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陪在南芷身边第十个年头,她拒绝了我第十九次求娶。她号称圣洁孤傲,连牵手都要询问过神祇的同意。“天下未定,我身为圣女自当以苍生为重,无心情爱之事。”当晚十几顶软轿趁着夜色秘密抬进她殿中,全是适龄的美男。我抚了抚腰间的伤疤,那是前年敌袭,我以身护她留下的伤及肾脏的伤。望了一眼剑鞘上的剑穗,那是去年我哥替她领兵伐敌,送回来的尸体上挂着的。还有......我怀中被劈成两半的鎏云令,藏着上官家一百二十八口的冤魂,全是为了她战死异乡。绣球落定,她眼睛一亮,柔情地牵着男子的手入了室内。我在房中整整枯坐了三日,她殿中叫水叫了十五次。斜阳西沉,我反复端详着手里的信,随后提笔回复:【一月为期,本王在此处静候。】
陪在南芷身边第十个年头,她拒绝了我第十九次求娶。
她号称圣洁孤傲,连牵手都要询问过神祇的同意。
“天下未定,我身为圣女自当以苍生为重,无心情爱之事。”
当晚十几顶软轿趁着夜色秘密抬进她殿中,全是适龄的美男。
她穿着薄纱衣笑得风流,指尖的绣球抛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天下男人无数,俊俏的,英武的,还有体贴的,我怎么能在一……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替柳砚书研墨。
我曾问她是否愿意跟我回中原,她说她自有骄傲和底气,绝不做内宅妇人,讨好男人。
可此刻高高在上的圣女,就像温顺的猫呆在柳书砚身边,笑意直达眼底。
看见我到来,她立即收敛了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子瑜,砚书作画需要灵感,听说你舞剑舞得好,你就舞一次给砚书找找灵感。”
剑鞘上的手微微……
柳砚书眉梢一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弄。
“既然如此,有劳上官将军了。”
一桶桶火油浇在我身上,后背和前胸的伤口隐隐要裂开,疼得厉害。
火舌在剑身游走,时不时刮过我的皮肤,灼得伤口处的皮肉开始焦黑。
血汨汨地涌了出来,又被烤成干涸的血渍。
可此刻南芷的满心满眼都只有柳砚书,一会给他研墨,一会替他执笔,一会给他擦汗……
我足足高烧了三日,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南芷托人送来了各种珍贵的药材,最好的照顾。
可她一次也没来过。
算算日子,快到结束的时候了。
临走前,我想去武祠告慰告慰先祖。
如果不是因为我,外祖一家不会隐姓埋名迁到岭南这么偏远的地方,也不会心甘情愿被纳入白莲教为雍王效力,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有所倚仗。
前脚刚踏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