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冷艳警花当了十年「助手」。帮她盯案子，替她引蛇出洞，顺手解决所有想追她的男人。

她拿下罪犯，升了职，拍着我的肩说我是她最可靠的亲人。直到昨天，

她把一个给我递情书的实习生，以「妨碍公务」为由请回了警局。当晚，

她一身酒气闯进我家，倒在我床上死死抱着枕头。「除了你这儿，我哪都睡不着。」第二天，

她穿戴整齐，一脸冷漠地给我留下一句「昨晚谢了，沙发很软」。我忍无可忍，

拉过一个朋友假扮女友。「许警官，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她想咨询一下，强占民宅，

算不算犯罪？」她盯着我身边的女孩，眼神冰冷，缓缓举起了手铐。1手铐在我眼前晃了晃，

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许清寒手腕一翻，那副银色的手铐“咔哒”一声打开。她的动作利落，

像是在审讯室对待一个拒不交代的嫌犯。“林舟，让她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强占民宅？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职业性的压迫感，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神经上。我往前站了一步，

将身后的孟雅挡得更严实了些。十年了，这是我第一次没有顺着她。“许警官，

这是我的私事。”我直视着她，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如果你打算以权谋私，

我不介意现在就给督察打个电话，聊聊你的行为。”许清寒的身体僵了一下。她大概没想过，

温顺了十年的林舟，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身后的孟雅很上道，怯生生地拉住我的衣角，

声音却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许清寒听得一清二楚。“警官姐姐，

阿舟说……说有个人总是在他家过夜，赖着不走。”“还把他赶去睡沙发，

自己占着他的床……”孟雅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许清寒的痛处。

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下去。那只握着手铐的手，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我心里冷笑一声。

十年了，许清寒，你终于也尝到了憋屈的滋味。压抑了十年的怒火和不甘，

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爽得我头皮发麻。她深吸一口气，收回了手铐。再次开口时，

又恢复了那个冷冰冰的市局副队长。“实习生苏琪涉嫌泄露警务信息，

需要你的‘女友’配合调查。”她总能精准地找到一个公事公办的理由，

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借口。以前的我，会立刻妥协。但今天，我不会了。“她只是向我咨询，

不是报案，谈不上泄露。”我寸步不让。“我们还有约会，许警官，失陪。”说完，

我故意揽住孟雅的肩膀，亲密地带着她转身就走。我没有回头，却能清晰地感觉到，

背后那道视线，几乎要把我的背影洞穿。坐上车，孟雅才长舒一口气，拍着胸口。“**！

太**了！你这个兄弟……啧啧，真不是善茬。”我发动车子，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许清寒还站在原地，晚风吹起她的风衣一角，整个人像一座孤寂的冰雕。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但很快，就被破釜沉舟的决心彻底淹没。2我带孟雅去了城里最火的西餐厅。

她为我切牛排的时候，我拍了张照片。照片里，她笑得温柔，我看着她，嘴角带笑。

我把照片发了朋友圈，配文：“被投喂的快乐。”定位餐厅，分组设置成仅许清寒可见。

做完这一切，我放下手机，开始专心吃饭。果然，不到十分钟，手机屏幕亮起。

来电显示：许清寒。我看了一眼，直接摁下挂断键。她立刻发来一条短信。

“有个案子急需你分析，速回电话。”还是老一套。每次她不想我跟别的女生接触时，

都会用这个借口。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回复。“约会中，勿扰。”发完，

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一边。世界清净了。孟雅对我竖了个大拇指：“够狠，我喜欢。

”我笑了笑：“这才刚开始。”半小时后，我们正吃到甜品，

餐厅经理带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朝我们走来。“先生女士，不好意思，接到举报，

说这里有可疑人员进行非法交易，需要例行检查。”经理的表情很为难，

显然也知道这事不合常理。我抬起头，越过他们，看到了餐厅门口。一辆警车停在路边，

许清寒就靠在车身上，隔着玻璃窗，冷冷地望着我们这边。她甚至都懒得掩饰。

接下来的“例行检查”十分冗长且可笑。两个年轻警察拿着本子，

煞有介事地盘问我和孟雅的关系，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认识多久了，打算干什么。

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用餐气氛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孟雅压低声音吐槽：“她疯了吧？这是滥用职权，公报私仇！”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内心却更加坚定。她的反应越激烈，说明我的方法越有效。她越是失控，

就越证明她根本放不下我。等警察终于结束了这出闹剧，我们点的甜品已经完全化掉了。

我直接叫来服务员买单。经过餐厅门口时，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警车里的许清寒。

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孟雅却突然回过头。她冲着车窗里那个模糊的人影，

露出了一个无比甜美的微笑，然后高高举起我们十指相扣的手，故意晃了晃。我清楚地听到，

车门被从里面用力关上的“砰”的一声巨响。3午夜十二点，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我从猫眼里看出去，许清寒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靠在我的门上。又是这招。

喝醉了就往我这儿跑，把我当成什么了？解酒中心吗？我拉开门，却没有让开路。

我用自己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堵住了门口。“许警官，这么晚了，有事？”我的表情很冷淡，

