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被绑架后我嫁给了我的心理医生。他用十年时间治愈我的心理创伤,还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直到十周年纪念这天,我在电视上看见丈夫带着助理程薇薇领取诺贝尔医学奖。获奖论题是:《论PTSD的触发与阻断——以“苏月明”为例的临床十年》发表获奖感言时,记者问。“顾先生,你对你的妻子真的只有研究没有感情吗?”顾景辞笑了笑,拉过程薇薇的手十指交叉。“当然,她只是我的研究对象。”我如遭雷击,浑浑噩噩回到家。七岁的儿子正把弄着一个黑色小盒,里面装的是我早已丢掉的,曾经陪我度过无数黑夜的刀片。“爸爸说心理有问题的人不适合当母亲。”“妈妈,实验结束了,你能离婚吗?”
被绑架后我嫁给了我的心理医生。
他用十年时间治愈我的心理创伤,还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
直到十周年纪念这天,我在电视上看见丈夫带着助理程薇薇领取诺贝尔医学奖。
获奖论题是:《论PTSD的触发与阻断——以“苏月明”为例的临床十年》
发表获奖感言时,记者问。
“顾先生,你对你的妻子真的只有研究没有感情吗?”
顾……
我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四肢僵硬,血液凝固。
我必须离开这里。
这个我以为是家,却用我的血泪和痛苦堆砌的“实验室”,我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我刚打开门,门外就传来低沉的警告声。
“苏女士,请回吧。”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堵住了我唯一的出路。
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传达着指令:“在您想明白之前,您不能离开……
听到这句话,我彻底不再哭闹了。
我就那么静静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顾念安的哭声和程薇薇的安抚声越来越远,直到大门关上,只有那个张律师还在等着我签字。
保镖松开了我,然后依旧守在门口。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绝望到极致,原来是麻木。
我没有去看那份离婚协议,也没有去看那张黑卡。……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深夜的街头。
口袋里,只有一部手机。
我打开手机银行,余额是刺眼的“0”。
我试图打开线上支付,页面弹出一个冰冷的提示:“您的余额已不足。”
顾景辞的动作真快。
他这是要逼死我。
我翻开通讯录,找到那些曾经和我称姐道妹的“朋友”,那些我以为可以依靠的人。
我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