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我黑化了

善良的我黑化了

主角:陈默赵芳林薇
作者:繁春三月

善良的我黑化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0

救下跳楼少女反被讹诈到失业破产后,我主动应聘成为那家人的私人看护,

日夜不停对他们全家人进行精神虐待,直到他们跪着问我:“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我微笑着拿出当初他们签字的和解协议书:“很简单,按约定金额的…一百倍赔偿。

”楼顶的风像冰冷的刀子,刮过林薇的脸颊,也刮过陈默紧绷的神经。

女孩单薄的身体在三十七层的高空边缘摇摇欲坠,

下面是蝼蚁般渺小的车流和冰冷的水泥森林。陈默甚至没时间思考。

他刚送完这一片的最后一份快递,汗水还糊在额头上。身体比大脑先动,一个前扑,

手臂死死环住那截即将坠落的轻盈,巨大的惯性带着两人重重砸在冰冷的水泥护栏基座上。

肋下一阵尖锐的刺痛,但他没松手。女孩在他怀里像受惊的鸟雀,剧烈地挣扎、哭嚎,

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深深的血痕。“让我死!别管我!让我死!”尖叫声混着风声,

刮得人耳膜生疼。保安和几个冲上楼的人七手八脚地将他们彻底拖离危险地带。

人群围了上来,嘈杂的议论声中,陈默瘫坐在一边,大口喘着气,肋骨疼得他眼前发黑,

手臂**辣的。他看着那个被救下的女孩,林薇,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像一片秋风里的叶子。一种混合着疼痛、后怕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欣慰的情绪堵在他的喉咙口。

他救了一条命。这丝欣慰没能持续十分钟。女孩的母亲,赵芳,第一个赶到。她拨开人群,

不是先扑向女儿,而是用一双精明的眼睛将陈默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看到他沾满灰尘的快递工服时,眼神里的某种东西沉淀了下来,变得冷硬。

“是你推的我女儿?”声音尖利,穿透了现场的嘈杂。陈默一愣,几乎以为听错了。“什么?

我救了她!她刚才要跳楼!”“救她?好好的她为什么要跳楼?肯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是不是你把她带到这楼顶来的?”赵芳的语速又快又急,像连珠炮,不容置疑。

她转向旁边渐渐清醒、还在啜泣的林薇,用力掐着她的胳膊,“薇薇!你说!是不是他?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别怕,妈给你做主!”林薇被母亲摇晃着,眼神空洞而恐惧,

她看看母亲扭曲严厉的脸,又看看一脸错愕、穿着寒酸的陈默,嘴唇哆嗦着,

最终把脸埋进手里,哭得更凶了,含混地吐出几个字:“……他…他拉我……”这三个字,

像一道惊雷劈在陈默头顶。接下来的事情,成了一场荒诞噩梦的快进播放。警察来了。

赵芳哭天抢地,一口咬定陈默是意图不轨,逼得她女儿跳楼。

林薇在母亲的“引导”和逼视下,始终低着头,默认了母亲的指控。周围的目击者?

有的早早走了,留下的几个,在赵芳泼辣凶狠的视线扫射和“小心惹麻烦”的暗示下,

证词也变得含糊其辞——“离得远,没看清具体怎么拉扯的……”陈默的辩解苍白无力。

他的见义勇为,成了最大的讽刺。肋骨骨裂的诊断书,臂膀上为救人留下的抓伤,

都成了“双方纠缠扭打”的“证据”。调解室里,赵芳的丈夫,

那个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的男人林国栋也来了。夫妻俩一唱一和。赵芳主打情绪输出,

哭闹谩骂;林国栋则在一旁“讲理”:“小伙子,就算你不是故意的,

但事情因你而起总是事实吧?我女儿受了这么大惊吓,精神都出问题了,

以后还要做心理治疗,这费用……”“私了吧。”最后,赵芳抹着眼泪,斩钉截铁,

“看你也是个打工的,也不容易。我们心善,不要你坐牢。拿十万块出来,

给我女儿做心理康复,这事就算了了。不然,我们就告你故意伤害!让你留案底!”十万。

陈默一年的辛苦积蓄。他试图抗争,找来律师。可律师摇摇头,

面露难色:“对方一口咬定你导致其女儿跳楼,女孩也这么指认。就算最后可能判不了刑,

民事诉讼你极大可能输。拖下去,律师费、诉讼费、你的误工费……而且,

快递公司那边……”快递公司那边,等不了那么久。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公司高层觉得影响恶劣,尽管有同事知道陈默为人,

但谁愿意为了一个临时工去得罪一个胡搅蛮缠的客户?

