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姐诬陷问斩,翻出十年前灭门案

庶姐诬陷问斩,翻出十年前灭门案

主角:沈清竹傅昭庭
作者:一只准蚂喽

庶姐诬陷问斩,翻出十年前灭门案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9

“开刀!”监斩官的令牌砸在地上,刽子手的鬼头刀映着沈清竹染血的囚服。

她望着台下欢呼的庶姐沈慕雪,还有缩在人群里的前未婚夫林修远,

忽然笑了——三天前死牢里,那个总啃她脚镣的老囚犯,说他见过十年前林府灭门案的凶手。

“且慢!”马蹄声撕碎刑场鸦鸣,

刑部侍郎傅昭庭甩来半块带血的断刀——正是当年灭门案里,砍断林老爷脖颈的凶器。

沈清竹从怀里抖出一沓密信,

墨迹未干的“沈慕雪”三个字刺得众人睁不开眼:“我沈清竹通敌?

那这勾结江洋大盗、谋夺沈家财产的,又是谁的手?

”她抄起鬼头刀砸向身后刑部的冤案档案架,木屑飞溅中,

那道曾被踩进泥里的“铁捕”腰牌,终于在阳光下晃出刺目的光。

1第1章通敌罪名从天降,铁捕沦为阶下囚沈清竹蹲在青石板上,

指尖沾了点死者嘴角的黑血,凑到鼻尖轻嗅。"砒霜混了曼陀罗。"她抬头,

目光扫过围在巷口的百姓,"死者指甲发乌,尸斑呈暗紫色,半夜三更断的气。""胡说!

"穿锦缎的中年男人跳脚,"我家夫人是卯时被发现的,怎会是半夜?

"沈清竹扯了扯腰间捕快腰牌,"你说你寅时还和夫人用了夜宵?"男人脸色一白。

"夜宵里有桂花糕。"她指了指死者紧攥的帕子,"帕角沾着桂花碎——可寅时天没亮,

你怎知夫人是'睡着'不是'死了'?"围观人群炸开。"沈捕快神了!

""去年东市劫案也是她破的!"沈清竹没接话。她起身时,靴底碾过片碎瓷,

是装毒药的瓶子。这案子,结了。回衙门的路不过半里,却被三十个禁军横刀拦住。

"沈清竹,通敌叛国,拿下!"腰牌被重重摔在地上。沈清竹被按在青石板上时,

看见人群里沈慕雪的裙角——月白色绣并蒂莲,是她前日在绣坊看中的料子。

大牢的潮气裹着血腥气往喉咙里钻。沈清竹跪坐在草席上,手腕上的铁链磨得生疼。

"沈姑娘私会北狄使者,我亲眼见的。"沈慕雪的声音甜得发腻,"上月十五,

她穿了件湖蓝衫子,去了西城外的破庙。""林公子可作证人。"沈清竹猛地抬头。

林修远站在廊下,手指绞着玉带,"我...我早觉她行事蹊跷,前日便退了婚。""退婚?

"沈清竹笑了,"前日我在城南追偷银贼,你差人送退婚书时,我正蹲在粪坑里捞赃银。

""住口!"主审官拍了惊堂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物证?

沈清竹盯着堂下的木匣——里面是半块北狄玉珏,刻着她的名字。那是十岁时,

母亲临终塞给她的。"玉珏是我娘的。"她声音发哑,"我娘是苏州绣娘,从未出过京城。

""一派胡言!"沈慕雪甩了帕子,"你娘早死了,死无对证!"公堂突然静了。

沈清竹抬头,看见穿玄色官服的男人立在门口。他腰间挂着刑部的银鱼符,眉峰如刀,

"傅侍郎。"主审官慌忙起身。傅昭庭扫了眼她,"验尸记录调来了。""我要看。

"沈清竹往前跪了半步,铁链哗啦作响,"毒杀案的验尸记录能证明,我这月根本没出过城。

""不必。"傅昭庭翻开卷宗,"沈姑娘,庶女出身,在衙门当差本就不合规矩。"他抬眼,

"通敌重罪,你担得起?"沈清竹攥紧草席。

她想起陈叔教她验尸时说的话——尸体不会说谎。可此刻,她喉咙里像塞了块烧红的炭。

"死者指甲发青,嘴角带血。"她盯着傅昭庭的眼睛,"这是毒发特征,和通敌有何干系?

