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社保,竟是我的安葬费?

十年社保,竟是我的安葬费?

主角:李慧张明
作者:青阳道的碧蓝之牙

十年社保,竟是我的安葬费?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06

导语:三年前,儿子儿媳悄悄给我补交了十年社保。他们说是孝顺,我心头暖洋洋的,

逢人就夸。老姐妹们笑得意味深长:“他们现在给你花钱,是为了以后省心。

”我当时还替儿女辩解,相信他们是真心。觉得她们是我的骄傲,

是别人家孩子比不上的孝顺。可当我突发重病,在ICU里昏迷,

他们却在医生面前直接宣布放弃治疗。我眼皮动了动,想睁开,却像被压了千斤巨石。

医生问:“确定放弃?老人还有微弱生命体征。”儿子声音冷漠:“放弃,我们签字。

”儿媳在旁边添油加醋:“医生,您看我妈这情况,拖着也是受罪,我们实在是负担不起。

”我听得清清楚楚,那十年社保,原来是他们提前支付的“安葬费”。我心如坠冰窟,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我猛然睁开眼,却看到儿子儿媳惊恐的脸。他们像是看到了鬼,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不能死,绝不能死在他们手里。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知道,

这世上,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断的!01三年前的那个午后,阳光很好,

透过老旧的窗棂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儿子张明和儿媳李慧坐在我对面,

脸上挂着我最熟悉的那种孝顺笑容。“妈,我们商量了一下,您的社保不是断了十年吗?

我们给您一次性补齐了。”张明把一张缴费单推到我面前,上面的数字让我眼花。

整整十万块。我一辈子省吃俭用,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丈夫走得早,我一个人撑起这个家,

哪里想过还能有社保。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都在抖。“这……这得花多少钱啊!

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妈,您说的什么话。”李慧抢过话头,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保养得很好,不像我,粗糙得像老树皮。“您养大张明不容易,我们孝顺您是应该的。

以后您每个月都能领退休金,手里有钱,我们做儿女的也放心。”我看着他们,眼眶湿了。

多好的儿子,多好的儿媳。我这辈子,值了。从此,这件事成了我最大的骄傲。小区花园里,

奇牌室里,菜市场里,我逢人就讲,讲我儿子儿媳有多孝顺,多有出息。“哎哟,秀芳姐,

你可真有福气!”“是啊,现在这种知道感恩的孩子不多了。”我听着这些羡慕的话,

心里比喝了蜜还甜,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只有老姐妹王阿姨,每次听我炫耀,

都只是扯扯嘴角,那笑容意味深长。有一次,她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秀芳啊,

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别不爱听。”“什么话,神神秘秘的。”“人心隔肚皮,

这世道,哪有白给的孝顺?他们现在给你花大钱,怕是为了以后省心。”我当场就拉下了脸。

“王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儿子儿媳?他们是真心孝顺我!”“我这是多心?

我这是活了七十年,看得比你透!”王阿姨的声音也高了些,“你想想,他们平时对你,

是真热乎还是假客气?过年过节送东西,人来了,心来了吗?”我被她问得一愣。是啊,

张明和李慧总是很忙。过节送来的礼物,都是些包装精美的保健品,

可他们从没问过我爱不爱吃,也从没见他们自己吃过。每次来吃饭,

李慧都客客气气地给我夹菜,嘴里说着“妈,您多吃点”,

可眼神却总是不经意地扫过我这套老房子的角角落落。他们在我面前,永远那么得体,

那么完美,完美得像一对戴着面具的演员。饭桌上,张明总会叹气,说现在工作压力大,

生活成本高。李慧就在一旁附和,说养孩子多不容易。我听了,心疼得不行,

总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们。我甚至盘算着,等我走了,这套老房子就留给他们,

还能帮衬孙子上个好学校。我把王阿姨的话当成了老年人的多疑和嫉妒,

还为此生了她好几天的气。我宁愿相信我亲手养大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孝顺的人。直到那天,