一纸委婉的解雇通知到了陈默手上——“鉴于当前情况特殊,可能对公司声誉造成持续影响,

暂时终止劳务合同……”失业了。积蓄在请律师、垫付医药费后迅速见底。

赵芳一家却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鬣狗,追得更紧,电话骚扰,

甚至找到他租住的廉价出租屋门口泼油漆、写大字“**未遂犯”。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

在那个下着冷雨的夜晚,

裂”——陈默在那份写着“自愿补偿林薇精神损失费共计人民币十万元整”的和解协议书上,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刷空了最后一张信用卡,凑足了这笔买下自己“罪名”的钱。

拿到钱的赵芳,脸上第一次对他露出了笑容,一种混合着得意、鄙夷和残忍的笑容。

“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穷鬼还学人当什么英雄。”雨下得很大,冲刷着城市的污秽。

陈默站在街角,看着赵芳一家钻进一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车里,扬长而去。

雨水淋透了他的衣服,冰冷刺骨,却远不及心底那片彻底荒芜冻结的寒意。

他曾经相信的善良、正义、好人有好报……所有坚固的东西,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抬起头,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目光穿透雨幕,望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

眼底最后一点光熄灭了,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黑。那一刻,善良的陈默死了。三个月后。

市中心高级私立医院,vip病房区走廊铺着柔软的地毯,吸走了所有杂音,

只有消毒水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飘散。

林国栋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干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简历握在手里。张安,

名牌医科大学护理专业毕业,履历漂亮,有国外进修经历,各类资格证书齐全,

专业领域奖项一堆。面试问答从容不迫,引用的都是最新的国外文献观点。

“张安……”林国栋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对方沉稳冷静的眼神下有几分极淡的眼熟,

但仔细看,那张英俊却没什么血色的脸又确实陌生。“条件非常好。怎么会想来做私人看护?

还是这种……24小时驻家的?”他刻意提了女儿的情况,“我女儿薇薇,

之前受了严重**,情绪非常不稳定,对陌生人很排斥。”“林先生,

”陈默——现在是张安——微微躬身,声音平和专业,听不出任何情绪,

“挑战性的病例更能体现护理的价值。令嫒的情况,需要极度的耐心和专业的精神疏导技巧,

这正是我的研究方向。我相信,我能帮助她,也帮助您的家庭,重回正轨。

”他嘴角牵起一个标准而毫无温度的弧度。林薇的病房更像一个豪华的酒店套房。

她缩在靠窗的沙发上,眼神比以前更加空洞,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玩偶。

赵芳在一旁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之前几个看护如何不尽心。陈默走进去,脚步轻缓。

他没有像之前的看护那样急于示好或询问,只是安静地检查了一下床头柜上的药物,

记录着什么。然后,他极其自然地拿起旁边一条柔软的薄毯,

声音温和得像是怕惊扰空气:“窗户这边有风,容易着凉。”他靠近的瞬间,林薇猛地一颤,

下意识地抬头,目光撞进那双镜片后的眼睛。深邃,平静,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透着一股让她心脏骤然缩紧的寒意。她张了张嘴,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种莫名的、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赵芳却对这个新看护的沉稳和专业很满意:“看看人家张先生!多细心!

薇薇你别老是疑神疑鬼的!”陈默微微一笑,替林薇盖毯子的手,

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手臂,冰冷异常。“叫我张安就好。林**只是需要时间建立信任。

”信任。他在心里冰冷地重复这个词。入职第一周,陈默表现得无可挑剔。

他按时给林薇服药,记录她的生命体征,言行举止规范得像个机器人。

但他选择“帮助”林薇康复的方式,却精准地踩在一家人最隐秘的神经上。

他会用最平静的语气,复述林薇当时在楼顶说出的每一句绝望的话,甚至模仿她当时的语调,

在她独自一人的时候,

”中让赵芳看到一些关于“讹诈救人者导致受害者长期良心不安、病情加重”的心理学报道,

然后在她脸色发白时,淡淡评论:“缺乏良知愧疚引发的躯体化症状,往往比外伤更难治愈。

”他会在林国栋疲惫下班回家时,“恰好”和他讨论某些经济案件,

提及“巨额赔偿导致一方破产后,另一方虽获得金钱却长期陷入被报复的恐惧焦虑中”,

并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国栋瞬间冷汗涔涔的脸。这个家,开始弥漫一种无名的紧张。

每个人开始失眠,情绪变得焦躁易怒。一点微小的声响都能引发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

他们觉得不对劲,却又抓不住任何实质的把柄。这个看护张安,

永远那么专业、冷静、彬彬有礼。裂痕在无声中蔓延。一个月后的深夜。

林薇的尖叫划破了别墅的寂静。“啊——走开!别过来!不是我!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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