""无关?"傅昭庭合上卷宗,"北狄使者前日在城西被杀,凶器上有你的指纹。"指纹?

沈清竹猛地想起今早——她在城东验尸时,帮捕快小刘按过凶器。那是把带血的匕首,

小刘说"取个模子"。原来如此。她被拖出公堂时,看见沈慕雪冲她笑。那笑容像条蛇,

吐着信子钻进她骨头缝里。死牢在最底层。沈清竹踉跄着往里走,忽闻一阵血腥气。

墙角蜷着个男人,胸口插着半截断刀,血把草席染成暗褐。

"林府...灭门案..."男人抓住她的裤脚,声音比蚊子还轻,

"我...亲眼...看见..."沈清竹浑身一震。十年前,林府满门三十七口被杀,

是她爹当捕头时的案子。后来爹被革职,说他查案不力。"谁?"她蹲下身,"凶手是谁?

"男人的手垂了下去。狱卒踹了脚尸体,"死了还说胡话,林府灭门案早结了,

凶手是个疯乞丐。"沈清竹盯着男人的指甲——青灰色,和今早毒杀案的死者一样。

夜很深了。沈清竹蜷在草席上,铁链硌得后背生疼。她摸了摸囚衣里层,指尖触到片硬纸。

展开,是歪歪扭扭的字:"阿桃在外,等你信号。"阿桃是三年前她救过的小乞丐。

那时阿桃偷包子被打,她把人带回衙门,塞了半块炊饼,"以后别偷,

想吃饭就来衙门帮我跑腿。"月光透过铁窗照在纸条上。沈清竹把纸条塞进牙缝里,

舔了舔——是玉米面的,阿桃的手艺。她望着铁窗外的月亮,低声呢喃:"尸体不说谎,

但人心会。这一次,我不会输。"狱卒张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沈清竹摸了摸藏在草席下的金叶子——那是母亲留下的最后一件首饰。

她盯着张三腰间的钥匙串,喉咙动了动。今夜,该给阿桃递个信号了。

2第2章死牢暗查灭门案,乞丐少年递密信沈清竹攥紧草席下的金叶子,指节发白。

狱卒张三的脚步声在牢外停住时,她故意把金叶子往草席里按了按,

金属刮过草茎的轻响混在铁链声里。"张大哥。"她抬起脸,囚衣领口往下坠了寸许,

露出锁骨处一点金芒,"听说您赌坊里欠了二十两?"张三的三角眼猛地缩紧。他踢开牢门,

铁锁哗啦作响:"小娘皮倒是消息灵通。"沈清竹把金叶子推过去。月光从铁窗漏进来,

照得金叶子泛着冷光:"换你放个乞丐进来。"张三捏起金叶子咬了咬,

眉梢松开:"戌时三刻,后墙狗洞。"他转身要走,又回头冷笑,"死牢的规矩,

进来的人也得留半条命——你最好盼着那小叫花子够机灵。"沈清竹没接话。

她盯着张三腰间的钥匙串,听着脚步声远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戌时三刻,

墙根传来老鼠啃木的细碎响动。沈清竹蜷在角落咳嗽两声,草席下摸出半块冷炊饼。

"竹姐姐。"小脑袋从狗洞钻进来时,沈清竹差点掉泪。阿桃脸上还沾着泥,左眼青肿,

却把怀里的布包护得严严实实:"他们打我,说我偷馒头。

"他掏出块硬邦邦的玉米面饼塞给她,"我藏了三天,没坏。"沈清竹咬了口饼,

麦香混着铁锈味。她扯开布包,里面是张皱巴巴的纸,墨迹未干:"城西破庙,申正三刻,

雪与虎会。"末尾"周虎"二字被重重圈了圈,纸角还沾着草屑。"周虎?"她声音发颤。

十年前林府灭门案,卷宗里夹着的通缉令上,那男人左脸有条刀疤,写着"惯使雁翎弯刀"。

当时爹查案查到一半被革职,说凶手是疯乞丐,可她分明记得爹醉酒时骂过:"放屁!