我在公园里打太极,一阵突如其来的胸闷让我差点栽倒。我没当回事,以为只是年纪大了,

气血不足。晚上,我起夜,路过他们偶尔回来住的次卧门口,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李慧压得极低的声音。“……那老太婆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可别拖着,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十万块社保可就白交了。”我浑身一僵,血液都凝固了。

张明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行了,别说了,让她听见。再看看吧。”碎片般的对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心里。我扶着墙,几乎站不稳,胸口那股闷气又翻涌上来。

我安慰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他们怎么会这么想?可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他们的眼神。

他们再看向我时,我总能从那温情的笑意背后,捕捉到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和算计。那眼神,

不像在看一个母亲。像在看一件即将到期的投资品。我心里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但我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我用“他们是真心孝顺”的信念,死死压制住那可怕的真相。

我怕一戳破,连这虚假的温情都会荡然无存。02胸口的闷痛越来越频繁,

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那天下午,我正在厨房择菜,眼前一黑,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有意识,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和一片白茫晃眼的光。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无力。是邻居发现我晕倒,叫了救护车。张明和李慧很快赶到了,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医生!我妈怎么样了?一定要用最好的药,花多少钱都行,

一定要救救她!”张明抓着医生的胳膊,声泪俱下,演得跟真的一样。李慧在一旁抹着眼泪,

声音哽咽。“是啊医生,我妈辛苦了一辈子,还没享福呢,求求您了……”我看着他们,

心里那点残存的疑虑,似乎被他们的“真情流露”冲散了。或许,真的是我多心了。

李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表情严肃。“病人情况很危急,初步诊断是急性心梗,

需要立刻送进ICU观察。”ICU。这三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是烧钱的地方。我被推进ICU,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冰冷的仪器滴滴答答地响着,像生命的倒计时。我意识模糊,在清醒和昏迷之间沉浮。

我隐约能听到病房外,儿子儿媳和医生在交谈,声音被玻璃门隔绝,听不真切。

一个年轻的护士进来给我换药,动作很轻。她见我睁着眼,柔声安慰我。“阿姨,您别担心,

您儿子儿媳可真孝顺,一听说要进ICU,二话不说就交了十万块押金,还一直跟医生说,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好您。”十万块。又是十万块。一股暖流自我心底涌过,

驱散了ICU的冰冷。看,王阿姨,你错了,所有人都错了。我的儿子,

是真心实意对我好的。可这股暖流还没持续多久,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透过玻璃,

我看到张明和李慧站在走廊尽头,不再是刚才那副焦急悲伤的模样。他们背对着我的病房,

李慧抱着胳膊,脸上满是不耐烦。张明则眉头紧锁,不停地看手机,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他们偷偷向路过的护士打听,问的不是我的病情,而是ICU一天要花多少钱,

治愈率有多高,就算治好了会不会有后遗症,会不会瘫痪在床。那些问题,

每一个字都透着精明的算计。后来,李慧不耐烦的声音顺着门缝飘了进来,不大,

但我听得清清楚楚。“这老太婆怎么这么能折腾!ICU一天几千块,这要住上半年,

咱们家底都得被掏空!真要拖垮我们了!”张明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认命。“是啊,

早知道她身体这么不中用,那十万块社保真是白交了,还不如留着这笔钱。”我躺在病床上,

一动不能动。那些话,像一把把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慢慢地割着我的心。原来,

他们不是怕我死。他们是怕我活得太久,活得太费钱。那十万块社保,不是孝心,是投资。

投资失败了,所以他们心疼了。没过多久,李医生把他们叫进了办公室。

我看到他们进去时脸色凝重,出来时,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李慧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张明则低着头,一言不发。我猜,医生一定是告诉他们,

我的病很复杂,需要长期治疗,费用是个无底洞。他们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放弃。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盘踞在他们心里。他们还没说出口,

但我已经从他们躲闪的眼神和刻意的沉默中,看到了我的结局。03我在ICU里,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身体的痛苦远不及心里的绝望。我假装昏迷,耳朵却竖得老高,

捕捉着外面的一切动静。终于,我等到了宣判我死刑的那一刻。是李医生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忍。“病人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但后续的治疗方案,还需要家属做决定。

