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陆总白月光竟是我

失明后:陆总白月光竟是我

主角:陆沉舟沈念
作者:作者gin5ke

失明后:陆总白月光竟是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9

沈念指尖冰凉,触着书房厚重的红木桌面。三年前,也是这张桌子,陆沉舟扔给她一份协议。

灯光惨白,映着他眼中淬了毒的恨意。“签了它。”他声音像冰棱刮过玻璃,

“沈家欠我母亲的命,父债女偿。从今天起,你是陆家最低贱的佣人,直到我满意为止。

”她反抗,被他粗暴地攥住手腕按在桌上。挣扎间,掌心狠狠划过桌角碎裂的玻璃杯,

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纸页边缘。他冷笑,毫不在意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只盯着她签下屈辱的名字。三年了。掌心的疤早已愈合,成了一道狰狞的凸起,

提醒着她囚徒的身份。陆家上下视她如无物,连佣人都能给她冷眼。她活得像一抹幽魂,

唯一支撑她的,

是找到那份能证明父亲是被胁迫签下不平等**书的原始协议——那是她自由的钥匙。

陆沉舟出事的消息传来时,沈念正在擦拭客厅昂贵的古董花瓶。花瓶冰冷,一如她的心。

“车祸……重伤昏迷……可能失明?”管家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慌,刻意压低了,

但沈念听得真切。陆老夫人雷厉风行地封锁了消息,开始清洗陆宅“不忠”的人。沈念知道,

自己的名字一定在名单首位。老夫人厌恶她,视她为家族的污点。机会?还是更深的深渊?

沈念的心跳得厉害。陆沉舟的卧室和书房,是她唯一没搜遍的地方。那份协议,

很可能就在他私人领域的某个角落。如果他永远醒不过来……或者,

如果他变成需要人寸步不离照顾的废人……一个念头疯狂滋生。三天后,

一个戴着口罩、穿着朴素护工服的女人,推开了陆沉舟特护病房的门。她叫“阿念”。

浓重的消毒水味也掩盖不了房间里的阴郁。陆沉舟靠在床头,眼上覆着纱布,脸色苍白,

下颌线绷得死紧。即使看不见,那股生人勿近的戾气依旧浓烈。“先生,该换药了。

”沈念刻意放柔放低了声音,有些沙哑。“滚出去!”他猛地抬手一挥,力道惊人。

托盘被打翻,滚烫的药汁大半泼在沈念挽起袖子的手臂上。皮肤瞬间灼痛,红了一片。

她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下唇。“低贱的东西,谁准你靠近我?滚!”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摧毁一切的暴怒。沈念没滚。她沉默地蹲下,快速清理地上的狼藉,动作麻利。然后,

她重新端来药,声音平静无波:“先生,药凉了效果不好。您需要换药,伤口感染会很麻烦。

”她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陆沉舟胸膛剧烈起伏,纱布下的眉头紧锁。

或许是她的平静让他无处发泄,或许是身体的疼痛让他无力再驱赶,他最终僵硬地偏过头,

算是默许。照顾陆沉舟,是一场漫长的酷刑。他暴躁、多疑、刻薄。

水烫了、药苦了、动作慢了……任何一点不如意都能点燃他的怒火。摔东西是家常便饭,

刻薄的言语像淬毒的针,扎在沈念心上。“笨手笨脚,废物!”“离我远点,

你身上的味道令人作呕!”(她用了劣质香水掩盖自己的气息)“动作快点!

我花钱不是让你来发呆的!”沈念成了他负面情绪的垃圾桶。她沉默地承受着,

动作却始终轻柔专业。擦身、喂食、换药,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

职业本能让她无法对伤者置之不理,而心底深处,看着他因失明和疼痛而流露出的脆弱瞬间,

那滔天的恨意里,竟诡异地渗出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一次换药,他伤口剧痛,

猛地抓住她正在操作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她掌心的旧疤,粗糙的触感让他动作一顿。“这疤?