那伤口是弯刀挑的,疯乞丐哪来的手艺?"阿桃扯她袖子:"我在茶棚听两个婆子说,

沈**最近总往城西跑。我跟了两天,看见个刀疤脸男人塞给她个匣子。

"他从怀里摸出片碎玉,"这是我捡的,掉在他们脚边。"沈清竹捏着玉片。那是块青白玉,

刻着"周"字,和十年前通缉令上"周虎"二字的笔锋一模一样。"阿桃,帮我找陈叔。

"她把玉片塞进阿桃衣领,"就说我要林府灭门案的尸检记录,要带伤口拓印的那份。

"阿桃点头,转身要钻狗洞,又回头:"竹姐姐,今早送饭的老吴换了新人,

那家伙看你的眼神..."他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沈清竹心里一紧。第二日辰时,

狱卒端来的菜粥飘着怪味。沈清竹舀起一勺,

见粥底沉着细白粉末——和今早毒杀案死者胃里的东西,一个颜色。她刚要掀翻碗,

草席下的布包动了动。阿桃夜里塞进来的,用荷叶裹着的小瓷瓶,瓶身还带着体温。

"竹丫头,假死药,时辰三刻。"陈叔的字迹歪歪扭扭,"当年你娘难产,

我用这药骗过稳婆。"沈清竹把药粉倒进粥里,仰头灌下。喉间泛起苦腥,

她栽倒时撞翻了碗,瓷片割破手腕,血滴在草席上,红得刺眼。"死了?"狱卒踹了她一脚,

"倒省得老子动手。"沈清竹闭着眼,听着脚步声远去。

她摸出发髻里的信——阿桃半夜又溜进来的,沾着露水,上面写着:"雪言,

沈家田契在账房暗格,待我取了便送你。林修远那蠢货已松口,通敌罪名坐实,

她活不过十五。""十五?"她心里一沉。今日初九,十五正是问斩日。

牢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沈清竹摸到阿桃塞在她手里的小竹筒,

里面是半枚铜钱——这是他们的暗号:"事急,找傅昭庭。"她把信塞进竹筒,按紧塞子。

阿桃钻进来时,她正把竹筒往他袖口里塞:"去刑部,找傅昭庭。"她盯着阿桃发脏的额发,

"告诉他,十年前林府的刀伤,和周虎的雁翎弯刀,对得上。

"阿桃攥紧竹筒:"我今晚就去!""等等。"沈清竹扯下一缕头发,系在竹筒上,

"若他不信,就说...尸体不会说谎,但我会。"阿桃的身影消失在狗洞时,

沈清竹听见远处传来打更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她摸着腕上未干的血,

想起沈慕雪昨日在公堂上的笑。那笑容现在想来,倒像极了周虎通缉令上的刀疤,歪歪扭扭,

爬满恶意。牢门突然被踹开。狱卒举着火把冲进来,火光照得沈清竹闭了闭眼。"装死?

"张三揪起她的头发,"明日就提审,老子倒要看看,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沈清竹任他扯着,望着头顶的铁窗。月光被云遮住大半,只余一线白,

像极了刑场上的刀刃。她舔了舔嘴角的血,尝到铁锈味里混着点甜——是假死药的余味。

十五,很快就到了。3第3章刑场翻案惊全城,砸堂洗冤正法纪十五辰时三刻,

京城西市刑场。沈清竹被粗麻绳捆在木柱上,后颈能感觉到刽子手磨刀的沙沙声。

围观百姓的唾沫星子溅在她脸上,骂声像针:"通敌的贼子!""早该千刀万剐!

"她垂着头,腕上的血痂蹭着麻绳。

藏在袖管里的弯刀硌得肋骨生疼——是阿桃昨夜从狗洞塞进来的,裹着周虎的通缉令,

刀刃还沾着陈叔的指印:"十年前林府那刀伤,就是这雁翎纹。"高台上,

傅昭庭着玄色官服,腰间刑部令牌晃得人眼晕。他盯着监斩牌,指节捏得发白。

"时辰到——"刽子手的刀举过头顶,寒光刺得沈清竹眯起眼。"且慢!