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她抬起迷蒙的眼睛，想当然地就往里挤。被我拦住后，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林舟，你什么意思？”她好像觉得我拦住她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事。

“我女朋友不喜欢别的女人半夜来我家。”我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

“尤其是一个喜欢睡我的床，还把我赶去睡沙发的女人。”许清寒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酒意和委屈一起涌了上来，让她看起来格外脆弱。“我们是兄弟！是亲人！

”她还在用这个可笑的词来定义我们。“兄弟？”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朝她走近一步，将她逼得后退。“哪个兄弟，会因为我大学时收到一封隔壁系女孩的情书，

就把那个无辜的男生叫去局子里‘例行问话’，吓得人家再也不敢看我一眼？”我每说一句，

就向她逼近一步。“哪个兄弟，会黑进我的手机，删掉所有向我示好的女性联系方式，

还美其名曰‘帮你过滤烂桃花’？”“哪个兄弟，会查到我今天约会的餐厅地址，

然后叫两个警察过来，用‘检查可疑人员’这种荒唐的理由搅黄我的约会？

”“又是哪个兄弟，会像现在这样，三更半夜喝得烂醉，跑到我家，非要睡我的床，

抱着我的枕头才能睡着？”我一句接一句地质问，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许清寒的脸色，

随着我的话，一分一分地惨白下去。她被我逼得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清寒。”我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

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我们当不成兄弟了。”“你走吧。”说完，我不再看她，

转身进屋，用力关上了门。“砰”的一声，将我和她隔绝在两个世界。**在门板上，

能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她压抑的，破碎的哭声。十年了，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绝。

心里有种报复的**，也有一丝尖锐的痛楚。但我不后悔。4.冷战开始了。整整三天，

我和许清寒没有任何联系。微信没响过，电话也没响过。我的咖啡店里，

也再没出现过那个每天雷打不动来买一杯冰美式的身影。孟雅都有些担心。

“你这玩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万一她真不理你了怎么办？”我摇摇头。“不会的，

我了解她。”她就是一座被冰雪覆盖的火山，外表再冷，内里的岩浆也总有沸腾的一天。

第四天，许清寒终于有了动静。她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是一家极其奢华的日料店，

摆盘精致得像艺术品。配文是：“谢谢款待。”下面一堆我们共同的好友在点赞评论。

“许队，这是脱单了？”“哇，男朋友请客吗？好浪漫！”她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回复了一个害羞的表情。紧接着，我的微信响了。是她发来的消息。“林舟，

我也找到男朋友了。”“我们扯平了。”看到这条消息，我的心不可避免地紧了一下。

但我很快冷静下来。扯平了？许清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我盯着那张照片，

开始像分析案情一样分析它。我将照片放到最大，仔细观察每一个细节。然后，

在一个盛着酱油的碟子的反光里，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倒影。只有一个人的倒影。孤独的，

低着头的倒影。是她自己。我立刻动用这些年积累的人脉，查了她最近经手的案子。果然，

她正在负责的一起失窃案，案发地点就在那家日料店附近。她只是在查案途中，为了赌气，

拍下了这张照片。这个发现，让我所有的怒气，瞬间都变成了哭笑不得的心疼。

原来这座冰山，也会用这么笨拙的方式，来伪装自己的强大，来试探我的反应。下班后，

我没有去找孟雅演戏。我开车，直接去了那家日料店。果不其然，

在餐厅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里，我看到了许清寒。她面前摆着朋友圈里那份精致的日料，

一口没动。而她自己，正低着头，默默地吃着一盒便利店买的冷便当。她一边吃，

一边滑动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是我和孟雅在西餐厅的那张“情侣照”。她的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落寞和悲伤。看着她逞强的样子，我心里的最后一点火气也彻底熄灭了。

我没有上前去打扰她。而是悄悄拍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吃着便当的照片。然后，发给了她。

附上了一行文字。“许警官的男朋友，就让你吃这个？”5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

我看到角落里的许清寒身体猛地一震。她拿起手机，看到照片的瞬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脸上血色尽失。她几乎是立刻丢下了手里的便当，仓皇地抓起外套，逃离了餐厅。

我发动车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她后面。她一路把车开得飞快，最后径直开回了市局。

她没有回办公室，而是脚步凌乱地上了顶楼天台。我把车停好，也跟了上去。天台的风很大，

吹得她单薄的风衣猎猎作响，头发也被吹得乱七八糟。她背对着我，

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像一只在寒风中无助的幼兽。“为什么要骗我？”我走到她身后，

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她猛地转过身，眼眶通红，像被逼到绝路的困兽。“我没有！

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非你不可！”她还在嘴硬，声音却抖得厉害。“是吗？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划开屏幕。我翻出一张照片，是几个月前，她又一次喝醉，

在我家客厅，趁我睡着，偷偷亲我脸颊的监控截图。我特意保存下来的。“兄弟会做这个？

”我又划到下一张照片。是她在我床上睡得四仰八叉，怀里却死死抱着我枕头的样子。

“兄弟会这样？”“许清寒，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对我没有半点别的心思吗？

”我一步步将她逼到天台的护栏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