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蛇妖素娘爱上人间的书生裴行庸,恩爱数年,一心供养裴行庸读书赶考高中,岂料裴行庸高中探花得公主青眼之后对素娘起了杀心。素娘假死,跟好友无常白昧昧进长安,才发现裴行庸拒亲公主,毒杀素娘另有隐情。素娘联手公主,惩治裴行庸与陆月仪,后因祸得福,施雨解人间大旱成为地仙。
我是驸马的糟糠妻,供他苦读五年。
供他中了探花,供他攀上了当朝公主的高枝儿。
然后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要一杯毒酒送我这个糟糠妻上西天。
岂料三杯毒酒下肚,我不仅没上西天,
还顺手拧断他的头,让他上了西天。
裴行庸哄着我将一杯毒酒喝下去。
我肚子有点痛,倚着墙角皱眉看他,跟他说,「裴郎……
酒醒的时候。
我低头看看一地狼藉,还有一地狼藉中躺着的裴行庸,他脖子软绵绵地耷拉着,死了。
夭寿了,我杀人了!
我一时间慌的不行,连滚带爬地蹭过去,双手在裴行庸脖子上摸了又摸,按了又按,试图让他软绵绵的脖子重新立起来。
结果,没成功。
凡人骨头这么脆的吗?
哪像我们蛇啊,我脖子转十八个圈扭成个麻花都好端……
半年之后,我和整天没什么正经事干的白昧昧出现在了长安城。
长安城,热闹得很,胭脂铺子点心摊,画舫游船歌舞姬,还有太师府千金陆月仪与去年新科探花郎裴行庸的大婚宴席。
半年前,吃了灵芝的裴行庸醒来之后,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大梦,然后发现宅子里起了一场大火,而「我」已经在这场大火里烧成了块焦炭。
裴行庸强忍着恶心抱着「我」分不清头和脚的尸首哭嚎,说……
三日之后的大婚,长长的仪仗队吹吹打打,裴行庸穿大红喜服,骑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
我和嘉宁坐在茶楼上瞧他。
我翻着白眼,「裴行庸这个狗东西今天可真得意!」
嘉宁看我,慢悠悠地道:「他以后还能更得意,他这样的寒门子弟,十年寒窗,数载苦读,心血熬成灰烬也不过是做个小官罢了。可是过了今日,他便是当朝丞相的东床快婿,有泰山做保,他的仕途之路,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