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人影夜闯山!图腾躁动,母亲将成祭品

深蓝人影夜闯山!图腾躁动,母亲将成祭品

主角:林默图腾
作者:禾悦羽澄

深蓝人影夜闯山!图腾躁动,母亲将成祭品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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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深秋的雾雨镇,雨连下了半个月。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过,镇口老槐树突然剧烈摇晃,

枝桠断裂的“咔嚓”声刺破雨幕。林默刚加班到巷口,

就见几道深蓝色人影扛着黑布包裹,快步冲进后山——那布料上的图腾符号,

和他当年从槐树上取下的一模一样。他心头一紧,悄悄跟了上去。后山废屋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王伯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兴奋:“这次的祭品找好了,月圆夜就能让图腾重显灵!

”另一个声音接话:“陈叔那边怎么办?他总盯着咱们。”“老东西活不了几天了,

先把他关起来!”林默攥紧拳头,刚要退走,却撞见鬼祟的黑影。是陈叔!他脸色惨白,

手里攥着半块银饰——那是妈当年戴的玉兰发簪!“他们要对你妈动手,

”陈叔声音发颤,“图腾核心突然躁动,他们要提前献祭!”雨更大了,

老槐树的叶子簌簌掉落,像在无声哭泣。林默看着废屋里透出的诡异红光,突然明白,

雾雨镇的平静,全是假象。一场关乎母亲性命的生死较量,已在雨幕中拉开序幕。

第一章午夜街角的黑伞人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落,雨点子就密了起来,

砸在青石板路上“啪嗒啪嗒”响,溅起的水花沾湿了林默的裤脚。他裹紧风衣,

领口拉得老高,还在不住地打哆嗦——雾雨镇的雨总带着股钻骨的凉,尤其是深夜,

整条街静得只剩路灯昏黄的光晕,还有雨点敲在伞面上的单调声响。刚从加班的小公司出来,

办公楼早没了灯,只有街角那盏老路灯还亮着,灯杆上的锈迹被雨水泡得发暗。

林默正低头盯着脚下的水洼走,脚步忽然顿住了。路灯下站着个人,黑伞压得很低,

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地面,几乎和夜色融在一起。只有伞沿下露着半张脸,白得像纸,

没一点血色。关于这人的传闻,林默早听镇上老人说过。每到午夜,他准会站在这个街角,

一动不动像尊石像。有人说他是十年前在这出车祸的旅人,

魂魄困在这儿走不了;也有人说他是外地来的怪人,在等什么重要的人。但不管怎么说,

镇上人都默认一条规矩——别靠近他。林默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脚像被钉在地上,

想绕开却挪不动步。那人忽然缓缓抬头,眼睛在雨幕里显得特别深,像两口不见底的井,

看得林默后背发毛。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伸过手,递来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是张照片,

边缘卷了边,还带着潮气,摸在手里软塌塌的。照片上的小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衬衫,

咧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站在一棵老槐树下——那是七岁的自己!

林默攥着照片的手猛地收紧,指节都泛了白。这张照片是妈当年在镇口老槐树下拍的,

后来搬家时弄丢了,怎么会在陌生人手里?“这……这是怎么回事?”林默的声音发颤,

抬头想问,那人却没说话,只抬了抬下巴,指了指照片背面。他赶紧把照片翻过来,

上面用钢笔写着三个字,字迹娟秀,却被雨水晕开了点墨:“救救我。

”这三个字像冰锥似的扎进心里,林默猛地抬头,想再追问,可街角空荡荡的,

黑伞和人都没了影,只剩那盏老路灯在雨里晃悠,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衣领,林默站在原地,手里攥着照片,心脏“咚咚”跳得快要蹦出来。

“救救我”——是谁在求救?是照片里的自己,还是妈?七岁那年,妈带着他搬到雾雨镇,

没几个月就突然不见了,警察找了半年也没线索。这么多年,他没敢断过找妈的念头,

难道这张照片,真能牵出妈的下落?雨还在下,林默把照片小心翼翼塞进内衣口袋,

贴着胸口的地方还能感觉到潮气。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家走,

脚步比来时沉了不少——从今晚起,有些事恐怕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

第二章老槐树下的铁盒第二天清晨,雨没停,只是变成了细密的雨丝,飘在脸上痒丝丝的。

林默一夜没合眼,台灯亮了一宿,照片被他夹在笔记本里,翻来覆去看了不下二十遍,

背面“救救我”三个字,越看越心焦。他从床底下拖出个旧木箱,是妈当年留下的,

上面的锁早就锈死了,还是他后来用螺丝刀撬开的。箱子里没什么值钱东西,

几件妈穿过的连衣裙,洗得软得像棉絮;一本写满字的笔记本,

里面记着他小时候爱吃的菜、怕黑的毛病;还有张模糊的全家福,妈站在他旁边,笑得温柔,

可眼神里藏着点说不出的忧虑,当时他小,没看懂,现在再看,心里揪得慌。

“老槐树……”林默盯着照片里的背景,突然想起什么。照片是在镇口老槐树下拍的,

那树有上百年了,树干粗得要两个人抱,说不定能在那儿找到点线索。他随便抹了把脸,

抓了把伞就往外跑。镇口的老槐树还在,只是比小时候看着更老了,树皮裂开深深的纹路,

枝桠上挂着些断了的红绳,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石凳上积了层厚厚的灰,

显然好久没人来了。林默绕着树走了两圈,雨鞋踩在草里“沙沙”响,裤脚很快就湿了。

走到树背面时,他忽然停住——树干上有个凹陷的树洞,被青苔盖得严严实实,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蹲下来,用手指抠掉青苔,树洞比想象中深,指尖伸进去,

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凉丝丝的,像是金属。林默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往外掏,

