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看到苏晚卿,起初还有些茫然,直到苏晚卿提起母亲的名字,他才恍然大悟。“你是……你是苏家的那个庶小姐?”老大夫惊讶地问。“是我。”苏晚卿点头,“大夫,我想问问您,当年我母亲的死,真的是因为急病吗?”老大夫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不瞒你说,你母亲当年根本不是急病,而是中了毒。”苏晚卿的心猛...
苏晚卿回到自己的“汀兰水榭”时,脚步才微微放缓。方才应对柳氏虽面上平静,手心却已沁出薄汗。侯府不比苏家,牵一发而动全身,每一步都需如履薄冰。
绿萼早已等在门口,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前:“**,您可回来了,方才二房的丫鬟来过,看那样子怕是没安好心。”
苏晚卿淡淡颔首,走到窗边坐下。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她心头的寒意。
“不必理会……
梳洗完毕,苏晚卿换上一身素雅的湖蓝色衣裙。褪去了嫁衣的浓重,这身衣裳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间带着几分未经世事的纯净,唯独那双眸子深处,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贴身丫鬟绿萼是原身从苏家带来的,性子怯懦,此刻正战战兢兢地为她整理裙摆:“**,咱们……真的要去见老夫人吗?若是被发现……”
苏晚卿拍了拍她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别怕,既来之则安之。真到了那一步,怕也没用。”……
腊月寒冬,北风卷着鹅毛大雪,砸在破败的柴房顶上,发出呜呜的哀鸣。
苏晚卿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里,单薄的衣衫根本抵挡不住刺骨的寒意。她的小腹空荡荡的,那里曾孕育过一个小小的生命,却在三天前,被一碗黑漆漆的“安胎药”打了去。
“咳……咳咳……”她咳得撕心裂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柴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风雪裹挟着一个锦衣华服的身影闯了进来。是她的嫡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