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是她自己不小心,把咖啡洒到了客人身上。是她自己没本事,赔不起那件昂贵的衣服。归根结底,都是她的错。“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陈夜看着她泛红的眼圈和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的火气,莫名地就消了一半。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他不是气她惹了...
苏晚被他问得一愣。
我为什么会出现?
为了找猫,为了活下去,为了……赔你那张“废稿”?
她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答案,但看着他此刻的样子,她一个也说不出口。
他的眼神太不像他了。
平时的陈夜,像一块被冰封了千年的玄冰,冷硬,锐利,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此刻,那层冰似乎裂开了一道缝。
从裂缝里透出的,是深不见底的脆弱。……
第二天早上,陈夜是被一阵香味弄醒的。
不是他习惯的咖啡香,而是一种……小米粥和煎蛋混合的香气。
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
六点四十五分。
比他平时的闹钟早了十五分钟。
他坐起身,有些茫然。
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那个女人,那杯温水,那句梦话,还有他自己那个差点失控的举动。
陈夜的脸颊有些发烫。……
陈夜讨厌一切失控。
他的生活像一个被精确校准过的仪器,从早晨七点准时响起的闹钟,到晚上十一点必须熄灭的床头灯,分秒不差。
公寓里的一切,都摆放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
书架上的书按照作者姓氏首字母排序,衣帽间的西装按颜色由浅到深排列,就连厨房里的调味罐,标签都必须朝向同一个方向。
这种极致的秩序,带给他一种近乎变态的安全感。
直到今天。……
他记得自己抓了她的手,还把她拉到了沙发上,抱着她……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他竟然……对自己的临时保姆,耍酒疯?
简直是疯了。
厨房里传来动静。
是苏晚在做早餐。
陈夜坐在沙发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她。
道歉?
太尴尬了。
假装不记得?
好像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