最后拽出个铁盒,盒身满是锈迹,锁扣早就烂了,轻轻一掰就开了。里面铺着块泛黄的棉布,

摸起来软软的,布上放着两样东西:一枚银色发簪,簪头刻着朵小小的玉兰花,

花瓣都磨亮了——这是妈最爱的发簪,她失踪那天还戴着;还有本破旧的日记本,

封皮磨得看不清字,纸页脆得一碰就掉渣。林默的手开始抖,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

字是妈写的,娟秀的字体和照片背面的一模一样。开头几页记的是刚搬来雾雨镇的事,

说镇上人热情,邻居张婶还送了她一筐自家种的青菜,字里行间都是对新生活的期待。

可越往后,字迹越潦草,墨水洇得厉害,能看出写字的人手在抖。

“今天又看到那个撑黑伞的人了,他跟了我两条街,我回头时,

他又站在远处不动……”“昨天去杂货店买盐,听到王伯和李婶说‘祭品’的事,

他们看到我就不说话了,眼神怪怪的……”“阿默今天问我什么时候带他去公园,我没敢说,

我怕我走不到那天了。如果我不见了,阿默一定要好好的,别来找我,

千万别来……”最后一篇日记的日期,正好是妈失踪那天,结尾处有几滴泪痕,

把字迹晕成了一团黑。林默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砸在纸页上,晕开更多墨点。

原来妈早就知道自己有危险,却为了护着他,什么都没说。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嗒嗒”的,踩在水洼里很轻,却听得格外清楚。林默猛地回头,

那个撑黑伞的人就站在不远处的雨里,还是老样子,黑伞压得低低的。这一次,他没立刻走,

反而抬起手,指了指老槐树的树冠。林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树冠缝隙里挂着个东西,

被雨水泡得发黑,像是块布料。“你到底是谁?”林默鼓起勇气喊了一声,

“你知道我妈在哪儿,对不对?”那人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

黑伞的影子渐渐融进雨幕里,没一会儿就没了踪影。林默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路口,

又抬头看了看树冠上的布料,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可同时,

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真相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他找了根长树枝,

踮着脚把布料挑下来。是块深蓝色的粗布,

边缘缝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里面交叉着三道线,像个简化的车轮,又像什么图腾。

林默从没见过这符号,可看着看着,心里竟有点熟悉,好像小时候在哪儿见过,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把布料和铁盒里的东西都塞进背包,刚要走,

眼角余光瞥见树干上有字。蹲下来擦去青苔和雨水,模糊的字迹慢慢显出来:“月圆之夜,

后山废屋。”林默心里一震——今天正好是农历十五,月圆夜。妈的下落,

难道就在后山废屋里?他抬头看了看天,雨小了点,云层里透出点淡淡的月光。

他攥紧背包带,咬了咬牙,不管废屋里有什么,都得去看看——那是找妈的唯一希望。

第三章废屋里的母亲来信天黑得很快,月光穿过云层,洒在雾雨镇的屋顶上,

却照不亮后山的林子。林默背着背包,手里攥着手电筒,光柱在前面晃来晃去,

照得地上的落叶和碎石清清楚楚。后山很少有人来,据说十年前着过一场大火,

烧了好几间屋子,现在只剩一片废墟。山路又陡又滑,林默走得跌跌撞撞,

好几次差点摔下去,手心都攥出了汗。两旁的树长得歪歪扭扭,枝桠伸出来像干枯的手,

在月光下看着格外吓人,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在静夜里听得人头皮发麻。走了快一个小时,

前面终于出现了座破屋子的轮廓。屋顶塌了一半,墙壁上裂着大缝,窗户玻璃早就没了,

只剩光秃秃的窗框,像睁着的空洞眼睛,盯着来的人。就是这儿了。林默深吸一口气,

推了推虚掩的木门,“吱呀”一声,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吓得他赶紧攥紧手电筒。

屋里满是灰尘和蛛网,家具烂得只剩木头渣,踩在上面“嘎吱”响,

还透着股腐朽的霉味,呛得他直咳嗽。他用手电筒四处照,光柱扫过墙壁时,突然停住了。

一面相对完整的墙上画着幅壁画,颜色褪得厉害,却还能看清内容:一群穿深蓝色衣服的人,

围着一个圆形图腾,那图腾和他在槐树上找到的布料符号一模一样!壁画角落还画着个人,

撑着黑伞,站在个小孩身后,眼神看着很复杂,说不上是好是坏。“这到底是啥意思?

”林默嘀咕着,走近了些看。手电筒的光扫到壁画下面,他发现地上有块木板松动了,

用脚踢了踢,木板“啪”地翻了过来,露出个小小的木盒。木盒比之前的铁盒精致多了,

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虽然磨得发浅,却能看出当年很用心。林默打开盒子,里面放着封信,

信封上写着“致阿默”,字迹是妈的!他的手又开始抖,拆开信封时,信纸差点掉在地上。

纸是普通的方格纸,早就泛黄了,上面的字却很清楚:“阿默,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妈可能已经不在你身边了。你别怪妈狠心把你送走,妈是怕你受牵连。

雾雨镇不是普通的地方,镇上人都在守着个秘密——那个圆形图腾,

他们说是什么‘镇的守护者’,每二十年要找个人当‘祭品’,不然小镇会遭灾。

妈当年搬来,不小心撞破了这个秘密,他们就想让妈当下一个祭品。那个撑黑伞的人,

你肯定见过他。他是上一任‘守护者’,不忍心看着无辜的人送死,一直在偷偷帮妈,

可妈知道,我逃不掉的。妈把你送到城里的亲戚家,就是想让你离这儿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可妈也知道,你性子倔,肯定会找我。要是你看到这封信,别去找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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