,而是保姆把我偷走试图用让她当沈家的真千金,爸妈第一时间发现才没让保姆算计成功。

但保姆自杀,留下才出生的苏林雪,爸妈念在孩子无辜,才收养了她,给她和我一样的条件,又难免会有些区别。

我抬眼看着暗处得意向我扬起下巴的苏林雪,暗暗心惊,我不信她真的不知道真相。

“苏林雪,你真的不知道你是爸妈...。”

我话还没说完,苏林雪表情大变,普通跪在我面前,抓住我的裤脚崩溃哭喊。

“姐姐,我错了,我可以跪下来求你,给你磕头。”

但她分明向我扬起挑衅地笑,我没忍住甩开踢开她的手讥讽:“别装了,苏林雪。”

苏林雪顺着我的动作甩在地上,演技拙劣到三岁小孩都不信,但沈徉明信,他一脚踢在我的小腹,把我踢飞出去。

“苏林烟,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恶毒!”

我死死捂住小腹,只感觉似乎有人拿尖刀不停在里搅动,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我哆嗦着低下头,看见双腿间渗出鲜红的血液。

3、

孩子无辜。

尽管我恨沈徉明骗我,可对于肚子里葡萄大小的宝宝,我却只想他平安出生。

苏林雪捂着自己的手腕,闹着说好疼,说苏家没有她的位置不如一死白了,沈徉明捧着她的手,心疼得拿手术刀最稳的手都在颤抖,可他身为最优秀的外科医生,怎么会不清楚苏林雪装出来的伤,只是关心则乱。

抱起苏林雪就要去医院,我死死揪住他的裤脚,艰难地开口,带着祈求。

“徉明,救救我们的孩子...。”

他顿住脚步,垂下睫毛看我,喉结微动。

“姐姐,就算徉明骗了你,你也不能拿孩子的事骗他。”

苏林雪转着眼睛,哭得更厉害了。

沈徉明也开口,声音哑得厉害:“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苏林烟。”

我愕然瞪大眼睛,明明那时候他就在门外,凭什么不相信我。

“你受孕的前一天,酒店里来来去去了三个男人,为了沈太太这个位置,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让自己轻贱成这样。”

但那天是苏林雪说有急事叫我去酒店,结果我到后,连续被三个男人敲了房门,也没看见她的人。

沈徉明鞋底碾在我手指上:“沈家容不下你这样赢荡的人,这件事结束后我们离婚吧。”

“记住,和阿雪没有一点关系,别再想着伤害阿雪。”

手指的疼直往我心底钻,我颓然失了力气,看着两人匆匆离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

锋利的刀尖划破我的皮肤,主刀医生赫然是沈徉明,我对麻药抗性很高,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手术刀劈成两半。

粗粝的手指在我小腹处不停搅动,我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徉明眼都没眨,冷漠开口。

“阿雪还是不信我是干净的,闹着要自杀。”

“我只能把你的孩子刨出来做鉴定,才能安她的心。”

疼痛让我失去了所有思考的力气,唯一的力气是骂沈徉明这个疯子,还有嘲笑自己为什么会珍之重之把他在心尖捧了十三年。

他对我的绝望和悲鸣无动于终,举起鲜血淋漓的手,把离婚协议丢在我脸上。

“签字吧。”

我狠狠闭上眼,却发现自己哭都哭不出来,在离婚协议上用鲜血摁下我的指纹。

手术室的门却被人踹开,婆婆红着眼睛冲进来,一巴掌扇在沈徉明脸上。

“你怎么敢生生刨出你的亲生骨血,她可是你跪着也要求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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