”他的声音带着探究的冷意,“低贱的人,连手都这么粗糙不堪?”沈念的心脏骤停,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屈辱的记忆排山倒海。她用了极大的力气才稳住声音,

带着一丝刻意的麻木:“旧时干活不小心烫的,先生。”她迅速抽回手,仿佛那疤痕是烙铁。

时间在压抑中流逝。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持续不断的疼痛折磨下,

陆沉舟的身体和潜意识开始背叛他的意志。他开始依赖“阿念”。她稳定轻柔的双手,

是他在失控边缘唯一的锚点。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下,

似乎总萦绕着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清新气息,像某种药草,

让他混乱的大脑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宁。她面对他狂风暴雨般的怒火时,

那始终平稳温和的语调,成了他黑暗世界里唯一能辨识的“安全”信号。深夜,

他被噩梦惊醒,冷汗涔涔,呼吸急促。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上他的额头试探温度。

几乎是本能地,他猛地抓住了那只手,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攥得死紧。那只手僵硬了一瞬,

却没有抽走。“阿念?”他声音沙哑,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我在,先生。

”沈念的声音很低。被他这样紧握着,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滚烫和微颤,她身体僵硬,

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酸又胀。她恨他,可此刻被他依赖着的,也是她。

这种错位感让她窒息。一次高烧来得凶猛。陆沉舟意识模糊,浑身滚烫。

他死死抓住床边“阿念”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呓语断断续续,

她也是……(指沈念)……只有你……阿念……别走……别离开我……”他甚至哽咽了一下,

像个迷路的孩子,“冷……好冷……”沈念如遭雷击。她僵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冻住了。

他口中的“她”,指的是作为“妻子”的沈念,那个他恨之入骨的仇人之女。

而他此刻的脆弱、依赖、甚至那一丝被背叛的委屈,

却毫无保留地倾泻给了身为“护工”的她。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疼痛席卷了她。

她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听着他无意识的控诉和恳求,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她用力眨了眨眼,将那股酸涩逼回去,用另一只手拿起温毛巾,

动作近乎机械地擦拭他额头的汗。指甲深深掐进自己掌心的旧疤里,

用身体的疼痛提醒自己:沈念,别心软!他是你的仇人!他在恨着你!

医生带来了好消息:陆沉舟脑部血块吸收良好,手术成功率很高,复明在望。

陆家上下喜气洋洋。陆老夫人看“阿念”的眼神更加轻蔑,

像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等沉舟好了,你就立刻滚蛋!工钱不会少你的。

”沈念垂着眼,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心却沉了下去。时间不多了。

她必须尽快找到那份协议。手术前夜,病房里格外安静。陆沉舟坐在床边,纱布还未拆下,

周身却弥漫着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能“感觉”到“阿念”在房间里收拾东西。“阿念。

”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绷。沈念动作一顿:“先生?

”他准确地朝她声音的方向伸出手。沈念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他立刻紧紧握住,力道大得让她微微蹙眉。“答应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近乎恳求,“别走。等我……等我‘看’到你。无论你是谁,留在我身边。

”这句话像一颗巨石投入沈念死水般的心湖,激起滔天巨浪。她看着他覆着纱布的脸,

那上面竟流露出一丝脆弱和……期盼?多么讽刺!她的仇人,在挽留一个虚幻的身份。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陆沉舟的手心开始冒汗。最终,她轻轻却坚定地,

把自己的手从他滚烫的掌心抽了出来。没有回答。陆沉舟的心,随着那只手的抽离,

猛地沉了下去,坠入一片冰窟。手术很成功。拆纱布那天,陆家核心成员挤满了病房。

陆老夫人激动地握着儿子的手。纱布一层层落下。陆沉舟缓缓睁开眼。光线刺目,

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他看到了母亲含泪的脸,看到了管家,

看到了熟悉的病房陈设……他急切地转动目光,在人群中搜寻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没有!

那个瘦弱却坚韧的身影不在!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阿念呢?”他的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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