一种是继续在ICU观察治疗,费用会很高,而且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康复。

另一种是转到普通病房,进行保守治疗……”医生的话还没说完,

李慧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像一根冰锥刺进我的耳朵。

“医生,我们……我们想放弃治疗。”我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冻结了。张明,

我唯一的儿子,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他的声音紧随其后,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是的,

医生,我们放弃。我们签字。”放弃。多么轻飘飘的两个字。就这么决定了一个母亲的生死。

李医生似乎很震惊,他顿了一下,追问道:“确定放弃?老人现在还有微弱的生命体征,

求生意志也很强,如果放弃,可能……”“拖着也是受罪!”李慧的声音尖锐起来,

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哭腔,像是演给谁看。“医生,您看我妈这情况,就算救回来也是个累赘,

我们实在是负担不起了!我们这也是为她好,让她少受点罪!”“是啊医生,

我们也是没办法。”张明附和着。为我好?负担不起?我听得清清楚楚,

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那十年社保,那十万块钱,

原来真的是他们提前支付给我的“安葬费”!他们不是希望我活得久,他们是希望我死得快,

死得“划算”!一股滔天的恨意和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不能死!

我绝不能就这么死在他们手里!我要活下去,我要看着他们,这对狼心狗肺的东西,

是怎么遭报应的!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支撑着我,我用尽了全身的能量,

猛地睁开了眼睛。ICU的灯光惨白,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死死地盯着玻璃门外的那两个人。

我的儿子,我的儿媳。我的两个刽子手。他们正准备在放弃治疗的同意书上签字,一抬头,

正好对上我的眼睛。那一瞬间,他们的表情凝固了。惊恐,错愕,难以置信。

李慧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张明像是看到了鬼,脸色煞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妈……妈……你……你醒了?”他的声音在发抖。我没有力气说话,

甚至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但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让我的眼神变得冰冷,

充满了怨毒和仇恨。我死死地盯着他们,要把他们的脸,刻进我的骨头里。

李医生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他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张明和李慧,

皱起了眉头。“既然病人醒了,那放弃治疗的事情,我看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张明和李慧如蒙大赦,连声说着“是是是”,然后找了个借口,仓皇地逃离了病房门口。

我听到他们在走廊尽头压低声音激烈地争吵。“她怎么可能醒了?!

医生不是说她还在昏迷吗?”“她是不是都听到了?你看她那眼神,跟要吃了我们一样!

”“这下麻烦了!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先拖着呗!”我闭上眼睛,

两行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心,已经死了。但我的脑子,

却前所未有的清醒。几天后,我被转回了普通病房。身体依然虚弱,

但求生的意志却像野草一样疯长。张明和李慧又开始在我面前“表演”孝顺。

他们每天送来清淡的汤水,嘘寒问暖。但他们的眼神总是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他们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冷笑。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装作大病一场后脑子有些糊涂,

对他们在ICU外面的对话毫无印象。我表现得虚弱,顺从,

甚至对他们的“关心”露出感激的表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

正在酝酿着一场怎样的风暴。我在暗中观察他们,分析他们。张明,我的儿子,虚伪,懦弱,

但凡李慧不撺掇,他或许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李慧,我的儿媳,才是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

贪婪,刻薄,强势,是她,一步步把我的儿子变成了噬亲的恶魔。我要活下去。

我不仅要活下去,我还要反击。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04我躺在病床上,假装昏睡,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病房外的一切声响。

“不能再让她住在这里了,这医院太贵,一天好几百,跟烧钱一样。”是李慧的声音,

压得很低,但充满了算计。“那你说怎么办?她现在醒了,总不能直接扔出去吧?