"一声喊从人堆里炸开。阿桃挤到台前,举着竹筒直喘:"大人!沈捕快的信!

"傅昭庭皱眉接过。竹筒上系着缕血发,他指尖一颤——是沈清竹的。展开信笺,

墨迹未干:"雪言,田契在账房暗格,周虎取了便送你。林修远作伪证,她活不过十五。

"他猛地抬头,正撞进沈清竹的目光。她嘴角沾着血,却笑得像把刀:"傅大人,我有证据,

能证我无罪,能破十年林府灭门案!"台下炸开喧哗。刽子手的刀悬在半空,

刀风卷着沈清竹的碎发。"解她!"傅昭庭甩下监斩牌。绳索刚松,

沈清竹就从袖管里抖出弯刀。刀刃磕在青石板上,嗡鸣盖过百姓的惊呼声。

她又摸出一叠信纸,封皮上"沈慕雪"三字力透纸背。"这刀是周虎的雁翎刀。

"她扯着麻木的手腕,指向人群里的沈慕雪,"十年前林府灭门,死者身上的刀伤,

和这刀的纹路——"她顿了顿,"分毫不差。""胡扯!"沈慕雪拔高声音,

可指尖攥着的帕子早被绞成麻花,"你通敌被抓,倒来攀扯我?""陈叔!

"沈清竹突然喊了一嗓子。人群分开条缝。白胡子的老仵作拄着拐杖挤进来,

袖口还沾着验尸的朱砂。他摸过刀刃,又从怀里掏出本旧册子,

翻到夹着枯梅的那页:"十年前林大人胸口的伤,宽三寸,深七分,

刀背有棱——"他重重拍在弯刀上,"和这刀,一模一样!"沈慕雪的脸白得像纸。

她身后的林修远突然踉跄两步,膝盖砸在地上:"我...我是被威胁的!慕雪说若不作证,

就把我和春香的事捅到将军府...""住口!"沈慕雪扑过去要捂他的嘴,

却被衙役扭住胳膊。傅昭庭捏着那叠信走过来,信纸上还带着沈慕雪的胭脂味:"沈姑娘,

这'雪言'二字,可是你的小字?"沈慕雪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掉:"是又怎样?

那老东西的钱本就该是我的!她一个庶女,凭什么当捕快?凭什么抢我的婚约?""带走!

"傅昭庭甩下袖袍。围观百姓哄然叫好,有人捡起石子砸向沈慕雪。

沈清竹望着她被拖走的背影,喉咙发紧——十年前林府满门血污的样子,突然清晰得刺眼。

"沈清竹。"傅昭庭转身,声音轻了些,"你无罪了。""无罪?

"她盯着他腰间的刑部令牌,突然抬脚踹向台边的案桌。木桌轰然倒地,卷宗撒了一地,

"这十年,多少冤案被压在这桌子底下?你们敢不敢——"她弯腰抓起本染血的案卷,

"重审?"百姓静了一瞬,接着炸开更响的议论。傅昭庭望着她染血的袖口,喉结动了动。

日头偏西时,沈清竹踩着满地卷宗往衙门走。背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

正撞进傅昭庭深黑的眼睛。"你不是个普通的女捕快。"他说。她笑了,

指腹蹭过袖中弯刀的纹路:"我只是,不让尸体说谎。"衙门口的灯笼开始点亮。

有小捕快跑过来,手里举着她的捕快腰牌,在暮色里晃出暖黄的光。

4第4章女捕怒怼刑部尚书,一封旧信牵出幕后黑手沈清竹回到衙门时,天刚蒙蒙亮。

小捕快把她的腰牌擦得锃亮,挂在她腰间时手都在抖:“沈捕头,您可算回来了。

”她没接话,径直往卷宗房走。昨日砸翻的案桌早被收拾干净,

可满地的卷宗仍堆成小山——那是她昨夜要求重审的冤案。“沈捕快。”典史搓着手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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