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太太吗？江总喝多了，我现在准备送他回家，你可以告诉我地址吗？”

我迟钝了会儿，还是把地址告诉了对面的女人。

半小时后，我回到家。

又过了两分钟，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混着陌生的香水味直冲脑门，我下意识退了半步。

门口站着个年轻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白衬衫，灰短裙，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她扶着江诚的胳膊，江诚的头歪在她颈窝，呼吸粗重，显然醉得不轻。

“江太太，”女孩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怯意，“我是江总的助理，叫苏晴。他今晚陪客户喝多了，我送他回来。”

我没说话，看着她半扶半抱地把江诚挪进来。

经过玄关时，江诚的手滑了一下，正好搭在苏晴腰上，她没躲，只是更稳地托住他。

那样熟练的姿态，不像第一次做。

“麻烦你了。”我开口，声音有点干。

“应该的，”苏晴笑了笑，“江总平时很照顾我们，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应该吗？

应该什么？

她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瓶醒酒药。

“这是我给江总备的，他胃不好，喝多了容易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