”张明的声音里透着烦躁和无措。“我打听好了,郊区有家康复医院,便宜得很。

我们就说为了让她好好休养,把她转过去。那边偏僻,我们十天半个月去一次就行,

到时候……”李慧没有说下去,但那恶毒的潜台词不言而喻。到时候,

就让她在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自生自灭。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股恐慌攫住了我。

我必须自救,立刻!马上!我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到床头的红色呼叫铃。

它离我的手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却像隔着千山万水。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点一点地挪动我的手指。汗水浸湿了我的病号服,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个冰冷的按钮。

我狠狠地按了下去。尖锐的**响起,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明和李慧被吓了一跳,立刻闭上了嘴。一个护士很快跑了进来。“阿姨,您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我无法完整地说话,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音节。我拼命地眨着眼睛,

用眼神示意她,我想找李医生。我还指了指门外,又摇了摇头,让她明白,

我不想让那两个人知道。护士很机灵,看懂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出去了。很快,

李医生走了进来。他关上门,走到我床边,俯下身。“阿姨,您找我?”我看着他,

这个年轻正直的医生,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我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词。

“医生……救我……我……被放弃了……”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我……有钱……我……想活……”李医生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凝重,

最后化为一丝愤怒和同情。他是一个好医生,他有他的职业道德和良知。他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对我点了点头,眼神坚定。“阿姨,您放心,只要您还有求生意志,我绝不会放弃您。

”他很快就想到了对策。他走出去,

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口吻对张明和李慧说:“病人情况还很不稳定,出现了新的并发症,

绝对不能转院,必须留院继续观察!”张明和李慧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不满,

但在医生的权威面前,他们不敢公然反抗,只好悻悻作罢。但从那天起,

他们对我的看管更加严密了,几乎是寸步不离,生怕我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我必须想办法把他们支开。在李医生的秘密帮助下,我开始了一场豪赌。

我开始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回光返照”的迹象。我的精神头时好时坏,有时候会突然清醒,

拉着他们的手,含糊不清地说一些胡话。

“我的钱……我还有一笔钱……藏在……老房子……床底下……”我说得断断续续,

眼神迷离,像是在说梦话。但“钱”这个字,像鱼钩一样,精准地勾住了他们贪婪的心。

我看到李慧和张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们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是什么钱,有多少。

我只是摇头,继续装糊涂。这根看不见的鱼钩,让他们开始内讧。我躺在床上,

听着他们在走廊里为了一笔根本不存在的钱争吵。“肯定是妈的私房钱!她这人省了一辈子,

肯定藏了不少!”“找到了怎么分?你可别想独吞!”他们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了。

他们不再急着把我弄走,而是开始盘算着怎么从我嘴里套出“秘密存款”的下落。

趁着他们回家去老房子翻箱倒柜找钱的时候,我抓住了这个宝贵的机会。

李医生帮我联系了一位他信得过的律师。我还让李医生帮我联系了王阿姨。王阿姨接到电话,

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当她从李医生口中得知全部真相后,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门外破口大骂。“一对畜生!白眼狼!秀芳真是瞎了眼!”我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在律师的指导下,我用李医生悄悄带进来的录音笔,

录下了我的第一份口述证据。我把儿子儿媳如何给我交社保,

又如何在ICU外决定放弃我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我的声音虚弱,

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恨意。王阿姨在一旁听着,眼泪直流。我们还商量了一个计划。

我利用他们对我那笔“秘密存款”的贪婪,假装病情加重,说想回老家休养,想落叶归根。

他们以为我是想回去藏钱,或者交代后事,立刻就同意了。他们不知道,

王阿姨和李医生已经帮我联系好了另一家医院。那家医院在邻市,环境清幽,最重要的是,

离他们很远。转院那天,张明和李慧还假惺惺地演戏,说会经常来看我。

我看着他们虚伪的脸,心里冷笑。车子开动,我看着他们越来越小的身影,知道我的反击,

正式开始了。05到了新的医院,脱离了那对恶魔的监视,我感觉连空气都清新了。

在李医生的远程指导和新医院的精心照料下,我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我能下床走路了,也能清晰地说话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律师过来,当着王阿姨的面,

宣布一个决定。“我要重新立遗嘱。”律师点了点头,拿出了纸笔。我清了清嗓子,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名下所有财产,包括那套老房子,以及我所有的存款,

在我死后,百分之九十,捐献给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基金会。剩下的百分之十,

留给我的老姐妹王阿姨,感谢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王阿姨愣住了,

连连摆手:“秀芳,这可使不得!我帮你不是为了图你这个!”我握住她的手,

眼神坚定:“王姐,这是我欠你的。至于其他人……”我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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